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好奇怪……好想睡,忧的……算了……忧尽管插我……”
身体经受不住太初魔力洗涮,她不比芙兰特殊,没有最顶尖的血脉,也没有忧从里到外的醍醐灌顶,奥利维亚在爱人的极致洗髓下又一次深深睡去。
“诶?又来?”
还没尽兴,忧心中三分不耐,这次奥利维亚沉睡较深,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可自己阳具硬的难受,只得硬着头皮准备抽插起来。
就在这时,拍卖场内一阵嘈杂,包厢的门也在同一时间剧烈响动,显然是有人叨扰。
忧心中怒意攀升,不知怎地失去了以往心性,继续插着奥利维亚,将她抱在胸前,一步一插的走到包厢窗前,只露出脑袋向外看去。
哪成想,这一看骇的他魂飞魄散。
楼下大门敞开,圣冰华骑士团鱼贯而入,三三成组,手拿短兵器,有条不紊的制住各路人员。
场中不乏好手,可他们哪能和国家机器抗衡,更别说还是顶头上司直属。
无数银白中拱卫数名受祝勇者,其中一金色短发女子猛然抬头,目光如电,军旅煞气冲天,正好和忧四目相对。
“要遭!”
一眼入心,千针贯脑。
忧赶忙趴下不敢与那女子对视,体内魔力受到强烈情感牵引,剧烈躁动起来,引得浑身经脉剧震,毛孔张开,豆大汗珠滴答而落。
粗糙大手按在奥利维亚巨乳之上,深深陷了进去。她倒睡得挺香,肏的舒服,只苦了此时的忧。
两者心神相合,肛交爱欲远胜破处之时,因此魔力循环正是关键时刻,此时遭受意外心神打击,忧只觉得浑身冰凉,汗珠好似六月飞雪,寸寸刮骨,粗壮阳具不合时宜的撑紧菊蕾,更兼胀痛难耐,色欲迸发,在肠道插得严丝合缝,相互之间进退不得。
“e~额~”
炽热阳具每次滑过香臀的菊蕾,奥利维亚的身体都在他身下颤抖一下,紧紧抓住爱人的胳膊,身子像弓弦一样绷紧。
魔力急不可耐的顺着肉棒遍布爱人全身,是真的睡熟,只凭着与爱人肉体灵魂的烙印行事,也更加野蛮蛮横,不像有意识之时懂得分寸。
忧的输精管被这股魔力冲的一涨一缩,阴囊瞬间爆满,而后又被自身剑起沧澜的魔力压的紧实,几乎是蜂蜜浓精,奶油乳酪。
爱人的阳精滴滴入魂,从马眼溢出后在奥利维亚肠道内犹如液汞,难以及时吸收,眼睁睁看着美食在前,却因太烫无法入口。
心痒刺激的姑娘两手乱抓,玉腿踢腾,最后把忧紧紧抱住,屁眼菊蕾不住用力,玉腰拱动,身体抖如筛糠。
“别抖啊!身体~又想肏~好不容易清醒~现在不是干这个的时候~”
闻着她的乳香,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刚刚被冲击过一次的身体,忧再次有了感觉。
呻吟两声,被太初魔力涮醒的忧抵不住姑娘骚媚,心知此时正是紧要关头,万万不可再次入道。
忧的内心一直努力挣扎,保持清醒。
奈何奥利维亚心性虽然不佳,实力却是上流,揶揄片刻,菊蕾美尻占着新开之力,奥利维亚又长着紧实美臀,更兼幼时勤练贵族芭蕾,细微吞吐起来把忧吸得腰酸腿麻,终究爽到脱力把脸深深埋入奥利维亚硕大乳峰之中,不住喘气。
门外叫嚷两句便安静下来,恐怕是见提醒无果,转而去了别的包厢。
管他来也好,去也罢,为今之计想要破局,就得赶快恢复行动力,忧心中一横,索性汇聚力气,胯腰猛的向下,阳具顺着菊蕾松紧时刻开始疯狂抽插,就如同回应奥利维亚爱欲,遵从契约甘愿完全献身一般。
感觉到身上忧的身体不断增强辐射出来的热量,听着他沉重的喘息声。
昏睡奥利维亚的性欲被爱人回应,只觉得一种难以言喻的甜美从菊蕾传来,睡莲迎春,也不管外界如何,自顾自的发出满足轻吟。
也不难怪她,狭窄屁穴被肉棒撑得满满,不留一丝缝隙,激爽电流自胯间直冲天灵,能想象的出来,那根让自己神魂颠倒的狰狞巨龙,此时正青筋毕露紧绷在自己的菊穴里,喷雷吐电,电的她挺腰张胯。
前面空着的蜜穴淫汁横流,催促双腿紧紧夹住忧的身体,在他轻轻抽起后猛地用力,让他强劲的身子重重落下,屁穴开肛,前面花蕊一同感应,同一位置的子宫在强劲的冲击下吐出一波波蜜汁。
两团雪白的肥奶在两人中间上下跳跃,充血樱桃挺立,故意勾搭男人同样发硬的乳头,两颗红点晃得人眼晕。
讨命的来了,都这时候了你还有心思诱惑我,赶紧让我射出来,咱俩好脱身啊!
心思杂乱不堪,全数化成交媾动力,忧用最直白,最粗鲁的方式梳理情绪。
肉棒在谷道中快速冲刺,伞柄划过肉壁上层层褶皱,擦出快感的火花。
奥利维亚不住淫叫着着,任由男人尽情的抽插着她热情的幽谷,拼命地挺动纤腰,一次又一次地承受着男人的开肛马力,感觉菊蕾中肠液肆意竟然被男人一次次地插出了水花。
啪啪啪啪啪
只是一会儿,那肉体撞击之声便是充斥在了包厢之中。
楼下女子持剑傲立,牢牢盯着楼上闪过人脸的窗口。
难道是我看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