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居然就在客厅里……
简直当我不存在!
不对,她是故意让我听到的,故意让我难堪!
苏荷酥胸因为羞愤而急剧起伏着,却不敢发出任何的声响,生怕让司徒青听到,益加猖狂起来。
在这静夜中,狗男女苟合的“啪啪啪”声响原始而粗野,司徒青的亢奋呻吟声逐渐变成了颤抖的啜泣,又像上次一样让老王叔肏哭了!
如果说,被舔脚时的司徒青还是故意叫床的成分居多,从鸡巴操进去以后则是结结实实地给老王屌干得真憋不住,都哭出来了好吧!
“呜噢噢爸爸亲爹!让我缓缓……对,轻点,慢点,呼呼……这张单体沙发真好…刚好能让人家双腿挂在两边扶手上,躺得,躺得舒舒服服地被爸爸肏……咿呃呃别这么摩擦芯子,受不了……”
“爽!”老王答得咬牙切齿。
苏荷听在耳里,肺都要气炸了。他妈的,那张单体布艺沙发是我的,司徒青居然敢弄脏她最爱的沙发!
一想到司徒青赤身裸体地躺在自己平时看书时喜欢窝着的那张沙发上被老王叔肏的哭鼻子,下面还淫水横流,在坐垫上留下清洗不掉的痕迹,她就无法抑制住自己的愤怒。
她上次给老王洗床单,那床单上司徒青用淫水画的“地图”,感觉就像是尿上去的,真不是她多想,绝对是淫水泛滥的程度!
一下子翻身而起,快步走到门口,但真的把手放在门把上时,却还是犹豫了。
此刻厅里的两个狗男女已经肉帛相见,跑出去兴师问罪极度难堪不说,天知道会发生什么后续?
司徒青毫无疑问是个婊子,啥事儿都干得出,老王叔呢,他既然敢拿着我的内裤手淫,怕对我也是有些想法的,在这兴头上被他看到,保不齐他兽欲大发……
“爸爸爸爸……呜呜…你,你干过你干女儿没?”
“怎么可能!别说这个!”
“肏死闺女了呜呜……还让我别说,哼嗯~一提,一提到你干女儿,叔这根大鸡巴就更硬了……”
“哪有……”老王的声音低沉、惊慌,显得底气不足。
一门之隔的苏荷听着这番对话,羞愤之极的泪水滚出了眼眶。
她知道司徒青无耻,但没想到她这么无耻,而老王叔呢,恐怕司徒青也真没猜错,这个老光棍果然对自己有不堪的想法……
司徒青嘴巴没消停过,开始无休止的唤着“爸爸”,自称“闺女”,显然是赤裸裸的针对她了。
然而,若只限于此,苏荷还暂且可以忍下这口气,关键是这两人闲扯归闲扯,操屄可没闲着,那“啪啪啪”的皮肉撞击声、淫水摩擦飞溅的“吱吱”声、沙发“咿呀咿呀”的弹簧声、司徒青带着浓重肉欲的颤巍巍的哭喊声,持续了半个多小时了!
非但没有消停过,更有愈演愈烈之势,只把苏荷折磨得俏脸火红,娇躯滚热,无处可以藏身。
而更要命的是,她发现自己内裤也湿透了,而且传来一阵古怪的尿意在累积,尿急的快要憋不住了。
“这都多久了……怎么还不完事?”苏荷眼神迷离,夹着腿煎熬地蹲在房门口,紧咬着下唇,羞愤中带着几分渴望和憋闷。
光凭司徒青的呻吟声来推断,这浪蹄子又高潮五六趟了!
老王叔仍是金枪不倒,自顾自地把司徒青操得死去活来,这对于婚姻生活中高潮一次都难得的女人而言,内心的震撼是无以言表的……
老变态!
肏女人怎么这么吓人,一折腾就仿佛要把司徒青那个贱人肏死似得。
念头转到这儿,苏荷忽地想到,自己并不是头一回把“变态”这个词安在老王叔身上了。
说来也是,谁能想得到年过半百的老王叔做起爱来,竟然比十个二三十岁的小伙子加起来还要威猛呢?
自家老公孟飞,在新婚燕尔状态最好的时候,也撑不了十分钟,仔细算算,这老王叔到现在都半小时多了吧,这还算是人吗?
她带着羞意琢磨着,耳中听得司徒青的呻吟声渐见虚弱,略带痛楚,显然已经在强弩之末了,心中又不无快意:哼,该!
你不是淫荡吗?
合该你被肏死!
这个念头刚落,她又为自己竟然想到这么粗鄙的词汇而有些赧然。
但不管怎么转移注意力,那股磅礴的尿意被外面的声音刺激的终于是憋不住了。
她俏脸通红,连忙起身快步走到床边,从床底下摸出小宝起夜时用的尿壶,飞快地脱掉裤子,蹲坐下去,湿淋淋的充血肉屄偾张,下一刻尿道口微微扩张,急速的尿液激射在尿壶里的巨大声响就在静夜里炸开。
她小嘴无意识的微微张开,神情一时间居然有些恍惚。
有没有惊动楼上楼下的邻居不得而知,反正一门之隔正在忘情肉搏的一对狗男女肯定是听到了,因为他们本来像是可以永远持续下去的恼人声响竟不约而同地停了下来。
以至于苏荷最后几股尿液撞击夜壶的声音,显得更加的无所遁形。
“嘿嘿……看来你干女儿也没闲着,自个……呼…呼…自个手淫摸到高潮了。”司徒青声音沙哑的无力说道,她努力让自己气若游丝的声音尽量大一些。
“只是尿尿,你别瞎说了。我们进房吧?”老王苦着脸,期期艾艾地低声说。
“我不!要不,你就在这里射给我,要不,人家不让你弄了……”司徒青勉力晃动瘫软汗湿的肉臀,用宫颈摩擦对方的龟头。
老王还有什么好说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