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鹏险死还生,赶忙向那白衣少年抱拳一礼道:“多谢少侠救命之恩!”
随即便转头去看华宁儿,却正好见到宁儿已被那大汉下流的手段逼得左支右绌,心下好不焦急,正要再上前相助。
却被拦了下来,白衣少年微笑说道:“兄台莫急,我看这位姑娘修为上未必就逊于那人,不过,若是兄台上去,这个,恐怕,这个反而不美……”
小鹏又怎么听不出来这少年是在委婉的提醒自己,修为太差,上去只能添乱……
但心下焦急,只得向那白衣少年求助道:“这凶汉为【狼王宇】出头,定也是个盗匪。少侠身手不凡,可否,可否出手相助?小鹏感激不尽!”
白衣少年微一沉吟,正待答话,却见华宁儿已经使出绝技,重伤了那虬髯大汉。
但这【琉璃破空斩】甚是耗损气力,宁儿用完之后只觉浑身酸软,一时也是动弹不得。
小鹏见状急忙上前扶住华宁儿的小手,关切的道:“宁儿!可曾伤到哪里?”
华宁儿见到小鹏过来,不禁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泣声道:“你吓死我啦,要是你死了,让我可怎么活啊……”
小鹏心中一震,不觉感激,爱惜,狂喜,诸般激情同时涌上心头……只觉得立时便是为她死了也是值得。
这时那白衣少年也走了上来,伸手从怀中掏出一只瓷瓶,从里面倒出三粒米黄色的药丸来;递到小鹏面前说道:“这位姑娘刚才那招耗损过甚,这【六转聚气丸】调理内息最是有效。赶快帮她服下,莫要伤了根本。”
小鹏眼见宁儿,小脸惨白,气息奄奄,实是心疼不已。
闻言不禁大喜,忙不迭的接过药丸,拱手道:“多谢兄台屡次出手相救,小弟感激不尽!不知兄台尊姓大名?”
白衣少年连忙拱手还礼道:“兄台不必客气,小弟尚亚男,刚才见你虽明知不敌还肯不顾生死的出手相助,才真是侠义本色,在下佩服佩服!”
小鹏心想:“我要早知道这么凶险,哪敢出手,这不是有人欺负宁儿,我脑子一热,没忍住吗……“不过口上却谦虚道:“不敢,不敢……我与兄台一见如故,不如来我们这里喝杯水酒,再作详谈?”
白衣少年拱手道:“那便叨扰了……”
华宁儿服下药丸后果然气色大见好转,小鹏扶着她回到石柱边坐下,她便自行盘膝运功疗伤。
小鹏这才稍稍放下心来,此时仔细打量这翩翩少年:只见他一身白衣,轻裘缓带,神态甚是潇洒,发髻上匝了一枚钢箍;上面细细密密的写满了文字。
看起来应该有双十年纪,面目俊雅,英气逼人。
小鹏心中一动,脱口问道:“听尚公子口音,并非落霞岭本地人吧?”
“不错,小可自【西北道】而来,是奉了家师之命来落霞岭,嗯,查些事情。”尚亚男悠然答道。
“哦?不知去往何地啊?”小鹏追问道。
尚亚男略一沉吟道:“本来是要去落樱坪的,不过……可能先要去会会这【狼王宇】的凶徒了。”
小鹏一听大喜,心想:刚刚看他出手不凡,如果有他作伴,路上必然安全不少。
于是连忙道:“那可巧得很了,我们正好同路……现在道路不太平,不如一起上路,也好有个照应?”
