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鹤雨如同品评物品一样评论着母女俩身上最羞耻的部位,仿佛犯了选择困难症,末了淫笑着说了一句:
“要不这样吧,你们俩摇一摇屁股,谁摇的骚我就先肏谁。”
“小流氓,你真是太坏了,谁要摇、摇屁股啊!”岳母有点受不了黄鹤雨的调戏,不好意思的说道。
“就是,妈,咱们不理他,他刚刚实在太过分了。”妻子大概是想起了跟妈妈一起追逐肉棒的放荡样子,俏脸一片绯红。
母女俩一唱一和的看似不在意,却始终保持着跪趴的姿势,仔细看去的话,屁股也翘的比刚刚高了一点。
黄鹤雨没在意母女俩的话,稍稍加重了一点揉捏的力道,手指悄悄伸向了两女的股间。
妻子压抑着呼吸,偷偷瞟了母亲一眼,见岳母正闭着眼睛,除了脸色有些红之外,没什么其它的异常,这才小心翼翼的晃了晃白里透红的诱惑淫臀。
然而下一刻,两个大屁股毫无征兆的撞在了一起,没有什么声音,却如同惊雷一样让母女两个同时心中大跳,瞬间羞红了脸。
“妈,你怎么也——”妻子窘迫的忘了给母亲留面子,下意识的开口问道。
“囡囡,别说了,羞死人了!”岳母羞的连腰臀都泛起了大片的红晕。
这一刻,母女间脆弱的同盟已经分崩离析。
我在镜头里看的清楚,其实是岳母先妻子一步摇起了大屁股,黄鹤雨只是在等妻子的反应,所以才没有说破。
眼见母女俩互相揭穿了彼此,黄鹤雨异常得意:
“看来还是当妈的更骚一点,那就先肏你吧。”
黄鹤雨说着便站到了岳母身后,抓住她肥厚的臀肉,扶着大鸡巴插了进去,结实的小腹贴在在骚软的臀肉上,刺激的岳母浑身战栗。
“呃——”岳母强忍着没有叫出声,更没敢看身旁的女儿,只是埋下头脸,把大屁股翘的更高了。
“宁姐,来看看我是怎么肏你妈的!”黄鹤雨一把拉过妻子,让她扶着母亲的淫臀近距离观察男女生殖器交合的地方。
“啊——囡囡,别、别看!”岳母软软的呻吟了一声,声音中充满了羞耻。
“骚货!”黄鹤雨一巴掌抽了上去,骂道:“怕看你还夹这么紧!怕看你还流这么多水!”
妻子眼睁睁的看着母亲被打的臀浪翻滚,心疼的摸了摸肌肤上浮现的红印,嗔怪的道:“你能不能别这么粗鲁,我妈受不了的。”
“受不了?”黄鹤雨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嘲讽道:“我在医院肏你妈的时候,走廊上的人都听到了我打她屁股的声音,还问何主任怎么了。越问你妈屄水就越多。哈哈,我还牵着她一丝不挂的偷偷查房——”
“你怎么这么过分啊!”妻子在黄鹤雨的大腿上拍了一下,阻止他继续说下去,那样子就如同在撒娇。
“知道你妈为什么这么听我的话吗?”
黄鹤雨得意的问道。他也不等妻子回答,自顾自的给出了答案:
“因为你妈跟你一样,在遇到我之前就没尝过高潮的滋味,根本不知道做女人的快乐。所以在我第一次去医院找她的时候,当晚就带我回了家——”
“你别、别说了好不好!快点来吧,我想要——”
我知道黄鹤雨接下来要说的大概就是在岳父的照片面前肏岳母。
岳母实在受不了黄鹤雨跟女儿说这些,羞耻的浑身酸软,只有大屁股扭了两下。
希望这样能吸引黄鹤雨的注意力,打断他跟妻子的话题。
当然,也可能是她确实饥渴,毕竟黄鹤雨插进去之后就一直没动。
“啪——”黄鹤雨又是巴掌抽了下去,口中问道:“贱货!你就是这么求我的?”
“老公,大鸡巴老公,求你肏我吧!”岳母再次扭了扭大屁股,声音愈发骚媚。
“真是个不要脸的贱屄,你这样对得起你的死鬼老公吗?”
“黄鹤雨,你过分了!不准侮辱我爸爸!”岳母还没说话,妻子先忍不住了。
毕竟岳父都已经过世了,哪怕只是做爱时的情趣也不能这样被人羞辱。
只是黄鹤雨同时还侮辱了她妈妈,妻子已经没能力去管了。
“我过分?”黄鹤雨反问道:“知道你妈的屄毛是怎么没的吗?”
“啊啊——不要说了!求求你别说这个!我对不起老简,求求你快点肏我吧!”岳母不等黄鹤雨继续说下去,连忙开口阻止,然而黄鹤雨今天就像是要把她灵魂上的衣服也扒下来一样,先是挺动腰胯连续抽插,让岳母说不了话,才继续对妻子说道:
“你爸去世前最大的遗憾就是这辈子没能给你妈一次高潮,他就让你妈去做了个激光脱毛。至于脱下来的屄毛嘛,按照你爸爸的遗愿,被你妈悄悄装进了骨灰盒,跟你爸爸一起下葬了。
你爸爸还说下辈子一定长一根大鸡巴,然后找个白虎当老婆,那一定就是你妈。怎么样?这个是不是比我过分!”
岳母知道阻止不了黄鹤雨,只能埋头假装鸵鸟,挺着骚红的大屁股被肏的浪叫呻吟,试图用快感的刺激让自己忘掉羞耻心。
我不知道她有没有后悔告诉黄鹤雨这些,有没有想过黄鹤雨会把这些告诉她的亲生女儿。
只是生殖器摩擦时发出的水声似乎越来越响了。
妻子楞了一下,忽然说道:“不对,我妈要是一次高潮也没有过,那我是怎么来的?你、你们跟我说过的,我们家女人的——都有点紧,男人太小的话,精液根本到不了子宫。”
我最近也隐约意识到了要不上孩子原因,没想到妻子也已经知道了。听她的意思,这个问题应该是黄鹤雨跟陈书文他们一起发现的。
“这我哪知道,你得问你妈啊!说不定你不姓简呢?是不是啊晴姐姐?”黄鹤雨满脸坏笑看着胯下的岳母,加重了肏干的力道,把大屁股肏的啪啪作响,肉浪如同呼啸的巨浪一样肆意翻滚。
我的心提了一下,紧跟着又放下了,刚刚黄鹤雨还说岳母在遇到他以前从来没达到过高潮呢,更何况妻子跟岳父某些部位还是很像的,肯定是亲生父女。
妻子却急了,急切之间根本想不到这些,只能紧张的看向自己的母亲,顾不得她被肏的呻吟浪叫,忐忑不安的问道:“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是不是我爸——”
岳母本不想回答,但这个问题却容不得她回避,再加上被黄鹤雨肏的上了头,在呻吟声中脱口而出了三个字:
“啊啊呃呃——注射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