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就是你们把这该死的封印打碎的?既然如此,吾就赐予你们无痛的死亡吧!”在那滚烫的烟尘中现身的,竟是浑身浴火的深渊使徒!
“可恶,这里怎么会有深渊使徒?绝对不能让它逃掉!”面对着热浪逼人的深渊使徒,我召唤出了斩岩剑,咬咬牙,眼神里露出杀意。
而在我身旁的申鹤,亦是召唤出了一杆长枪,右手持枪,左手双指夹符箓,腰间的冰属性神之眼发出璀璨光芒,眼瞳里的果决展露无遗。
“寒冰——变神!”
申鹤率先出手,符箓甩出,周遭原本炙热的空气顿时寒冷下来,冰霜碎屑如雨般从天而降,抵挡住了深渊使徒那灼热的气息,同时,她右手的长枪亦紧跟着迅猛刺出,朝着深渊使徒的心窝而去。
在申鹤发动攻击的同时,我也大踏步抗着滚滚热浪向深渊使徒逼近,挥舞斩岩剑朝它的腰肋部位砍去,这种深渊而来的强大魔物靠我的力量很难造成什么实质性伤害,只能给申鹤打掩护了。
“蝼蚁!无谓的反抗!”
深渊使徒被我们的行为所激怒,立刻展开了攻击,双臂张开,做出一个祈祷的姿势,充满了火元素之力的炽热火球立即分别向我们轰来!
不过,深渊使徒显然低估了我和申鹤的难缠程度,申鹤面无表情地使出符箓,将火球击碎,然后唤出冰晶碎屑,化作暴雨轰向深渊使徒,而直面过雷电将军展开对决的我则是侧身轻易躲开了这袭来的火球的正面轰炸,在硬吃下爆炸后的滚滚热浪后,咬咬牙激发出斩岩剑内蕴含的魔力通路,挟带着充沛水元素之力的一记斩击狠狠地砍在深渊使徒的躯体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渺小的蝼蚁们!竟敢伤我!!”
深渊使徒捂住自己的腰肋连连后退,发出痛苦和愤怒的哀嚎,显然被我们彻底激怒了,它浑身缭绕的火焰变得更加狂暴,滚滚袭来的热浪更加令人难以抵抗了!
周遭的温度骤增,深渊使徒明显动了真怒,它自虚空中召唤出一本书,书页翻开,念叨着某种古老晦涩的咒语,紧接着,数个比刚才更加巨大、更加狂暴的火球汲取周围的能量,迅速凝聚,如降下灾祸般,朝着我和申鹤轰来!
面对这种程度的恐怖火元素力量,我只好仓皇躲避,而申鹤也微微蹙起柳眉,仿佛感觉到了棘手般,长枪负于身后,莲足踏地轻蹬,向后飞快退去。
“死吧!!蝼蚁!!”
深渊使徒对着申鹤伸手一指,六颗巨大火球瞬间朝着她袭去,申鹤召唤出符箓,冰属性元素力爆发,一个仿佛魂魄般的冰晶色身影浮现在她的身边,控制冰属性的力量,和申鹤共同抵御火球的攻击。
“危险!”
但是,眼尖的我却发现,有第七颗火球绕到了申鹤的身后,朝着她的后背袭去!
没法再顾及那么多了,我踉跄着咬牙以最快的速度冲到申鹤的身后,将斩岩剑横在身前,激发出剑身内残留的水元素力量,替申鹤接下了这记致命的偷袭!
滚滚热浪扑面而来,狂暴的火元素与水相撞,瞬间水汽蒸腾,蒸发出朦胧的白气,紧接着前所未有的强大冲击力将我轰飞出去,斩岩剑脱手飞出,意识,亦逐渐模糊了起来。
我意识消散前的最后景象,是申鹤持着长枪、朝深渊使徒攻去的背影…………
…………
不知多久过后。
“呃………”我从昏迷中苏醒,缓缓睁开眼,看见的是洞穴内的天花板。
“唔?你醒了。”
申鹤的声音从我的身旁传来,我转过头去,发觉自己躺在一块儿大石头削成的石床上,而申鹤正坐在我的身旁。
“申鹤……”意识逐渐恢复的我努力从石床上起身,皮肤上顿时传来一股轻微的灼痛,随之而来的,还有四肢的疲惫感。
“等等,你的身体还没恢复,请不要乱动。”申鹤见我想要坐起身,赶忙搀扶住我的后背,一脸正色地认真说道。
在申鹤的搀扶下,我总算是成功坐了起来,然后仔细感受自己身体的状况,还好,身体素质还够,只是气息紊乱、受了点不重的烧伤和轻微的骨骼错位而已,休养一段时间,应该就没事了。
“来,把药先喝下去吧。”
就在我庆幸着大难不死时,申鹤将一碗药用双手递到了我的面前。
“咕噜……咕噜………”
我端着药,乖乖把看起来很苦的药汤喝了下去。
“这里是我和甘雨师姐以前为了偷闲而搞出来的山洞,非常安全,你可以在这里修养到康复为止。”看我喝完了药,申鹤随即向我介绍道。
“嗯,这段时间我就乖乖养伤吧。”我苦笑了笑,也只能这样了。
“怎么样,你的身体,还疼吗?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申鹤爬上石床,向我靠近过来,她伸出玉手,用手背贴在我的额头上,视线在我的身上这里看看那里看看,语气关切地询问道。
“额,申鹤………”
在这种体位下,也许申鹤自己没有注意到,或者说她根本没有这个意识,她贴得离我太近了,我甚至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体香,她近乎是整个人要压在我的身上般,就像是猎豹扑在了无力反抗的猎物那样的姿势,将胸前的两只呼之欲出的奶肉都要挤在我的脸上了。
在这种情况下,我当然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可耻地硬了起来。
“嗯?”我裆下的异动立刻引起了申鹤的注意,她低下螓首,看着我裤裆的隆起,竟是疑惑地皱起了黛眉。
“这是………”申鹤盯着我的裤裆喃喃着,似是在思索,她的眉毛愈发蹙紧,紧接着,忽然,申鹤将双手抓在我的裤腰上,然后,居然开始扒拉我的裤子!
“哎?!申鹤!等等!”
“请不要乱动,可能是伤口迸裂了,让我看一下。”
我脸红窘迫地努力抓住自己的裤子,想要跟她解释,但又不知道如何解释我对她起了性欲的这个事实,而且,申鹤格外坚持,即使我跟她说那不是伤口的缘故,申鹤也紧紧抓着我的裤子不放手,一脸认真正经地要求看看,于是,我只好妥协,有些尴尬地让申鹤把我的裤子给扒拉了下去。
“嗯?这是………什么?…………”看着我裆下昂扬挺立的肉棒,申鹤怔怔地,脸上的表情又浮现出了少许疑惑,她这副样子,显然是对男女之事没有一点儿了解了。
“怎么办,师傅没有跟我说过这种症状………”申鹤低下螓首,坐在我的床边,黛眉微微蹙紧,似是在思索着怎么治疗我这“疑难杂症”的办法。
“额,申鹤…………”
我尝试着开口,脑袋飞速转着,想要想出一套逻辑合理的解释,来跟申鹤科普什么是男性的肉棒………
“不,你不用劝我,毕竟你是为了我受伤的,我一定会想办法治好你,请稍等。”
我还没说完,申鹤就打断了我的话,轻抚着胸口向我保证,一副心意已决的样子,显然是以为我得了什么大病,完全误会了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