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好紧!
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有插过的缘故,总觉得江雪的屁眼好紧,尤其是入口的地方,几乎要将我的鸡巴夹断。
可紧虽紧,抽插起来却没有遇到什么阻碍,异常的顺滑。
后门不比前门,肛交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熟练的,江雪熟练得让我心疼。
“操,你还真是骚!后门被插,前门也能湿成这个样子,不过正好帮我省掉前戏了,那我就直接从前面插进来喽!”
要来了吗?双插!
江雪停止了抽插的动作,让我的鸡巴停留在她体内,然后身子向后仰,双腿打开,准备好迎接前门的抽插。
床垫突然向下陷进去一截,如此巨大的重量想必是来自老黄,他已经爬上了床,做好了准备去插江雪的穴。
“哦……”
江雪终于呻吟出声。
与此同时,我感到来自江雪的重量突然变沉,连带着我的鸡巴再度往江雪的屁眼里多插了几公分,她的直肠壁被一股大力牵扯,腔道变得愈发紧窄了,让我进出的行动变得困难万分。
那股力道想必来自老黄的鸡巴,他巨大的尺寸压迫着阴道壁的空间,阴道壁又牵扯着直肠壁,连带着我鸡巴的活动空间也受到阻碍。
“操,真紧呐!第一次被双插的滋味怎么样?”
江雪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嘴里只能发出咿咿呀呀的呻吟声。
“看起来你挺爽的嘛?以后倒是可以多玩几次双插的游戏,反正有一个便宜鸡巴,不用白不用……不过,我可舍不得给他插你的穴,你的穴只能是我的!”
老黄还真是霸道。
江雪被老黄压着,一点活动的空间也没有了,只有不停蠕动的直肠壁刺激着我鸡巴上的神经。
接下来完全变成了老黄的主场,他扛起江雪的两条腿,大力在江雪的穴里做着冲刺,我隔着直肠壁都能感受到他冲刺的力道,那感觉,就像用按摩棒隔着一层肉壁帮我的鸡巴做着按摩似的。
没过多久,我的鸡巴便承受不住,在江雪的屁眼里面一泄如注,完成了我的第一次肛交和第一次双插。
老黄倒是没有那么快结束,一直在我们俩的身上冲刺了好久。
我的鸡巴一直停留在江雪的屁眼里,感受着老黄隔着一层肉壁的抽插,重新硬了起来,直到我第二次在江雪的屁眼里发射的时候,老黄终于到达了极限,在江雪体内毫无保留的爆发了。
“操!射死你!射死你!我要把你的子宫射满!老吕,你听见了吗?我要用我的精液把江雪的子宫射满,她的子宫里,以后只能有我的精液!老吕,你他妈到底听见了没有?”
江雪回应他的,只有凌乱无力的呻吟。
发射过后,老黄的怒气终于消散了,他也仿佛彻底泄了气,没了精气神。
一时间,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粗重的喘息声,半晌谁都没有说话。
“江雪,你还是不肯和老吕离婚是不是?”
江雪没有回答他。
老黄默默穿起衣服,然后离开了。
等老黄走后,我听见空气里江雪掩面啜泣的声音。
看来她心里放不下我,同样也放不下老黄。
和她做了这么多年夫妻,我似乎能够理解她的想法。
江雪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开始默默打扫起战场来。
她轻车熟路的为我擦拭着身子,当然重点是那根刚刚插完她屁眼的肉棒。
她用湿巾为我温柔的擦拭着,她擦拭了一会儿,我确信那上面的污渍应该被擦拭得七七八八了,毕竟才刚刚射过一发,我还不至于立刻硬起来。
但一条柔软濡湿的舌头缠绕住了我半软的鸡巴,随即灵巧的将龟头卷进了她的嘴里。在江雪的舔弄下,很快我的鸡巴便重新硬了起来。
我不清楚江雪为什么在刚刚经历完一场激情之后,还要来舔弄我的肉棒,但老实说,我当然不排斥她这么干,甚至越频繁,越激烈越好。
江雪还是和刚才一样,整个过程中几乎不说什么话,只顾卖力的吸吮着我的肉棒,我猜不透她心里究竟是如何想的。
她卖力舔弄了半天,直至我的鸡巴随时徘徊在发射的边缘,她却突然将动作停了下来。
我正不明所以的时候,她重新跨坐上来,用她湿淋淋的穴去摩擦我的肉棒。
那一瞬间,我仿佛明白了什么……
老黄不准我碰她的穴,她却偏偏要我碰她。老黄刚刚才说过她的子宫里只准盛下他一个人的精液,江雪就准备让我无套插入……
她心里装着两个人,她的子宫里也打算装两个人……的精液。
江雪啊江雪,这就是你打的小算盘吗?
我无从得知答案,只能被动的被江雪的穴将我的肉棒吞了进去,我的肉棒也终于在暌违了许多年之后重新回到江雪的穴里。
本就是强弩之末,我无意、也无法控制,龟头顶到花心正中央的时候,精液开始了前所未有的喷发,江雪的子宫仿佛有某种吸力似的,将我的精液全都吸了进去,连一滴也没有漏出来。
完事后,我听见江雪长舒了一口气,像是终于完成了某项任务似的,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随后,她例行公事般的为我擦拭完身体,紧接着便从我的房间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