麟儿某日来找自己,竟苦苦求着能像两位姐姐一样转做女子的药方。
缃绮翻遍仙姑赐下的天书,试着给他开了药。
吃了一阵,那平坦的胸竟渐渐养出了一对娇小的奶子,身子也更加丰润迷人了。
下身却没啥变化,更没像自己的丈夫和妹妹那样,不能再自行挺立。
本来缃绮还问要不要改改方子,不想却见麟儿高兴极了。
她看到自己渐渐如女子般秀美,却还能用男阳服侍两位姐姐,依旧做那药引,心中喜不胜收。
倒是有一点麻烦,这药催乳催得厉害,弄得麟儿常常要换胸前垫着的丝绢。
转眼,缃绮怀胎十月,诞下一子。几人都高兴得不行,唯缃绮头疼,她这丰硕的胸部,竟然没有奶水。
倒是胜衣和阿铣承了这职责,天天给孩子喂奶。不想这娃娃胃口极大,竟把两姐妹吸到无奶可出。
正头疼之时,麟儿自告奋勇,说是自己看姐姐劳苦,已经停药了一段时日,不知能不能给少主子喂乳。
缃绮想着天书中所说的,问了她停的时间,算来已是足足有余。便谢了麟儿的美意,让她也做了娃娃的奶妈。
也不知麟儿身体是不是被娃娃刺激到了,奶水竟越出越丰沛,越出越香甜,似是吃不光一样。
最后这小娃娃已然挑食到了非麟儿的奶不吃,直弄得胜衣和阿铣一脸无奈,乖乖把这奶娘的位子让给了她。
不想这一吃便是十几年,直到现在,这孩子还要每夜吃过麟儿的乳汁才肯入睡。
但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如此,他是长得越来越健壮,远比其他同岁孩子高出一头。
麟儿也不知是不是被刺激到了母性,人也是越来越娇媚,但那两只小鸽乳却没多大变化,让缃绮甚是不解那丰沛奶水到底存在哪了。
两人聊着就到了正房门口,就听屋里吵吵闹闹的。推开门,就看一个银发少女教训着一个少年,旁边黑发少女无奈地瞧着。
“只仗着武器之利如何算得英雄?”少女气恼似地说道,“这次赢的不算数,下次你要换普通的剑!”
“爹爹!”少年竟管少女叫着爹,继续说道。
“奶奶送给孩儿的剑,如何便算不得数了!”少年赌气地说着。
想到刚才手持那柄木剑把爹爹打的落花流水,心里自是不服。
“干爹的玉女剑法,不也是和奶奶交与的小白合练而成!”
“难道只有普通的剑才算剑了么?”少年反问道。
“剑岂是如此不便之物!”
“唔………。”少女被辩的说不出话,气得直咬后槽牙。
“仁方,别跟你爹爹拌嘴了。”缃绮喊着孩子。
“娘!麟儿姐姐!”少年看两人来了,笑着扑进了缃绮怀里。
“气煞我也!”那银发少女叫着,张牙舞爪做着怪样。
“胜衣!”缃绮喊着那少女,“都当爹的人了,怎么还这样………。”
“嘿嘿,”胜衣不好意思地笑了,“人家想吓吓这小子嘛。”
“姐姐,你那样吓得了他吗?”旁边那黑发少女自是阿铣,看那孩子对胜衣做着鬼脸,无奈地说道。
“仁方,”这时麟儿说话了,“能不能把剑给姐姐看看?”
“嗯!”少年最是听这姐姐的话,乖乖把木剑交给了她。
下一瞬,剑便架在了少年脖子上。
“仁方,阿铣姐姐和小白乃是一体,别人夺不去。再加上姐姐自创的玉女剑,招式玄妙非常,似含寰宇之变化。就算不靠小白,只凭一柄普通的剑亦是无人可敌。”她看着少年问道,“你的雷光却可被人骗去,被人偷走。到那时,你当如何?”
“我,我………。”少年似是不知该如何反驳,忽然想到,拉着身上衣服说道。
“还有奶奶送与的这些天蚕宝甲,刀枪不入水火不侵!我硬拼便是。”
“那若你正身无寸缕与人欢好之时,剑被夺了去呢?若是歹人看你手无寸铁,要奸淫你的爱人呢?”麟儿问着他。
胜衣和缃绮惊讶地看着,不想麟儿竟跟这孩子说着如此露骨的话。
刚想阻止,却被阿铣拦下了。
便看那少年支支吾吾,转眼像是想通了一般,说道。
“麟儿姐姐说的对,仁方知错了。”转又对着胜衣说道。
“爹爹,孩儿错了。请爹爹责罚。”
胜衣和缃绮面面相觑,转眼没了脾气。胜衣正碍着面子不知说啥好,却被阿铣捅了下腰。看妹妹这样,便知躲不了,老老实实拉着仁方说道。
“那个,刚才爹爹亦是输了不甘心,自也有错。”看少年一脸坏笑瞧着她,转又说道。“明天跟你干爹的对练加量一倍!”
“唉?!”少年脸瞬间垮了,“哪有人赢得了干爹!”
“干爹………。”
他跑去拉着阿铣的手求着。看没用,又像儿时那样软语叫着,“阿铣娘亲……”
结果不管怎么样少女都不为所动,少年最终老老实实认了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