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衣只觉致人疯魔的快感从后穴内袭来,腿抖得支撑不稳。
只一滑,下身正兀自滴水的肉棒瞬间插入了一个软嫩滑腻的肉洞!
人再也控制不住,压在缃绮丰满的肉体上,精水似泉涌一般射给了女郎。
缃绮本就淫火燃到极致,被这热油一浇,亦抖着身子陪她下身齐泄,美腿紧紧盘在胜衣腰眼上,搂着颤声丢做了一团。
良久,两人缓过神来。胜衣望着她,满面羞红地认真说道。
“缃绮,为夫如此这般淫浪,以后还需寻男子阳精为药,怕是委屈你了。”
女郎摸着面前比自己更娇媚的脸,贴在她心口柔情蜜意地说着。
“妾身亦是入过风尘,做过娼妓。蒙君不弃娶为正妻,自是欠夫君的。”
“缃绮………。”
“胜衣………。”
就在她们含情脉脉,又要吻在一起时。忽听胜衣“哦”地媚叫了一声,身子里的尾巴似又顶进了深处。
顿时,两人皆面上大羞,齐齐看向身后。就见铣儿插着腰,扭动着尾巴,装作气鼓鼓地笑着说了。
“缃绮姐姐,说好是借人家娇妻,不带这样整个卷包会的!”
缃绮看着娇羞地笑了,胜衣则宠溺地回眸朝身后望着,摇了摇那还被尾巴入着的蜜色肉臀。
红着脸,学着自己身下妻子的语调,又骚又媚地说道,“那夫君还不快来临幸奴奴~”
就见阿铣带着小白一点一点往前走着,尾巴渐渐整条没入胜衣臀中,直把这蜜色佳人入得肉棒越来越挺,仰着脖子高声浪叫。
待行至身后,扒开姐姐臀缝,寻到只属于自己的玉蚌,把软软的肉茎贴上。
就看那蚌口不住蠕动,把肉茎吸了进去。
那边缃绮看胜衣已立,羞臊着把两腿架在夫君肩头,挪动女阴套在了阳根上。
转眼,缃绮感受着胜衣的硬硕和怜爱;胜衣用阳根品味缃绮身子里的柔腻,用女阴抚慰着最爱的铣儿,更用菊穴和整个腹腔体会着小白的粗长;阿铣则感受着姐姐玉户中的娇腻与情意,和小白传来姐姐身子里每一处的柔滑。
三人连为一体,不住挺送,淫啼不断。
渐渐似化到了一起,再也分不出彼此的界限。
不久,月光被云彩遮住,似那月宫中人都不敢直视这淫靡无边的云雨之色。
只有麟儿,看着三人远非寻常的交媾,常识已被冲击得不剩什么。
下身那根童子棒更是直直挺立,手不自知地按在上面揉着。
那边三人已登了一回巫山之巅,看见麟儿正暗自寻着快乐,却似是不得法门。胜衣反手搂住铣儿脖子,悄悄在她耳边说了。
阿铣先是震惊,接着又细思了一阵,转而娇羞地点了点头,抬眼对着那边喊道,“麟儿,你来。”
就见少年手捂下体,走到身旁。阿铣看着他,说道。
“你比人家还小几岁,”伸手把他拉近,“便叫人家阿铣姐姐吧。”
“阿铣姐姐………。”娇小少年讷讷地喊了。
“嗯,”阿铣看着他问道,“还记得你当初在殿上,初见人家和胜衣姐姐时说的么?”
回忆当初,竟还痴心妄想要让她们服侍自己这罪孽深重之人,麟儿心中悔恨不已,暗暗自责地说了。
“奴婢已认清自己孽深福浅,过去所行不似人君。今甘愿永侍三位姐姐偿赎己罪,万不敢再说。”
“那………。”阿铣看他真心悔过,娇羞地说道,“你现在便来服侍姐姐可好?”
麟儿只觉脑子里“嗡”的一下,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正呆立在那。
忽然裤子已被阿铣扒下,就看那只白嫩的小手抚上了肉根,瞬间酥麻如潮涌入心头。
“麟儿可与人欢好过?”缃绮忽然问到。
“奴婢未曾。”忍着下边的快感,他既紧张又害怕地回了。
“铣儿妹妹,”缃绮笑着,“如此,这孩子的童子身便交给你了。妾身可听说雏儿初精大补呢!”
“缃绮姐姐!”阿铣见被调笑,不甘地回道。“胜衣哥哥的童子身也是人家拿的,没看哪补啊!”
“哎!你们两姐妹斗嘴,为何带上人家!?”胜衣感受着缃绮惊讶的目光,羞臊不已地说道。
少年看着她们,心中那紧张害怕的感觉似是渐渐淡了,忽听缃绮喊他。
“麟儿,好些了么?”
他这才明白,女郎是见自己害怕出言帮衬。心里记着如今的身份,学着女子施礼,对缃绮万福拜到。
“奴婢多谢姐姐费心。”转又对阿铣拜了,“阿铣姐姐,请允奴婢侍奉。”
只见那硬挺的肉棒,被只白嫩小手牵着贴在了一眼嫩菊上。随着白美翘臀往后一送,少年的阳根便被吞进了粉红的肉孔里。
麟儿只觉自己陷进了一处温软湿滑的紧窄肉道。
包着龟首的皮被肛内嫩肉渐渐褪下,起初还略有些疼。
可待几下挺动后,就只感觉那四周层峦叠嶂的腔肉,不断起伏着从龟棱上刮过,软嫩嫩沿着棒身裹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