“这叫‘九花玉露丸’的么?”
洪七听到冯蘅的声音有点怪怪的,肚子饱了,馋虫也得到了满足了,该聊天了,干吗呢?
怎么不出来?
不过洪七不怎么在意,冯蘅总是这样。
“一个朋友的,他名字叫药师,这药丸是挺好的,吃了可舒服了。”
“你们很熟么?”
“刚认识,大伙在华山绝顶比武,打的筋疲力尽的,他就一人给了两颗,我觉得挺好,就给你带回来一颗的。”
“那想必是一个很有风采的人吧?连一个药丸都取这么好听的名字。”
“一个小白脸,有点墨水,不爱说话,整天眼睛放在头顶上,看着让人憋气。武功不赖,是个人物。”
冯蘅不做声了,弹出了一首很不一样的曲子。
洪七愣了,虽然是看着她长大的,现在感觉越来越远了,是不是她离自己也越来越远了?
黄药师愤怒了,他不能容忍别人的冒犯,当面的或者还没什么,背地里的就不能容忍!
“你,你,是谁?”
仇虎绝望地看着笼罩在一种凌厉的杀气中的英俊少年,生命正在一点一滴地离开身体,红柳庄覆灭了。
黄药师不再理仇虎,转而关注已经奄奄一息的梅若华,她忍受了怎样的折磨?
那身体简直不忍足睹。
“快救救玄哥。”
梅若华知道自己快不行了,希望陈玄能活下去,他被打得皮开肉绽,泡在后院的粪池中慢慢地死掉。
这是黄药师离开后发生的事情,陈家和梅家从此消失了,要不是黄药师并没有走远,陈玄和梅若华也会在屈辱中离开他们眷恋的世界。
“你放心吧,你们会好好地活下去。”黄药师尽量用自己最温柔的话语安慰着梅若华,发现梅若华的目光热烈起来。
林朝英苏醒过来的时候觉得自己的四肢是麻痹的,可以动,但很轻微,似乎就是移动一下小指也需要花费很大的力气,身上滑溜溜的感觉没有了,好象已经离开蛇群了,小腿上,肩头,还火辣辣地疼,应该是蛇毒造成的麻痹吧?
林朝英睁开眼睛,看到自己的身边蹲着一个男人,一个很英俊的男人,很白,很魁梧,脸孔象最纯洁的红孩儿,不过那眼神是黑暗中的,他很危险,他是西毒欧阳锋!
他怎么在这?
欧阳锋见林朝英苏醒了,眼神只有片刻的迷茫,就聚焦在自己的脸上,她恢复了,尽管她的身体恐怕不能,但她就是在瞬间就恢复成那个高高在上、侠骨英风的林朝英了,人本身具备的东西是迷人的,是无法改变的,欧阳锋觉得自己那种温存的迷恋又滋长起来了。
“华山论剑已经结束,欧阳锋,你还惦记着《九阴真经》?”
连她的头脑也恢复的很快,不过错了,我惦记的是你,欧阳锋凝视着在探询自己想法的林朝英,微微地笑着。
“这么说,你是要利用我去胁迫王重阳了?告诉你,我和王重阳没有关系。”
欧阳锋不回答。
“你要怎样?”林朝英从那看似沉着的目光中察觉了一丝热烈的激情,这使她有点慌乱,本能地缩紧身子。“在你的心目中,我真的那么坏?”
“你没有干过什么坏事,不过我知道你一定会干很多。”
“为什么?”
“因为你是那种为了自己的目的,可以不择手段的人。”
“是么?”
“你的眼神告诉我,你总是在欲望中挣扎,得到了什么,还要更多。”
“这样!”
欧阳锋想不到林朝英和自己一共只见过两面,她居然就能知道自己了,这使他兴奋,但悲伤,的确想过要把她带回白驼山去,永远斯守,看来是不可能了,心里升起一阵冷冷的东西,那么毁掉吧,死很简单,要让她离开她的骄傲,离开她的纯洁,离开她的尊严,让她生不如死。
“要对我怎样?”
林朝英突然被欧阳锋的目光吓了一跳,种种不好的念头在乱冒,不应该激怒他。
“我要你的武功秘要,你的‘素心剑法’,你的‘混元一气功’。”
“要对付王重阳了?”
“你真聪明,没有你不知道的。”
“做梦!”
“你那么了解我,应该知道忤逆的后果。”林朝英咬紧嘴唇,合上双眼,王重阳,你知道么,现在我就要为你舍弃自己的一切了。
欧阳锋看着倔强的林朝英,伸手托住林朝英的下颌,感受着那嫩嫩的软,血流通过的脉动,紧张带来的颤抖,“不说,就剥光你的衣服。”
“畜生!”
“是不是就期待着男人还剥光你的衣服?二十一岁了,成熟了,是该想男人的时候了……”看到林朝英的颤抖,欧阳锋很满足,兴奋得浑身都战栗了,现在希望她继续抵抗下去,那样快乐就有一个理由了。
“……女孩子的贞操比那些你已经熟知的武艺重要的。其实也不是那么的重要,女人和男人在一起才会快乐的,贞操就是吸引男人用的。”
“你别用你的脏手碰我,你,你下流!”
林朝英真的很害怕,比被蛇群围住还要害怕,这身体还没有男人摸过,现在正被人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