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格丽特:“奥黛,母亲我……母亲我也很舒服啊,想不到和女儿做爱会这么舒服,啊,啊,奥黛,你已经被调教得这么会做爱了,啊,啊,好像比我这个当母亲的还熟练啊……唔,唔,啊!母亲……母亲也要高潮了!”
一天要被人轮上十回八回的,想不熟练都难啊……
伊丽莎白一觉醒来,已是翌日晌午,她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帘,想起与女儿的一夜荒唐,羞赧难当,女儿被调教过也就算了,怎么自己和玛格丽特也……
她不忍惊扰闺蜜与女儿们的美梦,蹑手蹑脚地摸下床去,重新拢起发髻,抹平长裙上的皱褶,觉得房间里似乎多了两个崭新的衣橱,细看之,门上还铭刻着自己与玛格丽特的名讳,敢情彼得家族竟是为自己二人连夜打造了衣橱?
与奢侈无关,这已经不是有钱就能办到的事了,伊丽莎白定了定神,缓缓拉开属于自己的衣橱,神色复杂,散发着馥郁芬芳的衣橱内,挂满了各式裁剪色气的礼服裙装,以及完全符合她身材尺寸的纤薄奶罩和丁字裤……
我亲爱的女儿啊,
那一年,
我看着你赤裸地降临人世。
我亲爱的女儿啊,
那一年,
我看着你指着我喊出母亲。
我亲爱的女儿啊,
那一年,
我看着你穿上可爱的短裙。
我亲爱的女儿啊,
那一年,
我看着你许愿要成为淑女。
我亲爱的女儿啊,
那一年,
我看着你撞见某人会脸红。
我亲爱的女儿啊,
那一天,
我看着你被送入无底深渊。
我亲爱的女儿啊,
那一刻,
我看着你在男人胯下淫叫。
身着漆黑礼裙的长发少女单手托腮,饶有兴致地瞧着囚室内萎靡不振的白裙少女,两位娇俏少女在阴暗潮湿的地牢里隔着锈迹斑斑的栅栏遥遥对望,场面香艳而诡异。
被锁在囚室中的白裙少女,正是日前被彼得家族掳劫的议长孙女安妮。
安妮有气无力地问道:“绮顿,你是来看我笑话的么?”
黑衣少女,明顿最宠爱的小女儿,绮顿。
绮顿笑道:“当然是来看你笑话的,我就要看看那个处处跟我作对的安妮小公主如今已经沦落到什么田地了,哈哈,你说我们两个同年同月同日生的人,怎么如今就一个在里边,一个在外边呢?”
安妮:“你尽管笑吧,噢,对了,虽然我们是同一天降生,但隔着辈分呢,对吧?绮顿阿姨!”
绮顿挑眉道:“你敢!”
安妮:“我都这个样子了,还有什么不敢的?”说着把盘子里的肉汤一口喝尽。
绮顿捏了捏鼻子,皱眉道:“你吃的什么,怎么这么难闻。”
安妮:“是掺了精液的肉汤,你要不要也来尝尝?”
绮顿:“这你也喝得下去?”
安妮:“如果喝不下去,他们会直接射我嘴里。”
在彼得家族中长大,耳渲目染的绮顿当然明白射在嘴里是什么意思,没好气地跺了跺脚,撇嘴道:“喝不死你!”
安妮:“你跑这来是为了跟我闲聊的?”
绮顿朝狱卒们吩咐道:“本小姐要跟这个小贱人算算旧账,把栅栏钥匙留下,你们守在外头吧。”
狱卒面有难色:“小姐,管家吩咐过……”
绮顿:“管家的话你当回事,本小姐的话你就当耳边风是吧?你们还担心她会跑了?如果她都能在你们眼皮底下逃出去,那我们彼得家族养着你们这群废物做什么!”
彼得家族的四小姐是出了名的蛮横,除了族长,谁的面子都不卖,狱卒们拗不过,只好无奈地放下钥匙,守在门外。
安妮皱眉道:“如果你要对我动粗,那最好省些力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你那小拳头砸人都不疼。”
绮顿罕见地没有还嘴,将牢门打开,说道:“女皇陛下每个月的今天,都不在宫里。”
安妮:“陛下是到女神的神殿里祈祷。”
绮顿:“神殿守卫森严,但我听说有条暗道可直通主殿,而你恰巧知道那条暗道的入口在什么地方。”
安妮:“我是知道,可那又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