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之故意炫技,等到长剑及身才迅捷的闪过,惊得岳灵珊花容失色。
宁中则心中更惊,她虽然内力大损,可是于剑法无碍,盛怒之下本拟拼尽全力以毕生所学剑法对他赤手空拳,未必没有一两分胜算。
可是玉女十三剑、金针十九剑各使了一轮,只见他迅若鬼魅,虽然只躲而不还手,又哪里能沾到他一片衣角?
反倒是自己,虚弱的身子已经有些气喘?强振精神,见他又闪身靠过来,长剑一振,剑尖震颤着,蓄势已久的『宁氏一剑』猛刺他的胸膛。
但见他身子一转,单手在宁中则手腕上一捏以拽,脉门被扣的宁中则不但长剑脱手,身子一软被他揽在怀里。
只能任由他坏笑着在自己唇上一啄。
“哈哈哈,白日宣淫不好,师娘你且忍耐,小婿练习下武艺,晚上再疼你。”
说罢将她甩给岳灵珊。提剑在院子里习练起剑招。
……
三日后,前往华山的官道上,两辆双驾马车正缓缓而行。
后边马车上,赶车的是一位五六十岁,身子都有些佝偻的老把式。
他时不时的转头望向身后的车厢,原本昏暗的眼神里竟然有一丝怪异的光。
可惜看不透厚厚的帘子啊……
马车传来阵阵奇怪的震动,耳中传来靡靡之音,老把式如何猜不到身后的车厢里正在发生什么?
想起那两位大半辈子未曾一见的绝色美人儿,老把式枯败的身子都有些蠢蠢欲动。
给那么多钱,又是提剑的江湖人物……
老把式咽了口口水,强迫自己将注意力转移到赶车上。
受限于道路,马车并不算宽敞。
车厢里铺了厚厚的被褥,岳灵珊正跨坐在林平之身上,舞动着娇躯。
赤红的身子、变调的呻吟,诉说着她就要到达又一个顶峰。
林平之倚靠在车厢上,怀中赫然搂着另一个美人儿—赤身裸体的宁中则。
宁中则闭着眼睛,轻皱眉头,任他一边揉捏自己的乳球,一边吮吸自己的嘴唇。只有在他用力揪自己乳头时,才忍不住轻哼一声。
半个时辰前上了马车,就被他剥光了一顿上下其手。
这两日也不是没见过他在自己面前作弄岳灵珊,可只是在马车上有限的空间内,三人肌肤相接,女儿每一次的跃动、呻吟都给她带来更大的冲击。
她努力的不去听女儿的呻吟、不去感受女儿的动作,可是脑子还是被女儿的欢快所冲击,加上男人不断作怪的大手。
宁中则知道,自己胯下此时必然是一片滑腻。
几天的调教下来,自己是越来越不堪了……
“啊——”
一声娇鸣,岳灵珊软倒下来。
林平之将她也揽在怀里,一左一右怀抱着母女两个赤身裸体的美人儿。宁中则忍不住睁眼,见女儿神情迷蒙,正叼着他一根手指吮吸。
“师娘,该你了。”
宁中则下意识看他的胯下,但见那粗壮的凶物仍然昂扬挺立。忍不住芳心一惊。
“师娘,珊儿怎么动的,你也看见了。车厢狭小施展不开,劳累您坐到我身子上来。”
宁中则哪里会主动去他身上作践自己,不肯动弹。
“师娘,你若是不上来,我就把你拎出去操。”林平之见她不听话,大力揉捏她的乳球,要挟道。
“林平之,你莫要如此作践我。”她的声音里已经带了几分哀求。
“师娘,我也操你这么多回了,你喷射的淫汁、你欢快的浪叫、你甩飞起来的大奶子,都被自己女儿女婿欣赏个遍,你还有什么可坚持?若说作践,我把你拖出去当着外人的面草你,才是真的作践。莫要惹我生气,自己上来!”
宁中则无奈,她是真怕被他拎出去。
华山派掌门夫人被女婿赤裸着身子在官道上欺辱,还不哄传江湖,留下百年耻辱骂名?
只得缓缓直起身子,跨到他身上。
就这么几个动作,在她感受里简直比年少时连续练了三天武功还要难挨。
当胯间的柔软触碰到他的火热坚挺,忍不住在心里一声哀鸣。
她看见女儿颤抖的眼睑,心知女儿此时也清醒过来,不过在装睡,心中更加痛苦犹疑。
本以为被他强奸侮辱已经是最痛苦的事情了,此时却要主动的去迎合他的侮辱,竟然更叫人心痛难挨。
“吞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