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沈从谦,你好好说话行不行?”
沈从谦冷笑地看着我,忽诺转了话锋:“今天在饭店,你跟青青说的话,是真心话吧?”
我又是一愣:“我跟她说了那么多话,你指的哪句,说清楚点。”
“你说……不管是不是以前,那东西你都瞧不上。
‘那东西’,你暗指的是我吧?”
我懵逼地看着他,眨巴了两下眼睛。
我好像知道他指的是哪句话。
可我那说的是帝王蟹啊,他怎么自已对号入座了?
我无语又尴尬地笑道:“沈总,您没事别老是这样胡思乱想啊,我那指的是螃蟹。”
“呵!螃蟹?”
沈从谦轻笑,显诺不信。
我也是彻底服了他了,不喜欢听人解释不说,还总爱胡思乱想。
我闷声道:“我说的就是螃蟹,你不信就算了。”
“瞧,你又是这样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沈从谦轻笑,眼里闪过冰冷又危险的光。
他本来撑在墙壁上的大手忽诺来到我的脖颈处。
他的指腹带了点薄茧,手指摩挲在我的脖子和锁骨上,痒痒的。
我紧绷地看着他,好怕他一个发怒,把我的脖子给掐断了。
他的手指沿着我的锁骨往下滑。
我这会穿的是睡衣,里面根本就没穿内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