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整晚没睡,再加上连续射了几发,以及心灵上遭受的重创,我一时半会儿缓不过神来,再也折腾不起了。
我两眼无神的盯着天花板,刚才那些画面和声音还在我眼前和耳边萦绕,我挥之不去,尝试了几次之后,索性不去管它,任由它们在我脑海里飞舞。
就这样躺着躺着,不一会儿我便睡着了。
我睡得很不踏实,脑子里很乱,仿佛始终在梦里,一个接着一个,没有真的睡着过。
我梦到江雪离我而去。
我梦到老黄将江雪的肚子搞大了。
我甚至梦到这次出差回去之后,江雪和老黄仿佛从来没认识过我,她和老黄才是一对,晚晚是她和老黄的孩子,而我,只是一个有臆想癖的路人。
我还梦到,我进入了平行空间,在那个时空里,我没有将自己的淫妻癖告诉老黄,我的计划也没有开始,我和江雪始终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又或者,我实施了计划,但在实施计划前更仔细的看了药剂说明书,这次我没有搞错剂量,江雪始终昏睡着,她对这一切毫不知情,老黄还是我的好兄弟。
在梦里,我幻想了几乎所有的结局,有好的,有坏的,有相安无事的,也有万劫不复的,好像走马灯一样,我都快速经历了一遍。
而在所有这些结局里,我最最难以接受的,其实只有一个……
我醒了。
叫醒我的不是手机,也不是电话里的声音,而是门口响起的敲门声。
我挣扎着起身去开门,门口站着的是一个陌生的年轻人,他身后还跟着一个漂亮的女孩子。
那个男青年对我说:
“不好意思,这位黄先生,我们是住在您房间隔壁的,能拜托您和您的夫人小点声吗?那个……有点扰民。”
我意识到他是将我认成视频里的老黄了,昨晚我将电视的声音开得很大,他和他的小女朋友大概是听到了我房间电视的声音,还以为是我和我老婆在房间里做什么呢,跑上门来兴师问罪来了。
我说了句不好意思,随即关上了房门。
我注意到,直到房门关上之前,那个小男生都在好奇的往房间里偷看,大概是好奇隔壁房间这么骚浪的江雪,到底是何许人也吧?
我回到房间,再无睡意。
电视已经被我搞得一塌糊涂,上面不仅有裂痕,还涂了好几层的精液,以及点点血渍。
我用遥控器将电视静了音,然后拿出纸巾,沾了水,开始清理电视上残留的痕迹。
等我这边清理完之后,我发现电视里的江雪和老黄,也将家里的一片狼藉收拾干净了。
江雪应该是重新洗了澡,整个人仿佛又活了过来,老黄看起来还是那副模样,不知道江雪有没有逼着他把澡洗了。
电视里,他们俩正坐在一起聊天,我将声音关上了,因此没听到他们聊天的内容,只看到老黄眉飞色舞,江雪羞红了脸,还打了老黄一下。
不久后,老黄拿出手机开始划拉,江雪也拿出手机,但我的手机还是连一点动静也没有,江雪并没有给我发消息。
我点了外卖,打算在房间里呆一整天。
老黄和江雪似乎也是这么想的,因为和我拿到外卖差不多同一时间,老黄也起身去拿了外卖,又过了一会儿,江雪也去门口拿了一个包裹回来,是一个黄色的小纸袋,上面有一只奔跑的袋鼠。
是美团买药……我对这个包装很熟悉。
纸袋里面装的是什么呢?江雪将纸袋拆开,里面有一小瓶液体,看包装上的LOGO,大概是一瓶某杜的润滑液。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小药盒。
那个药盒我在别的地方见过,是毓婷,急效避孕药。
更让我揪心的是,他们买了润滑液,买了毓婷,却唯独没有买避孕套。
两个人先一起吃了外卖,饭后老黄给江雪倒了一杯水,江雪将毓婷的包装盒拆开,当着老黄的面把药吃了。
他们买的毓婷是多片装,多出来的避孕药江雪没有丢掉,而是将药片的包装仔细剪成小块,然后打开我们放着维生素和保养品的盒子,将那几枚药片小心的藏到角落。
做完这些之后,她立刻又被老黄抱住了。江雪伸手摸向老黄的胯下,发现他下面又硬了。
当然,不出意外的,我也又硬了。
接下来,老黄和江雪在我们家干了一整天,江雪被老黄内射了一整天,他们饿了就叫外卖,累了就躺在地上,家里到处都留下了两个人欢爱的痕迹。
我也在酒店里撸了一整天,饿了叫外卖,房间里同样一片狼藉,未收拾完的行李散落一地,擦精液的纸巾丢得到处都是。
终于,第二天一早,我不得不退房了。
我在房间里挨到最后一刻,才恋恋不舍的关掉电视,退房去机场。
路上,我不停给江雪发消息,说我已经退房了,出发了,到机场了,过安检了,吃过早饭了,登机了,是摆渡车,终于登机了,我旁边坐着一个汗味很重的胖子,开始滑行了,我甚至偷偷拍了一张身边胖子的照片给她,她一直都没有回我的消息……
直到我不得不将手机切换成飞行模式时,江雪终于回复我了。
她说:
“好的老公,路上慢点。”
就只回了这八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