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蛋的震动陡然加剧,妻子冷不防的挺了挺大屁股,差点叫出声来。说道后面更是一字一顿的,她自己可能感觉不到,我这边听着特别明显。
跳蛋的声音是通过肉体传导到妻子手机上的,传到我耳中就像在耳边响起来的一样。
沉闷而又诡异,我仿佛看到了妻子屄腔里的嫩肉在跳蛋的进攻下震颤哀鸣。
原来妻子那次给小姨打电话的时候听到的是这样的声音,我总算了解了妻子当时的感受。
“那行吧,你早点睡觉,明天还要上班——”
我实在不想充当黄鹤雨淫辱妻子的道具,便想结束话题挂断电话。
哪知妻子却脸色一变,连跳蛋的震动都抛在脑后,急急的对着骚屄大声说道:“老公,你吃晚饭了吗?”
我忽然想起刚刚黄鹤雨说让妻子至少坚持十分钟的事情,这才明白了她为什么着急。
这一刻我是真的生妻子的气了——你为什么要这么听黄鹤雨的话?
你到底在学校做了什么,这么怕被我知道?
想玩是吧,那我就陪你好好玩玩!
想到这里,我强压怒火,装作平日里的正常声音说道:“没吃啊,这不是等你呢嘛,我亲手做的菜,都放凉了。”
“老公、对、对不起,我不知道。”妻子的美眸中蓄满了水雾,像是要哭又像是春情。
只是她现在想哭也哭不出来了,因为黄鹤雨又把开关推上去一些,再次调大了跳蛋的力度,刺激的大白屁股一震一震的,连同手机都在一起发抖。
只是因为刚刚黄鹤雨在那里抹过淫水,有一定的粘粘效果,手机才没有掉下来。
妻子震了两下屁股之后,小腹收缩向下使力,屄穴和屁眼猛然张开,想把跳蛋推出去,却因为屄腔太紧,只吐出了一股湿滑的淫液,连跳蛋的头都没看见。
“这有什么的,我下次再给你做不就好了。对了,你那边是什么声音?怎么这么吵?”我看着妻子苦闷的开合着小嘴,“喝喝”的喘着粗气,脖颈僵硬着顶着沙发靠背,再次明知故问。
我倒也不是故意折磨妻子,只是震动声已经大到了无法忽视的地步,我要是不问才显得奇怪。
“这是小姨买的、筋膜枪,我用它按摩、一下肌肉。”
妻子强忍着屄里的折磨,艰难的说完了这句话。
然后便不断的向黄鹤雨摆出“停”字的口型。
大屁股时而僵硬的抬起,时而陡然落下,她是真的忍不住了。
只是这个借口找的很不走心,分明是小姨说过的,妻子直接拿来用了。
黄鹤雨估计也想到了这点,他一脸古怪的看着妻子,在妻子的哀求下“大发慈悲”的把控制器的开关推回来一些,妻子这才好过了不少,尽量放松了一下阴部的肌肉,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按摩肌肉?我看是按摩屄肉才对!”我没把这句话说出口,只是在心里冷笑了一声,继续问道:
“什么牌子的筋膜枪?用起来舒服吗?”
“牌子我认不出来,就是几个奇怪的字母。用起来挺、挺舒服的。”妻子哪懂什么筋膜枪,只能胡乱遍了个借口。
说到“舒服”的时候,显然是想到了什么,脸色红的近乎滴出血来。
黄鹤雨忽然露出了一个邪恶的坏笑,一手拿起手机,一手扯出跳蛋,把跳蛋和手机麦克风的位置同时按在了妻子的阴蒂上。
嗡嗡嗡的震动声不再沉闷,其中却突然多了一种极为淫靡的“嗞嗞”声,那是快速震动的跳蛋碰到沾满淫水的阴蒂时,所发出的特有声音。
“呃——”妻子美目大睁,惊慌失措的咬着下唇,猛然收紧了私处的肌肉,双手下意识的握紧,紧紧的攥住了竖立在头顶上的纤弱脚踝。
“老婆,声音怎么变了?你在干嘛呢?”
我不紧不慢的问道。屏幕里妻子疯狂的对着黄鹤雨摇头,屁眼一缩一缩的承接着下流的淫液,嘴里甚至发出了“呜呜嗯嗯”的声音。
黄鹤雨不停手,妻子根本无法说话,我便继续追问:“怎么不说话?”听着我的声音从阴蒂处传来,妻子急的都快哭出来了,俏脸上全是迷离苦闷的神色。
我忽然想到日本A片的封面上常用的“闷绝”二字,妻子这样大概就是“闷绝”了吧。
“闷绝”的妻子终于打动了黄鹤雨,他轻轻巧巧的拿开了那个梭形的跳蛋,就着刚刚流出的大股爱液,再次把它塞回了妻子屄里。
然后便拿着妻子的手机,用手机底部极为下流的拨弄着妻子娇嫩的阴蒂,在手机和阴蒂之间拉扯出一条条晶莹粘腻的淫丝。
连我这边都可以听到极为明显的拨弄声。
妻子已经顾不上这么多了,连忙大口呼吸了两次,急急的说道:
“老公,没、没什么,我就是想让你听、听筋膜枪的声音,它真的挺、挺舒服的。”
“老婆,你怎么这么喘?”我忽然问道,完全没给妻子反应的时间。
妻子是真的反应不过来了,一时间想不到太好的借口,只能压低呼吸说道:“老公,你听错了啊——”
不等妻子说完,黄鹤雨突然把跳蛋的开关推到了最顶端,让人头皮发麻的剧烈震动差点刺穿我的鼓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