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像胖子那样掰开妻子的屁股不放,而是抓着臀肉大开大合的揉搓起来,口中得意的说道:
“看到没有,女人的屁股就得这样揉,不断拉扯她的阴唇阴蒂,揉揉屁股就能让她发情流水。”
众人注目看去,妻子的阴部果然被他拉扯的不断变形,淫水一股股的从阴道里吐出来,连阴蒂都有些膨胀。
众人十分佩服,长发男生在大家的夸赞声中把他的女神揉的淫水长流,结束了自己的时间。
接下来的几人纷纷各显神通,在规则允许的范围内,简直把妻子的大屁股玩出了花。
妻子时不时的发出几声控制不住的娇吟,惹得学生们放声淫笑。
最后轮到山子的时候,他抬手就是一连串毫不留情的重重抽打,那乱颤的臀肉和噼啪的肉响,看的好几个男生胆战心惊。
这个小混蛋一边用力抽打着妻子的丰臀,还一边感慨:
“你们是不知道啊,周成这家伙每次想偷看简老师的大屁股了,就让我问简老师问题,在简老师弯腰讲解的时候意淫她。我也想看啊,可我前面他妈的是个女生,有什么办法。宁老师,你这大屁股手感太好了,我要是打疼你了,你可千万别怪我哈,要怪就怪我们简老师的屁股实在太诱人了,再配上那张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漂亮脸蛋,我真的想打她屁股很久了。”
山子打一下说几句,大家都安静了下来,围观他把妻子的大白屁股打的通红,打的肉浪翻滚,哀吟不断。
看着山子站在妻子身后,一边打她一边夸她一边意淫她,我真的有种幻觉——妻子她似乎变成了两个人,一个她知性优雅,艺者天成,谁看了都要尊重;一个她淫荡放浪,风骚下贱,谁看了都想淫辱。
这场摸屁股的淫秽游戏终于落幕了,妻子虚脱的双腿酸软,坐倒在地板上,上半身倚靠着椅子,满身都是汗水和潮红。
我数了一下,除了周成还有八个男生,也就是说这个世界上又多了八个摸过妻子赤裸丰臀的男人,还都是她的学生。
唉——不知道妻子以后上课时看到他们会是什么样的心情,她还能放心的帮学生们弯腰讲解吗?
“好了,大家都没有破坏规则,那接下来就是我给诸位准备的惊喜了。”周成从不远处拿过来一个小包,打开之后拿出一张白毛巾,一把剃刀,还有一瓶剃须泡。
“我肏,周成,你这是要给宁老师刮毛吗?”有个嘴快的男生问道。
“哈哈,不止是刮毛,接下来我要举行一个屄毛拍卖会,谁出价高,宁老师的屄毛就归谁了。”
周成把妻子又弄成了开始时那种双腿搭着椅子扶手,敞开骚屄的姿势,一边拍了拍妻子的阴毛,一边对其他人说道,“宁老师屄毛大放送,大家要不要买来收藏啊?”
“我肏,周成牛逼,我出五百!”
“五百滚一边去,我出两千!”
“两千算个屁,我出五千!”
学生们一路抬价,最后妻子的阴毛以八千块的价格被“吴老二”买了去。
妻子全程不发一言,双手死死的抓着沙椅子扶手。
股间的淫水却越流越多。
我看不到妻子的表情,不知道她是怀着怎样的心情把阴毛卖给了自己的学生。
但我终于知道,黄鹤雨为什么要用这个来威胁她了。
这种人世间不应该发生的耻辱,如果被黄鹤雨告诉了我,妻子她真的会崩溃的吧。
周成蹲在妻子的胯间,左手捻起一绺阴毛,贴着根部用剃刀割断。妻子紧张的屏住了呼吸,想缩一下屁眼都不敢。
“吴老二”拿出一个用来装画笔的小盒子,小心翼翼的捧着,周成每割掉一绺就会放到盒子里面。
随着剃刀的动作,妻子的阴毛一点点减少,最终只剩下短短的毛茬。
“宁老师,你这大屄怎么跟漏了一样,擦都擦不干净!”周成拿着毛巾在妻子的阴部抹了一下,下一刻又有大量的淫水流了出来。
周成便直接在上面打上了剃须泡,借着淫水的便利,一点点挂掉最后的毛茬。
妻子呆呆的,不动也不敢说话。木木的看着周成把毛茬刮完。
周成放下剃刀,用毛巾仔细擦拭了两遍,一个光洁到如同婴儿的女性外阴终于出现在众人眼前。
“哦——宁老师的屄真饱满!”
“是啊!屄缝怎么这么长!比我见过的都长!”
“这么大的屄却有个那么小的孔,宁老师真是极品!”
男生们赞叹不绝,纷纷开始了最后的速写,把妻子的无毛大屄快速画了下来。吴老二更是提前收走了满是毛茬的毛巾。
“谁在画室里?”外面突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妻子紧张的瑟缩了一下,然后又放松下来。
学生们却如同惊弓之鸟一样,手忙脚乱的拿起画具,争先恐后的跑出画室,一溜烟的消失不见了。
“大佬,还是你的主意高!”周成看着走进画室的人,钦佩的竖起了大拇指。
“那当然,哈哈,要不是吓他们一下,他们可没那么容易散,宁姐就危险了。”来人径直走到妻子身边,正是黄鹤雨。
“宁姐,你可真是个贴心的好老师,连学生的意淫都会满足!怎么样,跟自己的学生玩的开心不?”黄鹤雨笑着在妻子的无毛屄上摸了一把,揭开了她的面具,露出了面具后面高烧一样潮红的俏脸。
然后把沾满了淫水的大手递到了妻子的面前。
“肏我!”妻子突然站了起来,一把抱住了黄鹤雨,不由分说的吻了上去。
“雨哥,这里不行,万一有人偷偷摸回来就完了。”周成略带忐忑的说道。
让我终于对他有了点好感。
这应该是李卫国交代的,万一让妻子真的社死出事,周成这个罪魁祸首也不要想安稳的待在国内了。
“唔唔——放心吧,我这就带她回家!”黄鹤雨挣脱了妻子的索吻,在她的大屁股上狠狠扇了一巴掌。妻子这才冷静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