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斧神工般的造化,自然天成的奇观,无需一丝雕刻就足以美到令人心颤,挪不开视线。
明明浑圆硕大,坐在自己身上的丰臀;光滑结实,隐隐透出马甲线的腰线,美艳动人,即使双目无神也依旧艳丽的俏脸也同样美丽,可任何人,包括宁荣荣这样的女人第一眼注意到的,永远都是那饱满的乳肉,艳红的乳晕,还有小巧玲珑,却依旧挺拔的乳首。
“……竹清?”宁荣荣试探的问了一句。
头顶的两只猫耳动了一动,朱竹清呆滞的眼珠转了一转,眨了一眨,再睁开时,却是妖异的竖瞳。
“……糟了,玩过头了,"宁荣荣绝望地发出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呢喃声。
“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就进入认真模式……”
总,总之要先想办法逃出去……
宁荣荣奋力挣脱起来。
可无论她怎么动弹,依旧逃不出对方简简单单一只手的镇压。
虽然这也在宁荣荣的设想之内,可她如今能做的,也就只有这种徒劳的举动了。
这是只有几次朱竹清压抑到极点,爆发出来时才会展现出来的模样。
所有的理智全部下线,换成兽欲本能操纵着身体,狂乱地发泄出压抑的欲望。
每一次出现,宁荣荣都感觉自己像是和主人做了一整晚一样,被失控的淫猫侵犯到昏迷,差点以为自己要死了,直到第二天从床上醒来,根本下不了床。
以至于她现在都学乖了,先主动出击把对方调教到脱力,既发泄了淫欲,去了几次的淫猫体力也不足以支撑进入那种发情失控的暴走状态。
天知道她今天怎么这么正巧,碰见了竹清动真格的样子。
“等下,竹清,我可以解释,我刚只是想帮你……等下,"宁荣荣说到一半突然住了口,颤声发问。
“你那只手上拿的是什么?”
这次的淫猫很乖巧地抬高了没有摁住宁荣荣的另一只手。那熟悉的形状从未有一刻令她如此恐惧。
“不,不会吧?开什么玩笑?”残留的液体滴到裸露到空气中的一对笋乳上,让宁荣荣心底直发凉。
“你可是我的武魂……怎么可能会帮其他人啊!”
弯角上闪过一丝光芒,似是在回应主人的问题。
“你——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宁荣荣发出了不逊于刚刚朱竹清的一声悲鸣。
淫猫俯下身子,咬住了她的喉咙,品尝着她的鲜血。
沉重的山峰压到她的胸口之上,两粒蓓蕾兴奋地摩擦着自己的乳首,让刚刚冷却几分的身体再度火热起来。
娇弱的身躯不停地挣扎着,却只有一只手能徒劳地拍打着对方的雪背。
另一只手腕被按到耳边,压住长发,动弹不得。
两条玉腿蹬了几蹬,很快就被另外两条更为丰满,有力的长腿压住,纠缠,锁住关节。
原本的裙摆被掀开,露出下面湿润的玉蚌,手持着玉质阳具,淫猫将里面捣了个天翻地覆,汁液横流。
虽然失控的她没有启动九宝琉璃的真正姿态,可那疯狂进出的气势,却把宁荣荣顶到呼吸停滞,大脑空白。
宁荣荣甚至感觉得到饥渴的灵猫忍不住了,把阳具捅进自己小穴里磨了磨,再捅进来的时候宁荣荣就感觉自己想要烧起来似的。
两个同样美妙的玉蚌夹着一根阳具,在汁液飞溅中携手逼近了绝顶。
“主人!主人这玩意肯定有问题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宁荣荣忍受着淫猫亲吻,轻咬自己脖子的刺激,悲愤地大喊着。
“为什么它比起竹清,更想帮别人操我——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还没说完,发情的野兽就咬住了自己的下唇。
情迷意乱间宁荣荣只来得及勾住她的脖颈,抱紧她的娇躯,就被淫猫翻滚着拖进草丛当中,享受着这顿淫靡的大餐。
“这两人上哪玩去了,这么久?”
奥斯卡一下下地把钉子砸进地里面去,却把钉子砸得东倒西歪的。
摸了摸额头上的汗水,他干脆把手上小锤子扔了,活动着手腕连珠炮似的抱怨着。
“打个水能这么久,不会是跑去偷懒了吧?这倒真是好打算,等她们回来,帐篷早都搭好一百年了。”
“怨气这么大,怎么不见你在荣荣面前说啊。”
一旁的胖子刚把自己那边手上的活弄好,转过头来看见奥斯卡一副摆烂的样子,一张破嘴又消停不下来了。
“竹清的醋你也吃?咋的,没荣荣让你献殷勤了就干不动了?万一人家是碰见什么魂兽一时半会耽搁了呢?你说你这搭个帐篷都费劲,还想跟人独处,真要遇见什么事儿你这小胳膊小腿的担待得住啊?”
“去去去,跟你说话了吗?一边去。”
奥斯卡没好气地翻了翻白眼,一肚子闷火没处发泄,直接就站起身离开了。
这边手一松,还不稳当的帐篷顿时塌向一边去,旁边的胖子"唉唉唉"连声叫苦,却阻止不了它倒了下来。
眼见得千钧一发,一只小手从旁边伸了过来,扶住了即将功亏一篑的帐篷。
“小奥!你和胖子干什么呢!这帐篷好不容易搭起来,怎么又给弄塌了?”
“什么小奥,没大没小的!"奥斯卡也不回头,只偏过头呛了一句赶来帮忙的小舞,弄得小舞面红耳赤,又是羞怒,又是困惑。
“胖子嫌我碍手碍脚,你们自己弄吧,我也懒得给你们添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