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就发现那小子是先缠着她的手脚再一层一层缠到她身上,最后再缠在椅背上的,要让她行动自由免不了要把密密麻麻覆在她裸体上的胶带撕开,那对这个本分的老光棍该是多煎熬的事情?
司徒青哭笑不得地看着老王的神情,心道,你这老头也够经典的,其他男人若是有这样亲近本姑娘身体的机会,早就狂咽口水迫不及待了,哪有像你这样不情不愿的?
“老王叔,真的,求求您了,快帮我解开吧。我不想找其他人帮忙,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这……”
“我是女人都不介意,你怕什么?”
老王没法,只好一跺脚,走到司徒青身边。
看得出来方才那小子缠胶带的时候是用了力气的,缠得非常紧,在胶带和司徒青的皮肤之间,几乎没有可以下剪刀的地方,老王硬着头皮,满头大汗地在司徒青雪白的身子上来回看了几趟,直看得她忍不住娇肤泛红心头发毛,这才发现胶带的断面在她的大腿内侧。
看着那处仿佛一掐就会出水的娇嫩雪肤,还有半指开外的那丛乌黑的细毛,老王只感觉到呼吸困难,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鼻端低落,衬衫的后背早就被汗水浸透。
“要从这里撕起,没关系吧?”老王颤声道。
司徒青顺着他的指头一看,登时明白了他为何紧张。
若她是个良家妇女,兴许会死活不从,但她本来操的就是一双玉臂千人枕的营生,眼下事急从权,哪会作无谓的扭捏?
“没事的老王叔,你别紧张。”
司徒青的声音很平静,但要老王不紧张那是万万办不到的。
他活了五十一年了,何曾这么近距离见过这么美的女人裸体,更何况她身上还带着淡雅的高级香水味道,他虽然未必懂性感两个字怎么写,但这股意味是个男人天生就能体会。
老王感觉到小腹那把邪火越烧越旺,那话儿开始硬的不行了,忙蹲下来以免出丑,这才伸出两个颤颤巍巍的手指头探入司徒青柔嫩的两腿之间去抠那胶带的断面。
也是因为太紧张了,而且他也不太敢定着眼珠子细看,抠了几次愣是没成,倒是粗糙黝黑的手背在司徒青滑腻的大腿内侧擦了几把,只把司徒青弄得心烦意乱的。
到这时候,司徒青自然明白了,感情这老头还真的不是在装,他是真的老实巴交,又怵女人,这才搞得比她还狼狈。
一念及此,她倒是对老王生出两分好感,原有的一丝羞怯也消除了,只是看着他的窘态暗暗好笑。
“成了!”老王终于把胶带的断面揭了起来,就这么一会功夫,他已经流了一小碗的汗了。
找到了源头,松绑起来倒是快的,只是那小子着实把大半卷胶带都用到了司徒青身上,饶是老王的动作越来越快,还是用去了两三分钟功夫。
“哎,慢点,疼!”
老王一怔,这才注意到已经撕到胶带直接粘连皮肤的地方了,怪不得司徒青有点吃痛,便放慢了动作。
但是这么一来,他不免有多出了些许时间胡思乱想,尤其是眼看着她一寸寸雪嫩软弹的肌肤在胶带下袒露出来,留下一道道淡淡的红印,那种视觉冲击力,真的不是一般男人所能抗拒。
老王只感觉裤裆里那话儿涨的发疼,一张老脸憋成了紫红色,看在司徒青眼里极是滑稽。
终于,胶纸撕到最后,来到了雪白饱圆的奶子处。
老王拿出了平生积攒的所有毅力,屏住呼吸,方才克制住在这么诱人的部位上捏上一把的冲动,然而当那两粒小巧嫣红的乳头脱离了胶纸的束缚,弹回丰隆的奶子顶端,在空气里漾出两朵无形的淫靡涟漪时,老王还是忍不住喉间发出一声明显的声响——在此刻安静暧昧的氛围中,哪怕是吞咽口水的声音,也是如此的无法掩饰。
司徒青笑了。
她完美的俏脸上带着一丝兴奋的潮红,并不是说她对老王有感觉,但被这老男人在自己的裸体上一番折腾,心里完全没有一丝异样那才是不可能的,更何况撕胶带微有痛感,就像SM似的,尤其是胶带离开乳头那一刹那,她甚至可以感觉到身体深处一股热流涌动,乳头直接因为兴奋而硬了起来。
又过了一分多钟,老王终于把缠在司徒青身上的胶带全部撕掉了,他如释重负,慌忙转过脸,说道:“现在没事了吧?没事我先走了。”
司徒青吐出一口气,站了起来,活动了一下被固定了很久的手腕脚踝,看了一眼老王湿淋淋的背脊,本来的满腔郁闷也消散了大半,换上了一种荒谬绝伦的新鲜感。
她忍俊不禁的说道:“先等会!我还没谢你呢!”
不是吧?老王又咽了一口唾沫,很无耻地想到了从狗血连续剧里学来的以身相许四个字。
但马上老王就打消了自己的痴心妄想,因为身后响起了穿衣服的的声音,果然不一会,把娇美无匹的身子套进了白色宽大T恤和黑色棉质长裤的司徒青绕到了他面前,满怀感激的说道:“老王叔,这次真的太感谢你了,若是被那个人渣把拍的照片拿走,后果不堪设想——咦,你怎么不起来,是蹲太久了脚麻了?”
“嗯……”老王裤裆里像支了一根烧火棍似的,他怎么敢起身?闻言只好含糊的吱了一声。
司徒青看他一脸窘迫的样子,清澈的眼睛一转,就留意到了他蹲姿尚且无法完全掩饰的勃起,心里一阵惊讶,有反应很正常,但没想到这老头那玩意儿这么长!
她嘴角噙着一丝笑意,伸手到梳妆台上拿了从少华裤兜里掏出来的手机,说道:“行,那我先到厅里去,给你洗点水果。”
说着,她就转身出去了。
过了好一会,老王才畏畏缩缩的从卧室里走出来,他坚拒了司徒青端来的水果,忙不迭的开门逃掉了,司徒青哭笑不得地看着他的背影,心想,见了我的裸体怕得像鬼一样的男人,你也算独一份了,偏偏你又不是性无能,看那话儿翘起的架势,比大多数臭男人都要雄壮!
她摇了摇头,把目光放回桌上的手机上,目光清冷起来。
这个少华,就因为自己拒绝给他五千块,就恼羞成怒把自己绑起来拍裸照来威胁,这样狼心狗肺,真是让人心寒!
这世上还有男人可以相信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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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忽几天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