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着那尊大鼎的蓝淫草把它带了过来,揭开鼎盖。
顿时,一股子阴凉,却不刺鼻的药味传递开来。
李三探头望去,里面褐色的液体微微荡漾,清澈无比,甚至能一眼看到底面的残渣。
若不是独孤雁提前告诉了他,他几乎都认不出这是一味毒药,反倒还以为是一碗凉茶。
“哎呀,火候刚好。”独孤雁深吸一口气,眉开眼笑。“请吧,好弟弟,喝完了,姐姐怎么样都随你~”
“比倒是要比。不过,得换个规矩。”
李三深吸一口气,打了个响指。
顿时,几根蓝淫草飞了起来,其中一个抓住小刀,另外的几根抓住几味药草就飞了过来。
独孤雁眯着眼扫了一圈,身为毒药世家的大小姐,她很快就想起了这几味药都是些什么东西。
“枸杞,羊藿,狗鞭……怎么都是些一般货色?你要制药吗?这也……哎哎哎!你干吗!我的药!”
在独孤雁目瞪口呆地注视下,蓝淫草飞快地处理着这几味药材。
或是切片,或是搅碎,或是榨汁,很快,这一锅大杂烩便悉数处理完成没入了独孤雁寄予厚望的那一口鼎内,让她垂头丧气起来。
“你……你干嘛啊?”
“我只是觉得,每次都是让雁姐你先手,太无赖了。所以,这一次我要先手,让你先尝尝我的媚毒。”
“那你用你自己的药啊!用我的干什么啊!”独孤雁不禁有些气哼哼的。
“再说了,这些一般货色能配出什么东西?这都不算要,也就是乡下的猪倌会拿来在家畜发情的时候用,你还混在一起了……啊,我的一锅毒,全让你给毁了……”
她没完没了地抱怨着,却完全没发现,那口鼎在几根蓝淫草的牵引下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一直放到了她的面前。
而李三微笑,把独孤雁的头,摁进了大鼎之中!
“欸你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咳咳咳咕咕咕咕咕咕——”
独孤雁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被李三按了进去,淹没了口鼻!
她浑然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四肢胡乱的摆动着,却始终无法逃脱李三的钳制。
药液从她的口鼻处灌了进去,呛得她头晕眼花,窒息与毒物带来的双重恐惧,让她逐渐恐惧起来。
“咯咯咯咯咯咕咕咕咕咕——”
突然间,她感觉到了一根粗大的东西,带着令她熟悉又恐惧的坚硬与灼热,再次捅入了她的体内!
而这一次,在窒息与绝望的双重作用下,那种体内慢慢被填满,刺激,侵犯的感觉,变得分外明显,格外敏感。
她几乎只支撑了十几秒,便去了一次。
“你他妈以为自己是谁啊!”
隔着液体,她听到身后的男人声音夹着暴虐的不满与兴奋。
“蠢货!你他妈跟头母猪有区别吗?就这种程度,足够配得上你这头犯贱的发情母猪!”
家畜……我,家畜……
“啊……看看你这些日子,被肏的不知东南西北了吧?小穴都被干松了。还比试,你什么时候能收紧你的骚屄,好好学会怎么夹住肉棒就够了。就你炼出的这些东西,垃圾都不如,还毒死人呢。贱畜,婊子,母猪!”
我是,母猪……一无是处的,垃圾……婊子,发情的,母猪……
“嘶……吸得好紧。妈的,真是犯贱,非要我这么搞,才懂得加紧骚屄。我看不是我干松了你的发黑小穴,是你这个臭婊子,非要打你,骂你你才开心。你这个变态受虐狂婊子,一定要别人强奸你,肏死你,你这个变态野鸡才会兴奋起来。”
变态……受虐狂……婊子……妓女……骚屄……发黑,小穴……太松……被强暴……兴奋……
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我是垃圾婊子受虐狂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被强暴才会发情的变态母猪离不开肉棒的贱畜主人的宠物嘻嘻嘻嘻啊哈啊啊啊好舒服好爽要被肏死了要被主人的大鸡巴肏死了啊啊啊啊啊又捅进来了要死了死了呼吸不了但是好爽好爽我憋不住了要尿了尿了要被主人干到尿出来啦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
“咕……嗬咳咳咳咳……咕……”
被强硬地摁到水面下,蛇女开始疯狂的挣扎起来。
肺中的空气被一点点挤出来,在激烈晃动的水面上冒出一个个小气泡,被褐色的液体取代,填充,呛入肺中。
她的四肢开始抽搐,无处不在的藤蔓却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牢牢地禁锢住修长的四肢。
唯一还能动作的,只有不住摇晃着的腰身,和不停开合的小穴。
可水面下,独孤雁的双眼翻白,露出了标准淫畜的痴傻媚笑。
“嗬……嗬……嗬……”
李三的喘息也粗重起来。
身下的独孤雁年纪比他长,魂力又不弱于他,在濒死之际的反抗变得格外的凶猛。
他感觉身下仿佛是一条粘稠湿滑的大鱼,滑溜溜的,让他几乎压制不住。
小穴中传来的吸附感也格外强烈。
源于生物本能的繁衍意识,在临死前接管了理性的操作,似乎是想在死前留下种一般,用一种抵死缠绵般的执拗榨干着他的精液,令他也为之倒吸一口凉气。
可把这样一个还高过一头,鲜活热辣的女人如同牲畜般对待,涌上来的黑暗快感烧红了他的双眼。
顾不得什么怜香惜玉了。
他一手摁住了独孤雁的脑袋,另一只手捏住了那瓣肥满的臀肉作为把手,狠狠地肏弄这头淫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