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小虎接着跟庞玉春商量,说李小郎这个名字不太好听,是不是改一下?
他说这孩子很聪明,他想过两年要送小郎去学堂读书识字。
小郎和小狼同音,会被别的孩子们嘲笑的。
庞玉春回答道:“那干脆把他的姓也改了,让他姓庞。小虎你就当是多收了一个干儿子吧。”
“我可以当他的干爹,但是姓不能改。”
庞小虎向庞玉春解释说,她婆婆临死前嘱托他,一定要保住李家的这点儿骨血,他当时郑重地答应过她了。
庞玉春说:“这样也行,那你就帮他取个合适的名字吧。”
庞小虎的眼珠一转,有了一个主意:“我看就叫他李小龙吧。”
这孩子英俊的脸庞和瘦骨伶仃的身材,看起来颇有几分后世那个风迷五大洲的“布鲁斯李”的风范。
庞玉春和庞大山都说这名字起的好,这事就这么定下来了。
上床睡下后庞小虎还在心里意淫:我得去请一个师傅来教李小龙练武。
过几年,我就带他去找那个姓叶家伙,拜他为师学习咏春拳。
将来再送他去美国好莱坞发展,让他抢先发明截拳道,成为全世界功夫片的开山祖师爷!
这天晚上,庞玉春翻来覆去地无法入睡。
她睡的是楼下那张双人床的下层,小龙小勇两个小家伙睡在上层,正呼呼地打鼾呢。
庞玉春心里却在发愁,不知该怎么报答庞大山父子俩的大恩大德。
她除了能干些缝补浆洗之类的粗话外,没有什么别的本事,看来只能把自己的身体献上去了。
她和小虎睡过一次,知道他是很喜欢她的。
可是他那么聪明,本事那么大,还是中央军的大官,他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啊?
庞大山的老婆也是又漂亮又能干,自己若是贸然送上门去,他爷俩会不会在心里笑话她呢?
她想起那天在家洗澡时被庞大山看见时,他的那个地方好像是硬起来了,真的好粗好大啊。
想着这些羞人的事情,她的脸红了,身体发热,心跳也加快了。
她无论怎么努力都无法使自己平静下来了。
她把心一横,起身下了床,身上只穿着裤衩和兜肚。
她沿着木头楼梯往楼上走去,脚步很轻。
到了楼上,左边的房间睡的是庞小虎,右边的房间睡的是庞大山。
庞玉春犹豫了一下,轻轻地推开了右边房间的门。
庞小虎年轻有为,带给她的心理压力太大了。
她觉得庞大山忠厚老实,可能比较容易接受像她这样的女人。
至于辈分不对,她没有考虑那么多。
她只想着用自己的身体报恩,并没有非要嫁给他们父子中间的一人。
庞大山身上盖着一条薄被,他结实的胸脯随着呼吸均匀地起伏着。
这让庞玉春想起了小时候她娘带她回娘家时的情形。
她娘是从外县嫁到庞家村的,那是她第一次坐船渡河。
那个中年艄公的脸晒得很黑,但是五官端正,跟庞大山一样耐看。
他用力撑着船,浑身的肌肉在太阳底下闪着光。
船体在河水里均匀地起伏前进着,她娘搂着她坐在船头,嘴里哼着一支叫不出名字的歌。
她当时只有七八岁,正是无忧无虑的年纪,坐在她娘的怀里不时开心得大声喊叫。
庞玉春发现自己的脸上已经挂满了泪水。
那不是悲伤的泪水,而是喜悦的泪水。
她慢慢解下兜肚,脱掉了裤衩,擦了擦脸,然后掀开庞大山盖着的薄被钻了进去。
睡得迷迷糊糊的庞大山被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搂在怀里温柔地亲吻着。
他渐渐地醒过来了。
刚开始时他误认为她是妻子王玉梅,后来发现她的体味有些不一样。
王玉梅跟着女儿学会了穿着打扮,有时还往身上撒点儿香水儿,老远就能闻到。
他从这个女人那里闻到的则纯粹是少妇的体香。
等到他发现怀里的这个女人是庞玉春时,他的大鸡巴已经在她那里几进几出了。
他觉得这样不好,想停不下来,可是他的鸡巴好像有自己的主意,偏偏要往她的肉穴里头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