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苦苦哀求要走,胖子正对自己想到的新玩法跃跃欲试,便不耐烦的挥手叫她滚蛋了。
周向红如蒙大赦,捞起自己的衣物就跑,在厨房慌慌张张的穿了个大概,出门时还在系扣子。
她是一秒钟都不敢多待下去,许姐的呻吟声已经在屋里有节奏的响了起来,那根茄子和许姐大张着的屄在她脑海里来回闪现,使她惊慌失措,夺路而逃。
直到确认自己已经安全了,才想起这趟白来了,居然都没来得及和胖子要照片。
转头想想又多少释怀些,至少自己没遭到那种非人的虐待。
这么说起来,就连那个Bp机,也显得不是十分可怕了。
到了楼门口,迎面正遇上王雅丽和一个老头前后脚的走出来。
王雅丽见她形容恍惚,还关切的问了问。
她没说什么,简单搪塞了一下就回了家,平静下来之后开始忙乎晚饭——自打搬家到这里,李秀玲开始回家吃晚饭了,反正从舞厅来回也方便——别的都好说,这事儿可万万不能被她发现了。
虽然她连累带吓浑身酸痛,至少也得咬牙坚持到晚上再休息。
夜深人静的时候,楼梯间传来脚步声,两双高跟鞋踩着台阶咔咔的响。
李秀玲掏钥匙开门,张晓芬也回了家。
周向红躺在那里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只觉得心里一阵一阵的发热。
她屏住呼吸,直到李秀玲洗漱完毕进屋睡觉,这才放松下来。
白天的事一幕幕从她脑海中滑过,这种苦难究竟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她伸手到胯下轻轻摸了摸,阴部仍然有些充血浮肿,手指按上去,麻酥酥的疼,尤其是阴蒂,大概是因为经常被胖子玩弄,变得尤其敏感,指肚点在上面都让人受不了。
她暗暗的叹了口气,至少目前来看,胖子的精力被许姐分担去了不少,这对于她而言是件好事。
想事归想事,手却没挪开,她下意识的用手指轻轻拨弄着自己的阴蒂。
此刻躺在床上全身放松,心里那股热火不断撩拨着她的理智。
疲惫不断提醒着她,今天已经再不能承担什么了,但那种受自己控制,恰到好处的酥麻一阵一阵从下体传上来,使人身心莫名的愉悦。
黑暗的房间里,她就这么漫无目的的逗弄着自己的器官,尽管意识到了此刻自身行为的异常,但她下意识的将其归结于那杯茶水的药效未退,而自己现在的行为,是在解毒。
高潮悄无声息的突然喷发,周向红差一点喊出了声,急忙自己捂住嘴,在床上像一条离了水的鱼一样扭动起来,抽搐了七八下才渐渐平静下来,张着嘴无声的大口喘息。
春潮退却,困倦就如一块厚重绵实的黑丝绒布那样蒙了上来,她连手都没来得及从裤衩里抽出来就昏睡过去。
第二天上午阴天,下午渐渐掉起了雨点。
周向红出去扔垃圾,走到楼道门口才发现外面下大了。
王雅丽正拎着一个塑料袋,拿包挡着头往这边跑。
周向红连忙打招呼:“哟,快点快点,浇着了吧?”
“可不是么……天气预报还说今儿不能下呢……我掉雨点就往回走,买桔子耽误一会儿,刚到楼头就下大了……”王雅丽进来后一边拂着身上的水珠一边回答。
“天气预报那玩意有时候不准……”
周向红跟她一起上楼:“这天儿出门你得带把伞呐,秋天的雨,浇湿了容易感冒……”“嗐!要早知道下雨挨浇,今儿我就不出去了,公园都没几个人,白转悠一天……姨,这桔子好,你拿点儿……”王雅丽自觉有些失言,急忙把塑料袋递过去。
周向红推让着,俩人直到三楼,各自掏钥匙。
“完了,妈呀我记得我带了啊……”周向红刚要关门,闻言又走出来:“咋啦?”
“哎呀,我记得我带钥匙了啊……可能刚才买桔子时候掏掉了……”王雅丽哭丧着脸回答。
“别急,你再找找……”“都找过了,平时我就把钥匙放这包里的……”“没事没事,要不……你先上咱家来待会儿。等秀玲她们回来吃饭时候就好了……”“哎呀,那可谢谢你了姨……不行,我这咋做饭呢……”“嗐,没事!今儿晚上就都搁咱家吃吧,你们都是秀玲朋友,咱又住对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