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定主意,要把这一觉睡足。
以至于中间我一度听到周围有一些动静,但因为我还没有清醒到足以辨别这些声音的程度,便索性全都没有去理会。
这一觉不睡到完全清醒我是不会起来的,相信我这么做江雪能够理解我。
天知道,这一觉我究竟睡了多久。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感觉脑袋变得清醒多了,我也逐渐回想起更多的事。
我记起来,我们应该刚刚在海南过完春节。
今年春节,海南的游客多到爆,不只是三亚,万宁、海口、甚至琼海和文昌,游客都多到夸张的程度,所有景点和餐饮全都要排大长队,椰子鸡、糟粕醋、爸爸茶、清补凉,所有海南当地的特色全都吃不着,我们只能待在家里吃饺子。
除了这些,海南还有什么事来着?
哈!老黄!
没错,我想起来了!老黄这小子胆子也忒大了,竟然敢在我爸妈家和江雪做那种事!
真奇怪,江雪不是我老婆吗?怎么老黄(甚至是当着我的面)和她做,我却一点都不觉得意外呢?好像这一切都理所当然似的。
闪念之间,我全都想起来了!
我想起去年在三亚的时候,我是怎么撺掇老黄加入我的计划的,我又是怎么下药迷晕江雪,将她拱手送给老黄的,后来我又是怎么搞错了下药的剂量,导致江雪在整个过程中其实是清醒的,我想起在海南的第二个晚上,我中途曾经短暂离开过他们,他们大概就是在那个时候达成了某种约定吧?
我想起我是如何通过监控亲眼目睹他们俩的奸情,以及江雪被老黄内射之后偷偷吃下避孕药的模样。
后来,还被我发现了他们俩在路边车震,以及在电影院偷情。
对了,我隐约还记得他们俩背着我去海南幽会的事,有几个片段总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至于没在现场的我是如何知道这些的,现在的我实在没有精力去回想这些了。
但至少我记得,我去海南过春节的那天晚上,老黄在我的酒里下了药!
尽管他当时也搞错了剂量,但酒精加迷药的效果可不是闹着玩的,印象中和我现在的感觉一模一样。
我尝试着动了一下,发现自己连一根手指也动不了,这愈发让我肯定了我的判断:老黄和江雪准是又在我的酒里下了药!
只是,这次他们似乎吸取了上次的教训,加大了剂量,上次我至少能动一动手掌,可这次我却连一根手指也动不了了……
我又挣扎着动了几次,还是一点也动不了,甚至连眼皮都无法睁开,这滋味可真是够要命的。
周围怎么没听到动静?莫非他们俩已经完事了?
我躺在床上等了半天,周围始终静悄悄的,一点动静也没有。
一动也不能动的滋味简直就是折磨。
我努力回想了半天,还是没想起来昨天晚上我究竟是怎么被下的药,甚至我连昨天晚上做了什么也没想起来,这可真是肉体和精神的双重煎熬。
时间似乎过去了很久,中途我好像又睡着了,也许没睡着,谁说得清呢?
总之,再次苏醒之后的我惊恐的发现,我全身还是动不了,甚至连转动一下眼珠都做不到!
这下我开始有点慌了,妈的,老黄该不会是下药下猛了吧?
怎么我躺了这么久还是一动也不能动?
就在这个时候,我终于听到一个动静,似乎是从门口方向传来的。
我听见开门关门的声音,紧接着脚步声缓缓向我靠近。
那人走得很慢,亦步亦趋,似乎手里端着什么必须要保持平衡的东西似的。
随后,我听见什么东西被放下的声音,就在耳边不远处,似乎被放在了某种金属架子上,我好像还听见了水的声音。
似乎是一个水盆或者水桶之类的东西被放在了我旁边的金属架子上,随后的声音证实了我的猜想,因为我听见了在水盆里淘洗毛巾的声音。
老黄和江雪这是整的哪一出?
我不明就里,稀里糊涂的便被人掀开了被子,撩开了衣服,随后那人便拿着湿毛巾开始为我擦拭身体。
从擦拭动作的温柔程度来判断,我首先排除了老黄的可能性,那人大概率是江雪,只是好端端的,她干什么要给我擦身子呢?
莫不是他们昨天晚上玩过了头,把什么奇怪的东西弄到我身上了?
那人始终一言不发,仔细为我擦拭着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从前胸到后背,从胳膊到大腿,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那个人甚至抬起我的胳膊去擦拭腋下,褪下我的裤子去擦拭腹股沟,甚至掰开我的屁股去擦拭里面,还撩起我的鸡巴去擦拭卵蛋和阴茎……
我愈发一头雾水了,虽然我几乎肯定这个人就是江雪,但我实在搞不懂,她到底要干什么?
但这些已经不重要了,因为眼下另一件麻烦事发生了,大概因为睡了太久的缘故,鸡巴被江雪温柔的小手一摸,登时起了反应,不可避免的在她的掌心硬了起来。
出乎我意料的是,在我鸡巴勃起的一瞬间,我听见水盆被一股大力重重撞翻在地的声音,紧跟着耳边传来一阵高声尖叫,那人迈着趔趄的脚步,慌慌张张的跑出去了,连摔在地上的水盆也没空去管。
听到那声尖叫声,我愈发确定那个人就是江雪了。
可她为什么要逃?
她主动摸我的鸡巴,我勃起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件事吗?
她至于弄出这么大动静,跌跌撞撞的跑出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