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面太刺激,我连自己的鸡巴都撸红了,在我发射前,我甚至不无遗憾的产生了这样一个念头:
老黄刚刚要是内射进去就更好了!
肏!我可真贱!
就在这个念头闪过的一瞬间,有如电流划过我的脊柱,我射精了。
我的精液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准确的落在江雪赤裸的屁股上。
此时老黄刚好抽出他的鸡巴,我的精液在他的鸡巴旁,就好像是他射的一样。
他仿佛心领神会,我俩多年的交情在此刻爆发出惊人的默契值,他摘下套子,将无套的鸡巴抵在江雪赤裸的屁股上,均匀的涂抹着我刚刚射在上面的精液。
这下子,场面变得更加淫靡了。
我忍不住当着江雪的面和老黄重新做了约定:以后每周来一次,但最好不要超过一次,如果当周刚好赶上江雪的经期,则那一周作废,下周再继续。
我确信我在说这些的时候江雪醒着,别管我是怎么知道的,我就是知道。
老黄沾满了精液的无套鸡巴还抵在江雪赤裸的屁股上,我和老黄甚至还趁机达成了一项恶魔的交易,而这项交易唯一的内容就是出卖江雪。
这种当着她的面把她卖掉的感觉令我着迷。
老黄离去后,我假装无事发生一般,躺在一片狼藉的江雪身边,用胳膊将她搂在怀里,感觉到无比的踏实和满足。
我带着欣喜和愉悦的心情,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又过了一周,我再一次邀约老黄来家里做客的时候,江雪的表情很怪,但她没有出言反对。我知道,她内心对这个安排并不十分抗拒。
当天晚上,老黄找了个借口支开晚晚,独自前来。
吃饭时,江雪全程低着头安静的吃饭,既不说话,也不问晚晚怎么没来,氛围相当之沉闷。
我努力找话题试图活跃气氛,老黄一开始还附和我几句,到后来也不搭理我了,只剩我一个人自说自话,自讨没趣。
“饮料没了,我再去拿一瓶。”
我说着,从座位上站起来,打算去冰箱里拿新饮料。
江雪一下子抢在我前面,说:
“老公,我去吧。”
我看见她眼神有些闪躲,大概是猜到了我打算去厨房做什么。
我没有坚持,让江雪去了。那枚小药瓶就在我裤子口袋里躺着,就算不下在饮料里,也可以下在杯子里。
我见江雪起身去取饮料,从口袋里掏出那枚小药瓶,拧开瓶盖,当着老黄的面,在江雪面前的杯子里滴了一滴。
老黄瞬间瞪大了眼睛,极为不自然的咳嗽了一声,随即赶紧把眼睛转向江雪所在的方向,生怕她发现了什么。
等他转回头来的时候,我已经把小药瓶收起来了。老黄不知道的是,这一次我只下了一滴药,就是他刚才看见的那滴。
老黄压低了声音冲我咆哮:
“你……你疯了!万一被江雪发现怎么办?”
我淡定的说:
“她这不是没发现嘛。”
很快,江雪拿了饮料回来,问:
“你们在聊什么呢?”
老黄紧张得连连摇头,说:
“没……没聊什么。”
我没说话,江雪的眼睛在我和老黄之间扫过,似乎明白了什么似的,便不再多言了。
这顿饭吃得不咸不淡,没滋没味。三个人的重点都不在饭上,连老黄嘴这么馋的一个人,今天都没心思吃饭。
我现在关心的只有一件事……江雪究竟会不会喝下那杯饮料?
最后,直到菜都冷掉了,许久没有人动筷子,我们实在尬聊不下去,这时候我提议:
“要不咱们今天先到这儿?”
老黄拍了拍大腿,说:
“行,那我就先回去了……我还得去我爸妈家接晚晚呢。”
说罢便欲起身。
这时候,许久未说话的江雪主动说话了:
“海……海哥,你杯子里的饮料还没喝完呢……要不咱们一起喝一个吧。”
江雪举起杯,我甚至能看到她举着杯子的手肉眼可见的发抖。
我的心脏狂跳,分不清是因为兴奋,还是因为别的什么情绪。我故作自然的一同举起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