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着不能闹,那不忙的时候就是有研究余地了。
王八蛋心里也是一喜。
家就那么大,日常需要做的事也就那么多,还有一些并非是天天都需要的。
偏偏李秀玲今儿也不知是怎么了,干完这样干那样,钟点工要都像她今天这样,我国家政服务行业恐怕早就走向国际了。
王八蛋眼看着她转来转去,也不知都忙些什么,就是没有歇下来的时候,心里像是长了猫一样,挠肝挠肺的,终于实在忍不住,故意咳嗽了一声:“那个……秀玲啊,歇歇吧,你看你这都干了半天了……王叔给你倒点水……”
转悠了半天李秀玲也确实也是有些累了。
一会儿还得做午饭,因此她围裙也没摘,就坐在了沙发上。
俩人中间隔着挺远,王八蛋把水杯递过去,又瞄了瞄距离……
太远……
“那啥,秀玲啊,我寻思和你说个事儿……”他说着,悄悄往那边挪了挪:“王叔这些年……你也知道……咱俩都这么熟了……有些事儿不说你也明白……”王八蛋又往那边挪了挪,手贴着沙发靠背慢慢的往李秀玲腰后伸。
李秀玲只当没看见,等他胳膊贴在了自己腰上才说:“王叔,你看我来是干钟点工的……咱俩不商量好了的么,帮你做饭,洗洗涮涮……”感受到胳膊已经贴上了那个纤细的腰肢,王八蛋屁股底下一用力整个人就靠了上来:“知道,知道!
问题是……咱再研究研究……”屋里不冷,李秀玲只穿了一件薄毛衣,腰肢的柔软和线条透过衣服传到他的胳膊上,使其心中那团火猛地燃烧起来。李秀玲稍稍躲了躲,神色之间仍然是笑呵呵的:“哎呀……王叔……你想咋研究?你先好好说话……”王八蛋的另一只手已经摸上了她的腿,被她轻轻推挡,不仅没有后退,反而得寸进尺,从毛衣下摆往里钻。
到最后这个问题终于还是研究通了,实际上李秀玲从一开始明白王八蛋的心思起,也就没打算给他设多大的障碍。
本来自己就是吃这碗饭的,至于钟点工,一来王八蛋确实是出力办过事的,终究得给人家些面子,又不是什么累活;二来上午这时间她本也没什么安排,能多赚一点钱终归是好的。
只要老王不是光占便宜不谈钱,也就随他去吧。
李秀玲温热淡香的身子搂在怀里,王八蛋的“问题”
研究起来也就格外快,再加上有舞厅的价位作参考,俩人没几句话就把拿不上台面的合同敲定下来:如果他有想法,李秀玲不管用什么方法帮其解决,当然了,王八蛋说了算,一次五十元。
看上去好像挺贵,可实际上俩人都知道,这价格已经很公道了。
毕竟舞厅还是要门票的,水吧也有门槛费。
更何况那种场所哪有家里来得放松和自在。
除此之外李秀玲每月工资加三百,这是王八蛋主动提出来的。
这个钱他没明说,她也没问,但俩人心里都有数,平时搂搂抱抱啥的,就不用再考虑钱的问题了。
王八蛋的岁数在这摆着呢,也不可能天天都有需求。
但男人的心思就这样,就算肾跟不上节奏了,手能跟上也是好的。
这么算下来,李秀玲实际每月也就是多得四五百块钱左右而已,看着不算多,可也比得上一个正经女人的打工收入了。
更何况舞厅虽说是来钱快,但竞争激烈,哪比得上王八蛋这份钱,旱涝保收。
钱到位,事儿也就可以到位了,唯一的问题是没套子。
李秀玲平时用的都收在更衣柜里,王八蛋这些年独居,自然家中也没准备。
但欲火这个玩意,越是压抑就越旺,没办法只好先让李秀玲下楼去附近的药店买,这个钱自然也是王八蛋报销。
实际上李秀玲知道自己带了环的,避孕套并不能发挥主要功效。
但她下意识的还是需要这东西,舞厅里人杂,带了套子至少可以避免得脏病。
当然,那些男人抠完这个抠那个的手其实也不干净,但工作环境就这样,只能靠运气。
她回来后先去卫生间拿了盆和香皂,用暖壶兑了热水,让王八蛋脱了裤子坐在床边,准备给他洗洗。
老东西倒也干脆,干脆脱了个精光,身上因为衰老而松弛的皮肤褶皱都兴奋得微微颤抖,也可能是冷的,于是拽了条薄被自己披上。
李秀玲给他屁股下面垫了条毛巾,笑眯眯的用手撩着水,把那条软塌塌的老枪从头到尾清洁了一遍,到底是要对得起那五十元,细心且动作温柔。
这种被人伺候的方式让王八蛋很是舒服,鸡巴在她手里一抽一抽的动,只是不硬。
俩人已经不是第一次在这张床上肏屄了,李秀玲故地重游,对比上次少了许多扭捏和尴尬,明显放得开,给王八蛋洗完让他自己擦干,把盆送走回来后就开始脱衣服。
这环境比舞厅的包间开阔许多也明亮了许多,但毕竟是普通住宅,透着那么股平和亲切,让人放松。
脱完李秀玲也觉得有点冷,于是靠上来主动挨着王八蛋坐下,同时把他披的薄被分过来一半给自己披上。
被子不大,俩人这么一披就只能各自挡住半拉身子,中间的空档不断流失热量,自然越小越好。
王八蛋也是急不可耐,揽着她的腰就整个抱了上来,这倒暖和了许多,李秀玲温热柔软的乳房贴在他身上,有种诱惑的温度。
俩人裹着被子滚倒在床上,王八蛋在李秀玲的身上胡乱啃着,后者则温柔的迎合他。
长时间混迹舞厅,李秀玲明白如何利用自身优势,最大程度让男人愉悦,使其得到心理和身体上的双重满足。
舞女都这样,对钱不对人。
不同的客人在她们眼中实际上没有什么区别,都只是一个装满了钱的口袋和一副贪欲的面孔,以及一根急于占据她们身体的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