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以娆却忍不住笑出声,“何故美言至此?让你做我圣壤殿史官,怕是史书上只有溢美之辞了。”
林守溪无辜地道,“我是按实书写啊,以娆当然是天下称颂的神女。”
“林守溪,未知其人本末。尝与以娆共御邪神,不意乃有巫山之情。”
漠视神女终于听不下去了,她自行取下那几枚灵罗果,双手撑着床,就想起身。
“别写了,你的文言真是一团糟,白瞎了我的好墨好纸。你丢的起人,我丢不起。”
“本来就是闺房情趣而已。”
少年倒也不恼,随手丢掉笔。却凑到了已经站立的时以娆身边,问道,“以娆去哪里啊?”
“去处理政务,你是无业游民,游手好闲。我还有正事做呢。”
林守溪却很不解风情地从后面抓住了时以娆纤纤楚腰,然后将已经硬挺的肉棒重新塞进了那销魂的神女玉道中。
“嗯…”时以轻斥道,“放开我,我真的有正事。”
“以娆再陪我一次。”林守溪亲了亲神女大人那清艳的脸颊。
时以娆轻声说,“就一次…”
当两个人正准备再一次巫山云雨时,卧室的门却被踹开了。
白毛少女靠着墙,促狭地看着连接在一起的两个人,笑道,“时姐姐好快活呀。”
“小…小禾?”林守溪与时以娆都呆住了。
“这件事,嗯…”时以娆想着该怎么解释,可小禾却摆摆手。
“我知道我知道,不用多说。我是来跟时姐姐玩游戏的。”
“什么?”时以娆与林守溪俱是迷惑。
小禾拿着纸笔,在时以娆身边说:“我们看到时姐姐屋子里的画了哦,时姐姐画的真好呀。”
“怪不得……”时以娆一阵羞怯,也想明白了为何林守溪会来找自己,原来是自己的秘密被人发现了……
羞涩的神女下意识地绷紧身体,也夹紧了玉道,连带着林守溪的脸色也抽了一下。极度紧窄娇嫩的触感令林守溪忍不住呻吟出声。
白毛少女俏皮地道:“时姐姐画了那么多场景,这次就画画自己的春宫图好不好呀?”
让时以娆,画自己的春宫图?
林守溪与时以娆俱为小禾大胆的想法感到强烈的刺激。
“别,别折磨以娆了。”神女哀羞地求饶。
小禾循循善诱,“这怎么是折磨呢?时姐姐就不想记录下这么美好的时刻吗?”
“唔…”林守溪刚想说话,小禾却瞥了他一眼,“你闭嘴。”
“时姐姐身为漠视神女,理应对七情六欲和人间一切都漠视才对呀,画春宫图也有助于修心嘛。”
林守溪心下诧异小禾这套歪理邪说居然还有点合理。
时以娆不知是真的被小禾说动了,还是想着赶紧结束过关,声若蚊呐,“以娆画便是了。”
“时姐姐真乖,就画你们现在这个姿势,时姐姐被夫君从后面插。”小禾笑嘻嘻地亲了亲时以娆冰玉般的俏容。
然后挥挥手,只见这房间上下与四壁都变成了镜子,将三人的样子映射出来。
小禾找来了画架,铺上画纸,架在时以娆面前,然后把笔塞进神女手里。
“啊……”可怜的漠视神女看着镜子里自己面色羞红、娇躯粉润的诱人模样,以及身后扶着她纤腰的赤身少年和雪胯间长驱直入的怒龙,只觉得玉体酥软,好像要跌倒了,提不起一丝精神。
“时姐姐画错一次,我就要打一次时姐姐的屁股哦。”小禾坏笑道,她突然有点理解慕陌月时常玩弄众女的快乐了,这调教女子之事的确好玩。
“嗯。”神女大人勉勉强强答应了一声,提起精神,开始作画。
小禾又对林守溪发号施令,“干看着干什么,你动你的。”
“可是以娆在画画啊。”林守溪奇怪道。
“时姐姐一边挨插一边作画,才能画出神韵嘛。”小禾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别,别啊。”时以娆连忙抗议,可这时林守溪已经抓着她的腰开始抽动了。
翻天覆地的快感让时以娆险些跌倒在地,她只得一边扶着画架娇喘魅吟,一边打起精神稳住握笔的手,在白纸上着墨。
其实时以娆的画技早就炉火纯青、出神入化了。这春宫图对她来说也没什么难的,更何况还有实物可供观摩,以她的画技自然是信手拈来。
可是……漠视神女那素来无喜无悲、古井无波的心境此时却好像完全消失了,时以娆只感觉身后少年坚实的冲击将她内心的平静撞的粉碎,海水涨潮般的快感与嫩面发烧般的羞涩淹没了她。
“不…”神女哀婉地呻吟,雪白画纸上的墨渍是那么刺眼,她第一笔就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