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拉闭着眼睛,享受着女儿带给她的高潮,微微睁开眼睛对我说:“请阿贝尔主人,以后好好照顾我这头贱畜的两个女儿”
我听到薇库菈突然叫出我的名字一愣,想起我们以前是认识的,觉得她现在自称贱畜蛮有趣的,戏谑的问她:“为什么是贱畜,而不是薇库菈的女儿”
薇拉以讨好的语气说:“因为从今以后世上就只有我这头贱畜,而没有薇库菈了”
我上前推开了雪滴,雪滴顺从的向前跪行和姐姐一起亲吻母亲的奶子,我把肉棒填满这个卑贱熟妇的骚逼,比起她两个青涩的女儿,果然还是这个生育过的小妇人操起来比较带感。
不无得意的对她说:“贱畜是你的身份,薇拉是主人给你的名字。”
薇拉一面深呼吸着享受突然到来的高潮,一面在神色迷离中回应:“是主人”
过几天夫人找来了铃兰和雪滴姐妹,和我仔细辨别她们姐妹两个长相和身材的差异,比较一番最大的差异还是她们的胸围大小,铃兰的乳房已经发育成熟,雪柳的还刚开始发育,铃兰已经是女人了。
一支莫斯科的骑兵队追击一伙敌对的土库曼人,在阿斯特拉罕附近将其击溃,胜利后要求进城修整,汗国按照和约规定,接受了他们的入城请求,这些人的后勤马车上还带着随军的妓女和仆佣。
我邀请了其中几位出身高贵的青年波耶贵族到家中做客,奉上了诺盖马做礼物,对方也还以镶嵌宝石的刀剑显示友好。
这些俄国的将校看起来颇为英俊帅气,是那种只要走在街上就会让所有女人都为之倾慕的对象,他们也和鞑靼的同龄人一样十分果敢好斗,不爱别的只喜欢谈战马和盔甲,陶醉于那些血花飞溅中的浪漫传奇,从小听着圣乔治屠龙的故事长大,看起来就像羽毛艳丽,性情鲁莽的大公鸡一样。
这些贵客的到来也让家中的女仆们惊喜万分,聚在一起像一群发情的麻雀一样叽叽喳喳个不停,我并没有禁止她们花痴一样去偷看和议论这些贵公子,只是不得当面做出太失礼的举动,人应当尽量去享受生命中偶然出现的美好。
铃兰少有的主动认真化妆,试穿漂亮衣服,频繁的对着镜子照照,向日葵一样眼睛跟随着贵公子们,学着那些年长的高等女仆做出优雅的礼节动作,希望引起拥有天使般美貌和高贵的骑士注意,憧憬和崇拜他们,得到他们多看一眼都是无比甜蜜的赐予,值得互相攀比和嫉妒。
我没有去打扰她此时的美妙幻想,我家的猫被别人撸几下而已。
那个愿意对她施以援手的小少爷得知她是我的宠妾,而不是我的妹妹,对铃兰的态度迅速冷淡的很多,这些人所迷恋的骑士文学里,充满了对贵妇人的崇拜,在拯救纯洁公主和勾搭善良王后的故事里没有铃兰的位置。
处在心醉神迷中的铃兰自动的忽略了这些细节,她空闲的时间从我这要了一块好木头,一直用心的雕刻着什么,似乎只要她愿意送出这件礼物,那位骑士就会抱起她从此过上幸福快乐的生活。
白天她在心上人身边服务时感到多么的荣幸,到了晚上她给我侍寝时就显得多么难以忍受,她起先只是心不在焉的发呆,几天后就感到了厌恶,越发不情愿。
我的夫人亚尔金这几天也很不安分,她为了臭美,在朵巴小帽后面加挂了一条长到脚踝的白色纱巾,都能当披风用,在外人面前故意如同羽翼一样抖落开,这样做是很美,可惜还是作用有限。
骑士小说好像挺喜欢鼓励追求有夫之妇的,但当那些年轻的骑士们,看到身材矮小而健壮的亚尔金夫人,精神抖擞的如男人一样骑在马上弯弓射箭后,便都知难而退。
这些俄国客人不太理解我们夫妻的关系,我对我的夫人亚尔金很满意,她长得并不美,但她的生活方式很美,是个有着强健体魄和丰富军事常识,时刻充满自信,富有亲和和领导力的贵妇人,鞑靼女人并不以柔弱温顺为美德,鞑靼贵族家庭需要意志坚强,处事果断的女主人。
亚尔金不知道从谁那听说,我竟然胆敢和外人说她长的不是很漂亮,抓着我的后领把我拽出门,把一副披挂扔给我,要用弓箭和我细论男人的长短,我感到一阵哆嗦,嗯!
