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云乍见之下,心头一惊,慌忙别过头去;但一会忍不住好奇,便又偷着瞄了起来。
她虽是已婚妇人,但除夫婿外,却从未见过其他男人身体;如今见杨易昏睡未醒,她不禁大着胆子,偷着端详。
只见那儿浓密乌黑,阴毛纠结缠绕;肉肠似的阳物,垒垒实实好大一条;虽然仍软垂,规模却是不小。
她暗将夫婿的阳物与之相比,隐约间竟似觉得远远不如。
此时那话儿竟像献宝一般,膨胀延伸,硬梆梆的直翘了起来;那种粗大狰狞的凶猛模样,远远超出了她的想像。
她结缡十载,年方三十,深知闺房之乐;如今见及杨易庞然大物,不觉触动春情,心中一荡。
她不自禁的心房紧缩,娇躯微颤,下体也趐趐痒痒,渐渐湿润了起来。
熟睡中的杨易,忽地嘟嚷着发出呓语:“女侠……你不要丢下我啊……你一定是仙女下凡……啊……不行啊……我怎么可以抱你……我不能亵渎仙女啊……我的天啊……我好舒服……我不行了……仙女……我要上天了……啊……仙女啊……你舒不舒服……”他似乎正作着春梦,那粗大的阳具颤巍巍的直抖,紫红色的龟头也胀成鸡蛋般的硕大。
突地,他一阵急抖,一股白浆强劲喷出,足足射出七、八尺远。
白素云听他梦话,已知他梦中的对象就是自己,心中早已春心荡漾;如今见其高潮射精,顿觉下体空虚,筋麻腿软。
她禁不住坐了下来,此时下腹深处一阵痉挛,花心汹涌,热潮滚滚。
她“啊”的娇呼一声,瞬间冷颤连连,竟然已是快意销魂。
白素云见杨易喷发后,身躯翻转似要醒来,慌忙窜入林中以免尴尬。跃动之际,只觉下体凉飕飕的,裤裆竟已整个湿透。
她心猿意马的在林间偷窥,只见杨易醒来后似乎大吃一惊,他慌慌张张的将上衣脱下,遮掩下体,而后便惊惶的高呼:“女侠……女侠……”白素云见其对己依赖颇深,心中不由产生一种莫名的欣喜。
她一跃而出,高声道:“别叫了!我在这儿。这么大个人,还像小孩!真是的!”杨易骤见其自林中跃出,不禁欣喜若狂。
他嘴里颠三倒四的直念道:“老天爷!你可回来了,我还以为你自个走了,不管我了呢!”白素云见其一副憨态,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杨易见白素云身段婀娜,体态健美;肌肤白嫩,面庞娇艳;凤目瑶鼻,樱桃小嘴;笑靥如花,千娇百媚;不禁看得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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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梦环夜遭伏击,与妻失散,心中不禁忐忑不安。
他按既定计划继续奔赴安庆,但途中却再三遭遇伏击;对方显然有备而来,个个均是好手,几番激战,他虽伤敌无数,但却也感觉疲惫不堪。
尤其是对战时,贼人不三不四的淫秽话语,更使他格外担心妻子安危。
妻子白素云武功虽较己稍逊,但在江湖中也是罕有敌手;只是其心性善良,智虑单纯,面对下五门的淫贼,恐怕容易吃亏上当。
过去夫妻连袂行走江湖,一干鬼域技俩,均由自己识破打发;如今妻子孤身一人,却不知能否因应?
他越想越觉担心,方才对战时,淫贼那些淫秽话语,不禁又重现耳际。
“你狠什么狠?这会那白素云可快活了!嘿嘿!咱们十几位兄弟,轮流服侍她,你说她舒不舒服啊?”
“白素云这婊子,腿长、奶子大,那小穴一定紧得很。嘿嘿!这会不知是那位兄弟,在和她快活呢?”
“这白素云还真来劲,咱狠命一捅,她两腿翘起,就夹住我的腰……乖乖……还真是骚啊!”
“嘿嘿!吴大侠,这会只怕你已戴上十七、八顶绿帽子了……活该,谁叫你老婆漂亮啊!哈哈……”
吴梦环眼皮直跳,越想越觉担心,脑际不禁浮现妻子遭人凌辱的不堪画面:贼人分开白素云修长的玉腿,舌头在桃源洞口舔舐;白素云则娇喘吁吁,神态娇媚,一头秀发垂到腰际;她秀眉微蹙,发出荡人魂魄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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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云与杨易两人,牵马慢行;此时四处几无道路,古木参天,野草漫道。
两人一马,跌跌撞撞,历时良久,终于穿出密林;只见豁然开朗,眼前竟是波平如镜的一个大湖。
湖水清澈,湖岸蜿蜒,四周林木苍翠,鸟叫虫鸣,宛如世外桃源。
白素云将马放开,任其饮水吃草,回首对杨易道:“你就在这歇着,可别乱跑;我四处瞧瞧,看可有什么吃的。”她沿着湖岸快步前行,转了两个弯后,只见一条小溪横亘于前。
溪畔巨石巍峨,杨柳摇曳;风景绝佳,宛如图画。
林中野物甚多,一会功夫,她打下两只山鸡,便在溪边清理干净,架火烧烤。山鸡肉味鲜美,两人吃得不亦乐乎。
杨易走了一天路,早已疲惫不堪,如今一吃饱,倦意立即袭卷全身,他往树干上一靠,瞬间便已鼾声大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