尚亚男眨了眨俊美的双目,含笑道:“那真是好极了……”
大雨连下了两日,直到第三天,雨势才渐渐小了下来,不过听说北碧府已经遭了洪灾……
一时半刻是过不去了,再加上连日的暴雨已经耽误了商队的行程,于是众人决定立即上路,到前面的清迈谷地落脚。
自从经历这次死里逃生,小鹏和华宁儿的关系又亲密了不少,少男少女一路同行,自然有说不完的悄悄话儿。
这可苦了焦二爷,因为洪水,去不了【宜兰苑】找紫藤姑娘泻火,身边反而多了一对干柴烈火……
只把他挑逗得欲火中烧,但他又不敢把华宁儿怎么样,只好不停地抱怨晦气……
尚亚男骑了一匹黄膘瘦马随行,但只是远远的坠着小鹏的骡车,并不上前说话。
众人又行了两百多里,车队终于靠近了清迈地界,此时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远远就见前方有一条的蜿蜒的运河挡住了去路。
或许是近几天的连日暴雨的原因,那水声震耳欲聋,道道暗流汹涌翻滚,不时卷起层层惊涛。
河面上只有一座浮桥,在湍流中浮浮沉沉,就好似海面上的一片浮萍……
秦虎抬眼看了看天色,思忖道:“若是不能赶到清迈的客栈,今天莫不是要在这荒野中露宿了?”
这时,不远处的竹林中响起了辘辘的马车声,接着就见两匹高头大马,拉着一架五尺宽红木马车缓缓从竹林中行了出来,马车四面以丝绸镶裹,车窗处半卷着一帘淡蓝色的薄纱。
驾车的是名满脸麻子的老汉,他半倚在车栏处,好似睡着了一般。
突然,车内传来一声女子的惊叫,紧接着又变成了痛苦的呻吟,这声音时断时续,充满了淫靡的味道。
几个镖行的伙计脸上都不禁露出了心领神会的笑容。
经常光顾青楼的廖掌柜不禁舔了舔舌头,咽下口水,喃喃自语道:“这姐儿可真够味道……也不知是哪个楼子里的……”
小鹏虽然常年在青楼里厮混,但也被这露骨的淫声浪语弄得有些面红耳赤,情不自禁的瞟了一眼身边的华宁儿。
小姑娘虽然还未尝过鱼水之欢,但没吃过猪肉还没看过猪跑吗?
华宁儿早已面红似血,心中暗骂:“也不知是哪里的粉头大白天就在车中寻欢,也不知道避讳下路人。“于是愠着脸啐了一口,骂道:“真不要脸……”
谁知就在马车经过小鹏和宁儿的骡车时,那半卷的纱帘竟然被人一把扯了下去,从车窗里露出一双修长雪白的玉腿来,紧接着一只丰满结实的大屁股便从窗内挤了出来。
这女子大敞着双腿挂在车窗上,下身的阴毛只在阴阜中间生了一小丛,下面却是被剃得干干净净,这会儿白嫩的身子卡在马车的窗棱上,层次分明的花瓣微微绽开,好似一朵娇艳的牡丹花,花心上红艳艳的肉孔,湿腻腻的,不断散发着淫靡的水光。
忽然,车厢里又传来了断断续续的呻吟和惨叫声,就见白嫩的大屁股下面突兀的露出一只粗壮的大手,三根手指竟然正在那女子的后庭内肆意抠挖;这女子的后庭明显刚刚被人用过,原本小巧的菊蕊此时已经扩散了几圈,红嘟嘟的肛肉就像婴儿的小嘴般紧紧吸吮着几根指节;大手的主人貌似还不满意,不时用力把手撑开,将整个圆鼓鼓的肛洞完全暴露出来;不时又将手指在里面用力的搅弄,直到指节上落下了斑斑血迹……
众人都被这淫靡的场面惊呆了,镖师和行商们都用原始而贪婪的目光紧紧盯着:那雪白的大腿,那淫液横流的阴户和那一团在大手的抽插蹂躏下不断变换着形状的红嫩肉花……
连车内女子痛苦凄厉的叫喊求饶声都全未留意……
忽然那车厢内传来一声男子的怒斥:“贱货!露着骚烂的屁眼给谁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