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的最长可以连续玩儿三天,不想参加的、或者想去别的地方,也都没问题,划一笔资金自己支配就行。
团建的目的是大家都能开开心心地放松放松,没必要追求形式上的整齐划一。
七八天后,项目收尾。
两家公司负责对接的项目组人员加起来不到三十人,有快二十位选择了参加露营,还挺热闹。
周五这天,傅柏宁没跟团队一起,单独去接了谢存秋,两人一起吃了早饭才出发。
路上他没忍住一直用余光瞄着身边副驾驶上的人,稀奇,实在是稀奇。
谢存秋知道傅柏宁在看什么,但只当自己不清楚,懒洋洋地靠在扶手上,问道:“看什么呢?别光看,说出来我听听?”
傅柏宁扭头看了眼谢存秋,坦白道:“第一次见你穿这样的颜色。”
对方今天的一身穿搭随性又自在,浅绿色的针织开衫、米白的衬衣、卡其色休闲裤,看起来清爽干净,而他们的目的地是一片灿烂的银杏林,这些色彩很搭调。
不过他最意外的是对方这件开衫的颜色。
谢存秋很淡定、很坦然,“我还挺喜欢鲜亮些的颜色,只是不太适合工作或者应酬的场合,今天是出来玩儿,当然没关系。”
傅柏宁轻笑了声,道:“你皮肤白,这些颜色很衬你。”
谢存秋眉眼微扬,“谢谢夸奖?”
“别客气。”
傅柏宁刚才所的相称,并不只是视觉上的和谐,还有灵魂与性情层面,谢存秋表面上生人勿近,一身张牙舞爪的厉刺,但实际上对方有着相当热烈真挚的灵魂。
璀璨得十分耀眼。
他很欣赏,也很喜欢。
往露营的营地去需要一个多小时车程,谢存秋半个小时后就开始不舒服了,主要是后腰有点酸。
宝宝差五天四个月,他开始能感觉到孕囊的生长了,总感觉肚子里鼓鼓涨涨的。
他不断换着坐姿,从储物箱里翻出了几包小零食试图分散注意力。
自从知道他早餐不吃会低血糖之后,傅柏宁总会在车上备一些吃的,包括但不限于坚果、果脯、巧克力、蔬菜干这种。
注意着不安生的谢存秋,傅柏宁疑惑道:“是哪儿不舒服?”
“……没有,”谢存秋又嚼了一朵香菇,漫不经心地解释道,“就是有点期待这次的露营,天知道我上次出来玩儿还是我爸妈在的时候。”
原来如此。傅柏宁心里有数了,道:“以后有时间可以多安排。”
“嗯。”
两人到营地的时候,成员们已经分了工在准备了,一半搭帐篷,一半准备中午的烧烤。
谢存秋谈不上有厨艺,自觉去帮忙搭帐篷了,重活没办法干,简单搭把手没问题,傅柏宁自然是选择了烧烤这边。
两拨人忙得热热闹闹,傅柏宁跟另外俩男员工一起烤肉,还在留心着大家的小声议论。
说谢总今天这样穿很好看,气场都柔软很多,这趟来对了云云,嗯,这话好听,多说,他就乐意其他人夸谢存秋。
当然也有说他的,可用词是不是不太对呀小伙伴们,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贤惠……这能往他身上搁吗?
傅总茫然,但傅总不说。
帐篷搭好后,这边也准备得差不多了,谢存秋晃悠过来时,一眼就看到了站在烧烤架前的傅柏宁。
对方脱掉了休闲西装外套,里面是件剪裁利落的浅灰色针织衫,也就颜值高、皮肤白、气质优雅从容的人,才能压得住这个看似百搭实际很挑人的颜色。
好看的人干什么都好看,连刷个蘸料都极具观赏性。
他走到傅柏宁身边,抱着手臂,歪了歪身体往对方那边靠了靠,轻轻吸了吸鼻子,道:“今天过后,我就不是唯一一个知道咱们傅总厨艺好的人了。”
傅柏宁扫了眼谢存秋,淡定安抚道:“但你永远是这里第一个尝到我厨艺的人,而且是吃我做的饭菜次数最多的人。
“还有,你是唯一一个可以点菜的人。”
谢存秋翘了翘嘴角,满意了。
他看着正在烤的鱼肉,问道:“能加一点辣椒吗?”
傅柏宁刚才给其他人烤的肉里面一半都加了辣椒,但面对身边人的询问,他拒绝得干脆利落,“这个给你的,所以不能。”
谢存秋抿了抿嘴,轻轻撞了下傅柏宁的手臂,“我之前吃辣的都没事,今天怎么不能吃?”
“烧烤上火。”
“我又不多吃!”
傅柏宁偏过头看向谢存秋,对方盯着鱼肉的眼神跟瞧见罐头的喵喵也差不多了,成吧,他压低了嗓音道:“馋嘴喵喵,行,满足你,不过先说好,辣的要少吃。”
美食当前,谢存秋没在意傅柏宁口中乱七八糟的称呼,爱怎么叫就怎么叫,反正是独属于他一个人的称呼。
他乖觉地应道:“好,你放心,也不看看是谁做的,馋两口不很正常嘛。”
“嗯嗯对,啾啾说的不错。”
傅柏宁嘴上应着,但还真的不是很放心。
他总觉得谢存秋最近胃口不错,能多吃些东西是好事,本来就清瘦,前段时间胃病犯了之后又瘦了些,得好好养养。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