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我射向她的是包着毛毡的箭头,她射向我的是真箭头,力道和准度上手下留情,不特意用脸去接可以用盾牌防住,下了马,亚尔金振振有词的对我说:如果我连她的箭都躲不掉,肯定会在战场上送命的,她是在帮我训练反应速度。
这件事可把那些贵客们吓了一跳,他们从罗斯人和东正教的角度,对我进行一顿说教,让我好好管教自己的妻子,女人还是应该老实呆在家里生孩子,接受男人的管束,不能放任她们在外面乱跑,更不能允许她们还有机会舞刀弄枪。
(作者注:这个时期鞑靼人社会上层的高女权,是特殊社会文化和经济基础的产物,并不具有普遍性)
为了挽回人设,亚尔金又做出一副娴静优雅的样子,去摆弄纺线车和织布机,这并非是她装的,她的纺织手艺很好,是从小锻炼的重要技能,家里摆上台面的纺织品,多出自她亲手制作。
在我在外征战期间,夫人也在家里每天为我虔诚祈祷,希望我能平安归来,并带回很多战利品和奴隶。
拥有的奴隶越多,她自己要做的工作就越少。
对鞑靼人来说战争首先是一种经济活动,优先考虑是为了获取物质利益,战役的输赢反而是第二位的。
为了安抚夫人,我在纺车旁跟她说起了一件罗马历史上的事情,当年罗马将军马略在波河平原和日耳曼蛮族中的辛里布人展开大战,最后辛里布人全军覆没,剩下的300辛里布人妇女不愿向罗马人屈服而全体自杀,她们的事迹为后世所称颂。
在我看来,夫人你拥有和那些辛里布人妇女一样的勇气。
亚尔金心情缓和了不少,但还是怼我在咒她去死。
比起说服她,我觉得最好还是先睡服她。
我从夫人的身后慢慢抱住她,她的奶子还是手感一流的,小蛮腰上没有赘肉,慢慢亲她的后颈,等她感到痒而缩回脖子时和她接吻,让她暂时放下手里的工作,在我眼里她依然充满女性魅力,我也需要她给我生一个嫡出的儿子。
遛马归来的贵公子们在女仆服侍下宽衣解带露出健美的肌肉,在充满玫瑰花瓣的浴池里惬意放松,不时搂过别的女仆打闹调情,铃兰出神的看着心上人和一个陌生的美女在一起暧昧缠绵,水面下我的手在也她的身上肆意撩拨,铃兰伸手挡住了我将要触摸她阴部的手,表情严肃的小声郑重告诉我不要对她这样,我起身向客人们表示我要到旁边休息一下,有需求请尽管向仆人打招呼。
我拽着铃兰拖到了旁边的地毯上,铃兰还在望向她所单相思的那个人,我转过她的身体让她看向我,她的眼神畏惧而充满挑衅,我看了眼她钟爱的那个骑士,这个位置正好是铃兰扭过头就能看到他,我让一个女仆帮我按住了铃兰的双手,强行分开了她紧紧并拢的双腿,铃兰一副我再对她无礼她就要喊人了的样子,这让我感到更加刺激,没有任何前戏和润滑我的肉棒直接刺进了她的爱穴,她的爱穴很湿滑,似乎早就为交配做好了准备,而脸上的表情明确的表明,她的爱液不是为我而流的。
我一下一下猛的把肉棒往铃兰的身体里捅进去,铃兰哭了,她闭着眼睛留下了充满屈辱的泪水,这让我感到更加兴奋,再睁开眼睛铃兰失神看着自己的意中人,正在和别的女人欢爱,完全没有在看她。
我贴在铃兰的耳边得意的对她说:“你想求救就喊出来吧,这样他就会看到你被我压在身下被我享用,你的小骚逼里插着我的肉棒,你以为他会为了争夺你和我决斗吗?淫荡的小母狗,堕落的小娼妇,痴心妄想的小贱人。什么都不会,你是我买来的奴隶,我买来上床玩的性玩具,我买来骑的小母马,你就应该被我玩弄,应该被我当家畜,当宠物一样。你只是一个出身边远蛮族,天生就卑贱,被人唾弃的,性奴隶。”
几天后我还是恩准了铃兰想要去和心上人过一夜的请求,这种还没给主人生育,没有获得名分的女奴,只是一件漂亮的玩具,被拿来招待客人也很正常。
天还没黑我就看到铃兰失魂落魄的回来了,她很反常的主动让我操她,我有些看她笑话的对她说:“好啊,哭一个给我看看,哭出来了我就操你。”铃兰不但哭了,还是那种成长带来的阵痛。
在希琳挑衅般的训斥下,铃兰顺从的如同被催眠了一样脱光了自己的衣服,走在高档皮毛铺地的卧室里,看着她的心上人让多个侍女轮着把乳汁挤进他的嘴里,饮用人奶一直被认为有神奇的功效,一个有着齐腰黑色长发,身材火辣,性感成熟的漂亮女人正一脸崇拜的给他吸吮肉棒,旁边好几个不同发色的美女给他按摩,等待亲吻那根圣物的机会。
铃兰的手里被塞了一本书,那个贵族骑士在闭眼享受侍女的乳房按摩,让铃兰给他读这本书听,这是一本讲述罗斯人早年历史的著作《往年纪事》,铃兰磕磕绊绊的读了一会儿,这既是面对所爱之人的紧张,也是她出身和后天都只受过很少的教育,语法和书面表达能力几乎是0,那个让铃兰无比崇拜的王子微笑的对铃兰点点头:“你的口音很乡土”。
衣服一件件的被侍女帮着穿回去,铃兰木讷的看着王子,是的,这就完了,她甚至不必去给心上人舔一下肉棒,那扇她无限渴望的大门就对她关上了,铃兰在将要走出卧室前又从口袋里掏出她的宝物,这段时间里她亲手雕刻的一个木制刀鞘,她是按照心上人随身带着的那把小刀的尺寸,满怀幸福的把它制作出来,上面还沾了几滴雕刻时不小心流出的血,铃兰把这个刀鞘送给心上人,王子拿着看了看,不解的问:“这是什么,一种生火用的工具吗”,随手丢进了壁炉里。
铃兰点了点头附和说:“是的……,那是一块木柴”。王子点头表示很满意这个答案,没有追问为何要送他一块木柴,对侍女做了送客的手势。
“那,你做的那个什么呢!”我很有兴致的听铃兰给我讲这件事,这比她以前给我讲故事有意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