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当初你在电话里听着我的声音撸管时可不是这么说的,强奸青暮雪的时候也是射了她满脸又在里面灌得满满,今天早上也是,差点又上了她不是吗?而且,你被我一摸就硬了。你的嘴可以骗人,身体却不会。”白秋雾轻笑着说,她的另一只手捏住了周万语的裆部,那里已经鼓起一个硬硬的包,“你嘴上嘲讽我是什么学霸、女神,好像很看不起我的样子,因为在你眼里我配不上那些称号,你觉得我就是个婊子,是不是?可我在别人眼里是女神,唯独在你面前像个婊子,为了得到你的身体不择手段,其实你心里是很爽的吧。”
“没有……你胡说……”周万语反驳的声音越来越弱。
“那你为什么不推开我呢?”白秋雾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又像魔鬼在低语,“和女朋友的妹妹偷情,就让你那么兴奋么?”
周万语一愣,白秋雾的小手依然在他的小腹、胸膛、腰间挑逗,酥酥麻麻的感觉让他头脑发热。
白秋雾正在一点点掀开他隐藏在内心最深处的欲望,他的意志根本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坚定。
白秋雾的小手一点点下移,钻进他的裤子,捉住了男生早已勃起的肉棒。
周万语心中顿时警铃大作,他知道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他伸手摁住白秋雾的肩膀,只要微微用力,他就能推开对方,阻止白秋雾对自己的性骚扰。
他已经亏欠了白夏云许多,他不能也不应该辜负女朋友对自己单纯的爱恋与信任,他必须阻止白秋雾。
可他没能推开白秋雾,他只是站着,任由女生的手侵犯自己的隐私部位。
“为什么不反抗呢?你是男生,个子比我高,力气也比我大,你随时都能阻止我,这次我可没有威胁你哦。”白秋雾笑着说,她肆无忌惮地揉捏男生的肉棒和精囊,“我给你两个选择吧,一,拿开我的手,你可以离开厕所回去考试。二,承认你是条发情的公狗,是个为了肉欲主动出轨的人渣,然后成为我的共犯,接受我的侵犯。”
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知道自己毫无疑问应该选一,可他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说出来。
他抓住白秋雾的手腕,却使不出力气,下体源源不断传来的快感让他无法拒绝白秋雾的侵犯。
他妈的真是瞧不起人啊,总是一副高高在上发号施令掌控全局的样子,这女人以为他会选二么?
真以为他周万语是那么好拿捏的么?
太天真了!
今天他就要告诉这女人,别以为什么事都能称心如意,他周万语绝不是背叛女友的人渣!
他的手猛然发力,把白秋雾那不安分的小手从裤子里抽了出来:“我选……”白秋雾忽然踮起脚尖,用嘴唇堵住了他的嘴。
他猝不及防地被按在墙上,那句还没说出的“一”被堵在了嘴里。白秋雾伸出舌头撬开他的牙齿,钻进他的口中捕捉他的舌头。
他与女朋友之间只有蜻蜓点水般的轻吻,而白秋雾从来都是粗暴的侵略性极强的舌吻,带着烈火般的情欲。
这一吻夺去了他全身的力量,他再也无力反抗,思绪在黑暗中沉沦,一路向下直至深渊。
白秋雾抱住他的脑袋,渐渐分开两人的嘴唇,双唇间拉出一条透明的细丝,她直直地与男生对视,那双眼如有魔力,周万语无法抵抗。
“选几?”
“我选……二。”
白秋雾咧开嘴笑了,眉眼弯弯,带着罪恶的美感。
“你一定会下地狱的。”周万语低声说。
白秋雾贴在他耳边轻声说:“那就……带我下地狱吧。”
考试中的教学楼寂静无声,他们走进一间空教室,这里正是冒牌女神白秋雾第一次对他露出真面目时来过的教室。
他抬起头,教室墙壁上张贴着孔子牛顿鲁迅华罗庚的画像与名言,历代的先贤们推动了文明社会的进步,而他在先贤们的注视下被品学兼优的班长大人剥光了衣服推倒在地,强制进行最原始的交配行为。
白秋雾赤身裸体地骑在他身上,俯下身,含住他的肉棒,吮吸舔弄着龟头,又用手指撩拨他的精囊。
周万语双眼无神地看向天花板,想起第一次见到她,那实在是一个再平凡不过的早晨,再平凡不过的升旗仪式,平凡得简直令人昏昏欲睡。
可那一天牢牢刻在了他的记忆中,因为有一位女生站在操场的国旗下演讲。
那一天女生穿着深色的西装校服,踩一双锃亮的黑色小皮鞋,迎着漫天的柳絮登上讲台,晨光下的女生艳若桃李。
明明是学校里看腻了的校服,穿在她身上却像量身定制,连每一颗纽扣都在闪闪发光。
她挥手,扬起国旗,红旗冉冉上升,她在旗下亭亭玉立笔直如松,简直英气逼人。
气场是一种很玄乎的东西,你很难说清它究竟来源于什么,也许是身份、谈吐、举止或是内涵……可她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就有某种摄人心魄的、温和又凛然不可侵犯的力量如水流浸润人心。
“大家好,我是高一一班的白秋雾,今天我演讲的主题是……”
女生演讲的声音婉转悠扬,可台下根本没有人在听,所有人都惊讶于学校里有如此气质的女生,像神话里不染凡尘的神女走进现实。
看着她会让人不由得心生嫉妒,抱怨上帝是不公平的。
世上怎么会有那样容貌绝美、气质优雅又头脑聪慧的人呢?
明明是第一次见面,女生却给他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仿佛是多年以后故人重逢。
周万语知道那种感觉只不过是因为她长得与白夏云一模一样,但仍克制不住心脏怦怦地跳,好像那是他的梦中情人。
在那以前他听白夏云说起过她有个成绩很好的妹妹,可高一时他们不在一个班,一直没能见过面,他从没想过初遇会是如此的惊艳,如惊雷闪电劈在他那颗木头般迟钝的心里,烈火熊熊燃烧。
白秋雾捧着演讲稿,神色庄重,时不时伸手撩动耳边被风吹起的碎发,也撩得周万语心里痒痒的。
他听到周围的同学在偷偷议论,说本校好几年没有人考上过清北,而老师们都认为那个女生是这几年来最大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