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
九条裟罗回卧室睡了,雷恩坐在她的办公桌上看着轻小说,他直接在九条裟罗这屋子住了下来,他也不想去和一堆糙汉住宿舍,哪有九条裟罗这种大美女香,还不如在这睡地铺呢。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
原本到点就能准时睡着的九条裟罗失眠了,想起在这张床上,自己抱着雷恩又啃又吻的,枕头上还残留着雷恩身上那好闻的味道,就是一阵脸红发烫,脑袋各种胡思乱想,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
第二天。
“哟,小天狗变成小熊猫了?该不会不抱着我,睡不着了吧。”雷恩洗漱完,走出浴室看着顶着两个浅浅的黑眼圈在办公桌忙碌的九条裟罗揶揄道。
“闭嘴!”九条裟罗脸上浮出一抹羞红,羞恼道,昨天竟然满脑子都是这个可恶的男人,埋头工作,可雷恩在这一直毫不遮掩的盯着她,让她浑身发烫,完全无心工作,只能埋着头假装工作。
“说话这么不客气吗?怎么说我也算你上司,而且,你还是我家仆呢。”雷恩笑道。
“谁是你的家仆!”九条裟罗下意识回怼道。
“小天狗还真是可怕呢~”雷恩双手举起向九条裟罗敬了个法国军礼,顿了顿又道:“那天在天守阁,谁说我赢了就做我的家仆的,算了,看在那几个饭团的份上,允许你不守信用一次。”
“言出必行,做你的家仆又如何,我九条裟罗说到做到。”九条裟罗才想起那天在天守阁,自己好像与他打赌,他赢了就做他的家仆,没想到的是,心中无敌的雷电将军真的输了。
“不过,在箭术上赢过我才行。”九条裟罗再次说道,她这么做只是想为将军大人扳回一城,论实力她肯定不如雷电将军和眼前的恶魔骑士强大,但论箭术,她在稻妻无人能敌。
“行,正好无聊,我们现在就去比一比箭术。”雷恩眉头一挑直接答应下来,看来九条裟罗对于他战胜她心中无敌的雷电将军还有点小情绪。
九条裟罗螓首微抬,战意昂然的看着雷恩,她要让这个男人尝尝失败的滋味。
来到靶场,九条裟罗从神之眼中掏出长弓,雷恩也从系统空间掏出许久未用的西风弓。
比试就是谁比谁射在靶子上的箭矢多,也就是可以用箭射落对方的箭矢,这也是顶尖弓箭手之间的比拼方式。
比试开始,九条裟罗张弓就射,雷恩紧跟其后,靠着系统,他可是把所有武技都修炼到了极限,哪怕没有光元素,也能做神之下无敌的存在。
……
每人就二十支箭,比试很快结束。
靶子上,代表雷恩的红色箭羽的箭矢比代表九条裟罗的蓝色箭羽的箭矢刚好多出一支,这是雷恩故意控分的结果,如果他想,每一箭都能在半空将九条裟罗的箭矢给击落。
“我输了。”九条裟罗收起长弓面无表情的看着雷恩说道。
“还要比什么吗?小天狗。”雷恩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笑道。
“不用。”九条裟罗说完,头也不回的往屋里走,她已经彻底服了,她看得出这个男人为了在士兵面前照顾她的面子,还装出一副用尽全力的模样,她也输得起,做他的家仆也没什么,她也有家仆,家仆的工作无非就是侍候饮食起居,这种失败的后果并不是不能接受。
回到九条裟罗的屋子,九条裟罗坐在她的办公桌上,雷恩坐在她对面肆无忌惮的欣赏九条裟罗漂亮的脸蛋。
“先叫一声雷恩大人听听吧。”雷恩打破了平静。
“雷……恩……大人。”九条裟罗怒视着雷恩,微蹙着眉头,有些不自然的说出这四个字。
“就喜欢你这幅桀骜不驯的样子,一定要保持下去。”雷恩笑道,不知道在他的攻势下,九条裟罗这幅模样还能维持多久,想到这,他拿出留影机对一脸屈辱羞愤的九条裟罗咔嚓咔嚓拍了几张。
“你干什么?!”九条裟罗疑惑的看着雷恩。
“留个纪念,小天狗这幅模样可能以后就见不着了。”雷恩嘿嘿一笑。
“哼。”九条裟罗冷哼一声,埋着头在一张白纸上胡乱图画,撑着桌子的左手还遮住脸,挡住雷恩的视线,雷恩炽热的目光让她根本无心工作。
“别挡了小天狗,我看见你脸红了。”
“滚!”
“想造反了是不是,竟敢忤逆本大人!”
………………
食堂。
这次九条裟罗不像往常一样几分钟吃完手中的饭团就走,因为她面前坐了一个金发金瞳的英俊男人跟她一起用餐。
“你平时就只吃饭团吗?”嗦完最后一口荞麦面,雷恩看着一日三餐只吃饭团和味增汤的九条裟罗问道。
“嗯,方便,简单。”见雷恩吃完,九条裟罗也将手里剩了半天的饭团吃下,她对食物的追求能快速填饱肚子就行。
回到九条裟罗的屋子,随着光元素越来越强,雷恩也变得懒散起来,无敌寂寞,就只有肏批和攻略妹子能让他提起兴趣了。
“帮我揉揉肩吧,小天狗。”雷恩靠在九条裟罗有软垫的椅子上懒散的说道。
“呼,我知道了。”九条裟罗深呼一口气,既然成了他的家仆,只能接受这个命运了,只相处了两天不到,这个男人观感上也不是那么让她讨厌,除了喜欢逗她,她跟他还挺聊得来,箭术上的不足向他请教许多,还从他那学到不少兵法,什么围点打援、游击战诸多战术…
来到雷恩身后,九条裟罗开始了她人生中的第一次帮人按摩。
‘按死你!按死你!’
九条裟罗心里囔囔着按死这个金头发的混蛋,手指却异常温柔的揉按雷恩的肩。
“嗯~”雷恩刚舒服的哼唧几声表示对九条裟罗按摩技术的认可。
“好了,按摩结束,我要去训练了。”
还在享受中哼唧的雷恩就感觉按压双肩的手一空,就听到九条裟罗毫无波澜的声音,九条裟罗向着屋外走去,只给他留下一个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