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城捂着脸不说话,也不应声,徐将知道她是默许了,唇角弧度不禁上扬了些,骨节分明又修长的手伸出,开了灯。
柔和又朦胧的光自床头袭来,徐将看见她的长发散在病床的白床单上,妖极了,一双柔若无骨,发着光晕的手捂着眼睛不肯撒开,徐将也不逼她,他有办法让明城自己把手拿下来。
徐将猛地把被子一掀,明城下意识去拽被子,眼角眉梢浸染着绯红的小脸终于露了出来,徐将只看了一眼就快疯了,痴愣着看她。
明城躺在医院病床上,浑身上下雪白的身子比身下的白床单都晃眼,似乎连毛孔都没有。
穿着一身紧贴着身子的黑色细吊带,衬得身下的白床单更显眼了些,摇曳生姿,如水如雾,媚而不俗,风情万种。
徐将视线下移得缓慢,想将她刻印在脑海里,舍不得看得太急促,生怕错过什么。
绸缎蝴蝶结只能堪堪遮住重点部位,雪白的弧度大半都露出来,盈盈一握的小腰被精致的蕾丝若隐若现地裹着,媚骨天成的曲线挡都挡不住。
两根细细的黑色绳子,一双勾人心神的美腿上附着精致薄透的连体吊带黑丝。
徐将命都快没了,硬生生忍着眼底的炙热,喉结滚了一下又一下,才让声线没那么暗哑:“怎么……突然……”买这个了?
明城不敢看他,视线不知所措地躲着,小声嗫嚅着:“我……我就想补给你个……生日礼物。”
她搜了好久,不少姐妹……都说好。
徐将的理智崩断,心疼和怜惜也消失得无影无踪,一下子把明城又捂着眼睛的手强制按下,见她仍旧紧紧闭着水光潋滟的眸子,咬着后槽牙,恶狠狠地威胁她:“睁眼!”
明城摇头。
她不要睁。
徐将冲着她泛着光晕的唇瓣狠贴上去:“给老子睁眼!”
明城被他亲得疼,没办法,只能顺着他,红着脸睁了眼。
徐将这才满意,唇瓣不舍地吮了下她下唇,眼睁睁看着她眼尾的红晕更明显,勾着唇角直视着她:“看我拆礼物……”
徐将两只手都用着,低了低头,索性用了嘴,昂贵的绸缎蝴蝶结被拆开,束缚猝不及防被解开,弹跳出来,他的礼物似乎受了惊,在他眼前一颤,明城又把眼睛闭得死死的。
徐将彻底被引爆,不管不顾地吻她,明城被他舌尖勾得狠了,推他宽阔的肩的手都在颤着。
徐将现在哪还有什么清醒可言,他一向对她没有理智,他不管这些,只顾着欺负她纠缠她,试图把她吞进身体,咽进灵魂里。
他亲得狠,明城有些失神,微张着唇,粉嫩嫩的小舌头伸出来跟徐将打招呼。
徐将怎么都吻不够她,不等明城喘息间隙,唇又贴上去,明城哪扛得住,直求饶。
“尝尝你的味道。”徐将一笑,也不和她商量,唇舌霸道地顶进她的口中,吸着她,吮着她,肆无忌惮,有恃无恐,“让你勾我!”
明城睁开眸子,眼尾多了些委屈,我见犹怜地看着他,似乎是在怨他什么话都说得出口,还不分青红皂白地冤她。
徐将额角地汗滑到太阳穴,笑得惑人:“怎么?我冤枉你了?”
明城刚要喊冤,徐将低头,鼻尖儿抵着她小鼻头蹭了蹭,明明很亲昵的动作,可徐将眼里却只有掠夺,似乎在说:有本事你说没有。
明城不敢吱声了,任他汗滴到自己眼尾的红晕处,这主意太馊了,一晚上无论她怎么求,徐将就是不放过她,连着要她好几次,中间不带停的,还不要脸的让她自己在上面动。
明城觉得这个主意真是……
有点……好呢。
……
明城脸都丢光了,徐将骑马野成那德行,都没什么事儿,偏偏由于昨天晚上由于某人不知节制,不听劝阻……抻着胃了……
“徐夫人,我本来以为终于来了个靠谱的家属,结果没想到……”
脸通红的明城,挨着医生的训,脑瓜埋得低低的,小声道歉:“不好意思,给您添麻烦了,我们以后会注意的……”
“都说了几遍了,要注意休息,不能做激烈运动,活动幅度不能太大,这倒好……”
医生看着明城的模样,真心建议,“要不您还是别陪床了,真的,我是个男人,我知道男人的通病,但我觉得这不怪徐总。”
徐将已经被勒令禁止下床了,但依旧面不改色,脸皮超厚:“我也觉得不怪我,但没办法,她得寸步不离地照顾我,要不我就不住院,我可不爱让别人伺候。”
医生就知道自己说了也白说,“行吧,您还需要在医院观察一周,还是悠着点儿比较好。”
明城听着隐晦得不能再隐晦得话,真心没脸见人,“好,我们记住注意的,谢谢您。”
还不到上班点,明城一进公司大门,就看见一窝人在前台扎堆儿,市政的秦晋也在其中,公司员工都围着,热闹得很。
许来的声音传过来,“我真没骗您,我们家徐总真不在公司,住着院呢。”
“嫂子。”
“明姑娘。”
“嫂子,你来啦……”
前台里面的甜甜,脸上的假笑瞬间消失,赶紧冲过去,“嫂子,你怎么来了呀……”说着眨巴了好几下眼睛,示意情况不对。
明城朝他们笑笑,安抚道:“嗯,我来拿徐将的东西。”
许来闻声一愣,看向门口处的明城,赶忙过去,“嫂子……”
宋林风也不管这群人了,笑着过去,“怎么了?怎么自己过来了?不就拿点东西,给许来打个电话不就行了。”
明城笑着说:“许来已经够忙的了,别让他开车来回跑了。”
秦晋看了眼身边愣住的年轻男人,心里哼笑了声,还偷偷翻了个白眼。
明城笑笑,迈着步子朝秦晋走过去:“你们徐总抻着胃了,还得再住一周院,我来拿点资料和文件,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