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舍得吗?”卢美娜冷冷问一句,掀开她的长裙,诸女看见肉棒深插在她的淫穴,她羞得捶打他的胸膛,咽嗔道:“都怪你!施法把东西变得细细,那么轻易就插入,到了里面变粗长。大姐我不是故意欺瞒,他没脱人家小裤便使坏。”
卢美娜轻骂道:“你既然不愿意,为何还要赖着?”
“他抱我…”
“我只看到你抱他!”
花儿微愣,发觉布鲁的双手没抱自己,倒是自己抱着他的躯干,她猛地爬到一旁,羞愧无语。
卢美娜盯着布鲁的淫茎,伸手握住,语出惊人地道:“罗莎、兰玫,你们也跟他做一次。”
罗莎惊道:“大姐,为何要跟他做?”
卢美娜道:“她们四个跟他有染,若果我们不跳进这染坑,她们防着我们,我们也不屑她们,以后如何相处?最妥善的办法,便是大家同坐一条船,谁都没法说谁。”
“我支持大姐的提议!”花儿惊喜地道。
“大姐真好…”亚芬由衷地感激。
紫宁垂首低语:“委屈你们…”
吉兰爽快地道:“大姐都这么说了,我们没理由反对大姐,她可是我们家的领袖。”
“我先来好了。”卢美娜“诡计”得逞,再也难以忍耐,起身脱得一丝不挂,诸女看见她的私处一片潮湿,没来得及惊叹,她已搂着布鲁的脖子,把他的巨阳整根坐吞,激情地摇摆她圆硕的屁股,呻吟道:“真舒服!比夫君的还粗长,插在里面就是上瘾,难怪几个小妮被插得甘心情愿。”
罗莎是大胆的女性,兰玫亦是风骚个性,看到卢美娜带头,她们也放下矜持。
兰玫问一声“这里安全吗”,吉兰说已已设置结界,她便除衣解带。
罗莎叹息一声,也依从卢美娜的安排。
布鲁与诸女轮翻淫欢。
后来的四女和菊也秀丽,强烈要求在空中做爱。
他再次张翼带她们“飞天”,最后他从花儿瘫软的肉体抽出。
大家都知道他在花儿的小穴射了精,看他舒服地躺着,卢美娜爬到他的身上,问道:“你把我们都睡了,得保证不杀我们的夫君。”
“我不保证未知的事情,总不能够叫我被他杀死而不还手吧?我今日纯粹和你们淫欢,不想与你们做任何交易,因为交易本身比偷欢卑劣。”布鲁推翻卢美娜,要捡他的衣服,亚芬抢先一步把他的捡起他的衣裤抱在怀里,嗔道:“谁都没说跟你交易,是你自己误会。虎冲是我们的丈夫,大姐为他求情有错吗?你这么急走干嘛?天色还早…”
“都插你三次了,你还没满足?”
“一辈子就偷这次,身都脏了,何必急着洗干净?我们原本很忠贞,都是你害的,我就不准你走,除非你能够把我的身心洗干净,否则今日你得听我们的,因为你欠我们。”也许亚芬是虎冲七个妻妾中最聪慧的,同时也是最诚实的…
布鲁轻拥她的丰体,道:“你明知我是偷女人的坏蛋,就别说我欠你们,大家相欢一场,谁都别在心里架付担子,那会压得两头憋气。我今日听你的话便是,你说还要我跟做几次?”
“胡口!你以为我单想跟做那事?”亚芬获得布鲁的疼爱,芳心欢喜,嫩指戳他的胸膛,道:“听说你有另一种变身,我想看看你变身后,那根东西会不会也也出现变化。”
“会。”布鲁诚实地回答。
“快快变身耶…”
“你先把我弄硬…”
“我来!”兰玫刚刚获得难以想象的刺激和满足,以她的骚情个性,自然更想与他交欢多几次,她把他推倒在罗莎的软胸,趴到他的胯前,握住粗长的软阳,张嘴便含,手口并用地熟练套玩。
吉兰与紫宁细语一句,两女分别趴到布鲁两侧,舔吻他的胸膛。
布鲁爽得直哆嗦,朝亚芬招招手,道:“亚芬乖乖,赶紧过来蹲我脸上,我舔你的爱穴。”
“不要啦,好脏的,里面有你的精液呢。”
“不是被吉兰和兰玫舔干净了吗?”
“总之就是脏…”
“我就是不怕脏,你给我过来。”布鲁低吼一声,亚芬趴爬过来,但他的头枕罗莎,她不能够蹲踩罗莎,恼道:“紫宁和吉兰在你左右,罗莎又在你头下,你叫我怎么蹲?”
罗莎媚笑道:“亚芬,你直接坐他脸上不就得了?”
“一样压得你很重啊!”
“不要紧,我的胸脯结实…”
“好吧!”亚芬无奈地,双足摆到罗莎的右侧,双手撑在罗莎的肩膀和腹部,朝布鲁的脸坐落,当她的屁股触到他的脸庞,立即感觉到他的舌头舔吻她的阴户,舒服得她轻声呻吟,“喔嗯喔!夫君最初那段时光,也常舔我的阴户,可是后来他变得急色。他是非常强壮的男人,总喜欢脱了人家的衣服就骑上来。我有时候怀念这种温柔,他却遗忘了曾经的温柔。”
“六姐,你比我好多,他喝醉酒,就强暴我,把我的小阴道都撕裂了。事后我爸爸不顾生死地过去骂他,他把我爸爸打得半死,我跑过来求情,他发觉我生得漂亮,就要纳我为妾。我那时不肯,他又以爸爸的生命威胁。看在他对待我及我爸都好的份上,我原谅了他。”原来她也像奔妲一样生于“单亲家庭”,跟随父亲踏上征途,被虎冲强占。
“我与罗莎倒是心甘情愿嫁给他,我们在统都,也是将门名花,倾慕他的雄武及地位。嫁给他之后,也感觉不负所望。统观天下男性,有多少像我们夫君那般英雄了得?老实跟你们讲,曾经我们与夫君、班列一起淫欢过几次,之后夫君才娶我们进门。这些事情,夫君不准我们跟你们说,班列也很讲情义,没有再找过我们,也从不说起那些糗事。”兰玫说出隐藏在心里多年的秘密,“其实我更想嫁给班列,他也算是个情种,一心只想抢列英博古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