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妹犹豫了,大概是因她未曾做过,所以迟迟未有动作。
布鲁又唤了她一声,她看看四妹在我胯间作弄,轻咬下唇,跪到布鲁和二妹的胯间,先是试探性地吻了吻二妹的阴唇,仰首见二妹没恼,她便大胆地握住布鲁的阴茎,一边套握,一边吻舔二妹的阴户。
“布墨,过来。”布鲁与二妹接吻后,命令布墨过去。
布墨站到他身旁,以她的身高,正好把阴户对正他的脸,他伸手摸摸她湿湿的私处,一手把她的胯部搂压过去,钻首吻住她黑毛茂密的私穴。
她似是一时无法适应,胴体微颤轻扭。
“淫虫,荡妇!”五妹吃饭也不正经,满嘴胡言。
四妹吻得我很舒服,也许大家都是女人,她知道女人的弱点在哪里,而且她吻得比男人有耐性更细致,只是我心里总没有被男人吻舔时那般的冲动。
女人始终是女人,即使做着跟男人一样的事情,也无法像真的男人那般叫女人满足。
当然,同恋性者例外,她们不属于正常的女人。
但是,四妹的舔吻,还是叫我的骚水流得更急,弄得我心慌慌的,好想那个混蛋离开布墨的淫穴,钻到我的骚穴里来,最好把他那根粗粗的东西插进来…噢不!
我不能那么想。
二妹也被三妹舔得情动,布鲁的肉棒在她的臀下渐渐地硬勃。
我刹那感到微凉的物体往我的下体捅进,低头一看,四妹拿双头木茎插入我的肉缝。
木棍无疑比肉棍坚硬,但总比肉棒缺少许多莫名的东西,或者这便是造假与真实的区别。
然而在没有肉棒的时候,木棍也是一种填补。
四妹抽插得很小心,像是怕不懂风情的木棍,戳伤我宝贝似的阴道。
沾了我的淫液的木棍,渐渐地也沾上我的体温,开始与我的阴道同步,快感也慢慢地升上来。
“五妹,把桌上那根性具拿过来给你三姐。”布鲁的嘴离开布墨的阴户寸许。
“不拿。”
“我插烂你!”
“插便插,反正烂了,我就是不听你的话。”
“你以为你叫布乖,就有权利不乖?总有叫你乖乖的时候,妈妈的!”布鲁狠狠地咬扯布墨的阴毛,痛得她怪叫道:“布、布鲁,别用牙齿拔掉我的毛,我去拿好了!五小姐又不在我的毛里…”
布墨离开布鲁,我看到她的腿内侧全湿了,她拿了双头木茎走回原位。
布鲁抱着二妹,蹭椅后挪,三妹也跟着往前跪移,他道:“布墨队长,你去整整三小姐,她需要你!”
“我是宗族的战士,不是干这种事的。”布墨似是不情愿,然而她没有违抗他,依言趴跪到三妹俏翘的白屁股后面,学着三妹和四妹的样子,吻舔三妹娇嫩的阴户。
三妹的敏感被侵略,她舔吻得更动情,手中的肉棒已然坚如钢铸。
她舔得嘴累了,仰脸喘言:“二哥,我、我累了,我把你的肉棒塞入二姐里面吧,她更想要你的插入。”
她握住肉棒,往她二姐的贞穴里塞挤,二妹稍稍地踮起肥臀,龟头顺利地塞入阴缝…
二妹轻轻一坐,整根巨棒被她的肉洞套吞。
三妹虚脱般地仰倒一躺,布墨坐到她张开的双腿间,手中的木棍插入她鲜嫩的湿同…
“喔喔!布墨,你小心点哦,若你把我插痛,我会插你的处女洞…嗯,虽然好有感觉,但还是哥的肉棒好啊…”
“你就骚吧你!有什么好的,刚才疼死我了!”五妹讨厌看到平常秀雅知性的三妹,表现出淫荡骚冶的模样。
“小女孩,不懂事,一边去。”三妹嘀咕。
“三姐,我心性比你成熟,你单恋统都大诗人,是我教你接近他的办法,也是我教你倒追他…”
“最后不是没追到吗?”
“只是时间太短,我用了三天时间,让他开始注意你。假如不是突然征战精灵族,你的初吻和初夜也不会留给半精灵。哼,早知今日,当初我就随便找个男人睡了,现在倒便宜了他。”五妹已然吃饱,翘起美腿,说话像是吐渣。
四妹是沉默的,二妹也无语。
但淫荡的呻吟,从二妹迷魅的嘴唇源源泄出,像压抑不了的快感,在她的血管里荡漾,甚至弥漫整幢阁楼。
她动情地搂着他的脖子,像是忘了他是她的堂弟,她吻得他很缠绵,肥臀也扭耸剧烈,“滋滋”的水磨声,似是她下面那张嘴的迷样呻吟。
我的欲望也被她刺激,对膝腿间的四妹轻声叫:“四妹,喔哦,快些、再快些…”
我需要更多的刺激,我要看着二妹淫样。
她汗湿的黑卷发,把她略显盘大的脸廓衬托得像是圆秀的小脸。
但我和她都不可能是“小脸”,反而三妹和五妹的脸型偏小,四妹的圆脸均匀有致。
像四妹这种脸型,代表的应该是纯真,然而血统和生活环境的关系,她是野性和妩媚代表,以及长期受歧视而形成的卑幽气质,当然,她有时也表现着“精灵的纯真”。
也许是卷发的原因,二妹的眉毛也比较粗浓,黑眸郁忧中含着沉稳,挑眉时甚具野性。
她的鼻子也很高,只是没有我的挺拔,她是尖俏的鼻型,那鼻梁从她的眉间往外斜刺,鼻尖稍见朝上弯。
嘴型比双巾一些,没有我的丰厚,略显薄的双唇老是紧紧地抿着,安静中蕴含独特而坚韧的野性。
说到野性,是我们这个宗族的特征,四妹和我也拥有与生俱来的野性,然而野性味最浓的,则是年仅十三岁的五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