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不知为何有一种极其奇怪的感觉,却无法理解是什么,似是呼唤,似在共鸣。
隐约间竟生出一股奇异的通灵之感,转眼却又消失无踪。
阿铣不明白那感觉是什么,但看着这一切,心中感激至极,磕头谢着娘亲。转眼人被搀起来,听娘说未来已经不兴这个了。
最后,阿铣终于还是问了一个一直埋在心底的问题。
“娘,为何对我如此情深意重?”
仙姑拉着他倒在床上,说道。
“爱上一个人,需要理由吗?”
“现在,不要叫我娘,也不要叫我仙姑。”这女郎在他耳边悄悄地说着。
“我的名字是………。”
声音如蚊,仅仅两人能听到。阿铣觉得这名字美极,确是只有她才配得。
转眼便轻轻唤着她,褪去了彼此身上一切,两人轻怜蜜爱地云雨交合。
良久之后,他们穿好衣服收拾着。
感觉小白又缩回身子里睡了,阿铣害羞笑着,跟娘亲说这一路来多亏了小白,才能逢凶化吉,甚至就连床上都………。
仙姑弄着头发,轻描淡写地说道。有小白在,若是他想,不出一天就能把这世间毁了。
阿铣冒着冷汗,感叹着娘亲对自己真是信任至极。
却看女郎拉着他吻了一下,告诉说不是信任,是爱。爱他才会把这孩子托付给他。
阿铣眼圈渐渐红了,同时想到那两个孩子。动情地唤着那已经藏在心底的名字,求替他照顾好他们。
女郎亦是流着泪,情深意切地答应了。自感分别之时已经不远,又抱在一起哭了。
等两人收拾好出来,已经约莫一个时辰。
胜衣三人酒足饭饱正坐在那边闲聊,见她们回来,知肯定发生了什么。
但看两人都红着眼圈,皆隐隐觉得不该多问,便没有再提。
忽然仙姑不知想到了什么,说着要替众人办一场婚礼,问阿铣和胜衣是怎么定的。
结果知道两人定下的奇妙身份后,颇感玩味,便问她二人婚礼衣服穿男穿女。
两人最后不约而同地选了女装,仙姑看着笑了,在空中点了几下。
转眼两束光照下,两套如繁花一般的纱衣出现在了她们身上。
阿铣是黑,胜衣是白。
仙姑说这叫婚纱,神仙穿的。
胜衣听了只觉有趣,阿铣却知必是千年后的衣服。
转又一点,两束光下缃绮身上出现了这时代婚娶时该穿的衣服,麟儿则是一套如清纯少女般的飘然衣物。
仙姑说着等下替缃绮亦要办一次,麟儿便做陪嫁丫头好了,弄得那少年面上甚是娇羞。
不多时,就看阿铣和胜衣拜了天地,又拜了仙姑,最后两人交拜完便亲到一处,好久不愿分离。
之后,胜衣拉着仙姑,求着说自己已认了娘亲,那和缃绮的婚礼,仙姑也该做长辈才是。
仙姑自是笑着答应,看着她们一起拜天地,拜自己,最后对拜蜜吻,心中亦是高兴。
最后是麟儿自己,念着缃绮对他的好,羞怯怯学着女子的姿态,对着缃绮拜了认作主子。
婚礼已毕,几人心中皆是欲念丛生。
那边阿铣和胜衣已经耐不住滚到了一处,缃绮看着心中亦是情欲燃烧,但念着腹中胎儿,更是不愿打扰她们。
这时,仙姑走过来在她耳边问到,可愿尝尝那做男子的滋味?
看缃绮震惊不已,转又羞臊点头,便去取了假阳,教她如何使用。
缃绮听得是面红耳赤,自己试着悄悄装上了,瞬间一股奇异麻痒自下腹传来,只觉神妙非常。
突然,两根纤指伸来捏住了那条假阳。
“仙,仙姑………。”缃绮腹下窜上来一股从没有过的快感,让她不禁呻吟出声。
“叫这么生分,喊姐姐就行。”仙姑另一只玉手抬着她的娇颜说着。
“这,这辈分岂不乱了。”缃绮羞臊难当。
之前和胜衣拜堂时,仙姑言道『你可不许再叫娘,听着觉得自己都成老太太了。』缃绮便没有改口一直叫着仙姑,如今却听她这么说,那自己岂不成了夫君的姨………。
“床笫之间只要有爱,乱一些有何不可?”仙姑在她耳边说道,“岂不闻人祖伏羲女娲,即为兄妹?”
“那是仙………。”缃绮听着如此离经叛道的话,心中震撼不已。
本想反驳,却忽然想到自己此刻不就在这仙府之中,自己的夫君和妹妹不亦是仙人么。
心中渐渐如痴如淫,下体不自知地湿了。
仙姑看着,笑眯眯伸手在她腿间捞了下,看着满手淫蜜,调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