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开口的裤袜只是随便一扯,整个裆部便被彻底撕开。
罗老头却还不满足,挑起妻子湿淋淋的内裤也给剪成了两段,露出妻子汨汨出水的花穴。
濡湿的阴毛此刻都紧紧贴在阴阜上,泛红的阴肉正妖艳的盛开着。
“你混蛋!”
下体露风的冰凉感让妻子气得浑身发抖,但罗老头随即的举动便让她骂不出来了。
他将剪刀一扔,便像是着了魔一样对着妻子盛开的阴肉舔了上去。
“不要,呜——,啊——!”
妻子来不及阻止,被舔上的瞬间便仰头像要疯掉一样摇晃着自己的脑袋,凌乱的秀发再也缠绕不住,瞬间散开,青丝如瀑的随之翻飞起舞。
“啊——,我受不了,快停下,啊……!”
妻子双手死死抠住罗老头的头皮,既像是要推开他,又像是要将他紧紧按住。一双美腿更是紧绷着死死夹住他的后脑,好不矛盾。
“哧溜,滋……”
罗老头被夹在妻子胯间肆意拱动,品尝着妻子花穴的每一处嫩肉。不时露出的脸上更是沾满了妻子分泌的淫液,但他却像在洗脸一样毫不在意。
我看得震惊呆坐。
无论我对妻子多么尊重与爱慕都不曾做到过这一步,既是因为洁癖也是为了身为丈夫的尊严,所以相对的我也从未要求妻子给我口过。
但作为男人我也不是没有渴望过,只是这一切都被别人捷足先登了。
看着毫无尊严在妻子胯下给她口交的老男人,妻子甚至也为他口交过。
这两种体验对妻子而言必然也是新奇的,把她对性爱的理解完全提升了一个台阶。
尝过其中滋味的妻子,还会满足于跟我交作业一样的正常的性爱吗?
我不敢去想,但想到在湖州那次罗老头也是一样用这招挑逗过妻子,那次更是妻子第一次出轨,这种不可磨灭的记忆是不是会让她时常回味那种从未体验过的感觉?
其实妻子心里对罗老头的手段一直是念念不忘的?
难怪妻子的欲望明显变强了。我抱着脑袋,死死的抓着头发,不敢相信这推断出的可能。
罗老头舔弄了足有近两分钟,直到实在换不上气了,才从妻子胯间将脑袋抽出。
而此时妻子早已几近昏迷的躺在床上,身体不住的抽搐喘息,整个宛如丢了魂一般。
“这样就高潮了,你也太不经弄了,妮闺女。”罗老头一抹脸,伸出舌头舔了舔,一副回味的样子。
随即抓起床上妻子被扔在一边的套裙就在脸上擦了起来,妻子今天这身衣物算是彻底被他玷污了。
“!!”
听到罗老头的话,我虽不意外,但仍颇为震惊。妻子竟然在罗老头的嘴下就直接高潮了一次,而我已经很久没见过她高潮的样子了。
擦完脸,罗老头也不再犹豫,端起妻子的一双美腿,将阴茎抵入妻子胯间就要挺枪上马,而妻子还半昏迷着,根本没有反抗的动作。
用龟头不断撩着妻子颤动的阴唇,罗老头却迟迟没有挺枪便刺。虽然他期待已久的时刻就在眼前,可妻子完全不反抗了,他又觉得少了点什么。
“叔要进来了,妮闺女,你没有意见吧?”
此刻要操妻子不过是一挺身的事儿,可他却多此一问。
纵使此刻我已是心丧若死的看着这无法更改的一幕,但听到他的话,还是很快感觉到他所图谋的并不是这最后一夜的春宵,他仍然想给自己留个退路。
“……,你不要假惺惺的,要来便来吧。”
妻子竟然恢复了神智,可是却像认命了一样竟然没有挣扎。
为什么?贱人!我更加相信妻子早就在等着这一刻了。
罗老头讨了个没趣,但他的忍耐似乎也到达了极限,没再顾虑妻子的感受,在妻子的阴蒂上蹭了蹭道,
“那叔就不客气了。”
说着便要挺枪刺入。
“等一下!”
妻子突然颤抖着美腿一抖,出声打断了罗老头的动作。
“套,至少戴上套子好吗?”
妻子羞涩请求。罗老头愣了一下,竟然真的停下了动作。
看着她窘迫的样子,倒像是被人看破心思之后的尴尬。
难道她刚才是想欲擒故纵?
结果罗老头根本不买账。
所以现在又用戴套的请求来打断罗老头的动作?
他一个老鳏夫上哪里找套子去。
我正这么想着,结果罗老头下床真的从靠近里间的床头柜里摸出一盒东西,正是一盒杰士邦。
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