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看来你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了。好,我姓王的也是一根儿筋,今天就要定你了。你答应了,我好好吃喝好待着,叫你作姨太太,你不答应,今天我就干了你,也别想作你的贞节烈女。”
“你敢,还有没有王法?”
“王法?有哇。在这个地方,老子就是王法,有本事你去衙门告我。”
梅月芳一见事情已经到了这步田地,唯有尽早脱身,趁着王霸天说得唾沫星子四溅,没留神的功夫,转身便跑,一拉门,才发现书房的门已经给从外面锁上了。
“想走?哼哼。进了这个门儿,不让老爷我尽了兴,就别想出去。”王霸天说着,一步一步向梅月芳逼近。
梅月芳无路可走,只得背靠屋门,拉开了架式:“姓王的,既然把门锁上了,我走不了,你也出不去,今天不是你就是我。”
“怎么?还想动手吗?”
王霸天阴阴地笑着,一下子就扑了上来。
梅月芳上面手往王霸天的面门一引,王霸天举手一搪,梅月芳下面一脚,正蹬在王霸天的肚子上。
如果这一脚是月贵踢的,王霸天恐怕就要摔出一丈开外。
毕竟梅月芳并不是什么武林人物,身体虽然灵活,力量却不足,那也让王霸天连退了好几步。
“娘的,还敢玩儿真的,那就别怪老子我不客气了。”王霸天被这一脚踢得恼羞成怒,翻身又扑上来,两个人在屋儿里打在一起。
梅月芳到底是个女流,王霸天虽然不会什么武艺,身体笨重,但却经打,梅月芳的拳脚落在他身上,并不会给他带来什么影响,很快他就突破了梅月芳的拳脚圈子,与梅月芳形成了贴身状态,把梅月芳的双臂隔在自己的腋下,一把把她搂住,便向竹榻上拖。
一但两个人扭住,梅月芳身体灵活的特点就发挥不出来,成了较蛮力,那梅月芳怎么是对手?
虽然她拼命挣扎,还是被压在了榻上。
王霸天的身子很重,梅月芳怎么挣扎也无法把他弄下来,自己反而被翻转了身子,成了面朝下趴着的姿势。
她用力把自己的胳膊肘儿弯曲起来,不想被扭到背后,但就连这种努力也是白费,王霸天用胳膊一锁她的脖子,立刻窒息了,身子一软,一条胳膊就被拧过来,放在她自己的后腰处。
王霸天跪起来,用一条腿把梅月芳的这条胳膊连同她的腰压在一起,又去拧她的另一条胳膊。
梅月芳尖叫着,用尽吃奶的劲儿想摆脱,但一条胳膊却敌不过两只手,于是她的双手都被拧了过来。
王霸天一手抓着梅月芳的手腕儿,另一手解开他自己的束袍带子,几下子便缠住月芳的手腕,然后把她两只手腕交迭着缠了两道,再打十字一穿一系,便把月芳的手捆住了。
王霸天放开她的手,自己骑着坐在月芳丰满的屁股上,又从竹榻靠墙的缝里掏出一根麻绳,往月芳的脖子后面一搭,一抹肩头,三绕两绕,将月芳的大臂向背心处拉紧,再带了颈后的绳子,把姑娘的大臂固定住,这才把她捆手的袍带解了。
手一松开,月芳立刻就想挣脱,但大臂被捆住,限制了她的活动,立刻又被王霸天拧回双手,用绳子捆住了。
“臭娘们儿,不吃好粮食!看我怎么收拾你。”
“救命啊!救命啊!”梅月芳一被捆住,感到十分绝望,高声呼叫起来。
“喊吧,喊吧,你就喊破了嗓子,也没人敢来救你。你喊呐!”王霸天说着,便把月芳重新翻过来,仰面朝天躺着,然后自己压上去,搂着月芳就亲。
月芳一边拼命摇着头躲避,一边继续尖声呼救。
王霸天一边死死压着月芳,一边伸手去解她的裙子。月芳想挣扎都挣扎不动,急得眼泪都下来了。
恰在此时,外面有人拍打着屋门:“老爷,老爷。”
“什么事,没看我正忙着呢吗?”
“老爷,前面打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