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那条老狗居然对我下药!操!”徐琳叫骂道。
徐琳的声音不小,但车窗未开,倒也不会被别人听到。车上的徐琳用各种恶毒的词汇咒骂着郝老狗,愤怒之情溢于言表。
好不容易发泄完一通,我抽出一张纸巾递了过来。
“谢谢,”接过纸巾,徐琳的手微微一顿。看了看倒车镜中的自己,露出一丝慌乱。
“一直以为是我在玩他。就算是在肏屄的时候也不过是在做戏,没想到这个混蛋居然胆子这么大。”
“他玩你,怎么玩的?”
徐琳没有接口,松开安全带拿出包中的女士香烟,对着我比了比。
我点了点头。徐琳点起烟,抽了一口。
吐出一口烟气,徐琳慢悠悠的说道:“之前郝老狗当上村长,郝家大宅扩建,除了外面看到的那些房子,还有一个隐秘的地方。”
原来是‘雅室’的事。在这个时间点上,原本知道的‘雅室’的只有四个人,现在只剩下三个。
“地方,那地方怎么了?”我装作不知内情,随意问道。
“那是一间房间,算是调教室吧。”
“调教?郝老狗调教你们?”
“不,应该说是互相调教吧。”徐琳又吐了口烟,“我和萱诗有一次在那里面把郝老狗绑起来打得嗷嗷叫。”
徐琳的心情似乎好了点,接着说了更多细节。
不过总结起来也就是她们闺蜜三个和郝老狗在里面玩一些比较大尺度的性爱游戏。
‘雅室’的秘密其实主要还是和白颖有关,到目前为止白颖从未单独去过郝家沟,自然也不存在被关进‘雅室’的事。
所谓的‘把柄’自然也不存在。
“为什么告诉我?”我追问了一句。
“我和鑫伟聊过,他给了我一个建议,实话实说。有些事我要是不能说或者不想说,可以明着说出来,但不要想着扯个谎圆过去。男人最恨的事情之一就是被女人骗。”徐琳将烟弄灭,顺手打开了车窗散味。
刘鑫伟?他能说出这句话倒并不令我意外,要说我见过的聪明人,他可以算一个。来自最亲最爱之人的欺骗与背叛,对男人的打击是致命的。
“他应该不只说了这些吧。”我的脑中灵光一闪,随口说了句。
徐琳眼中闪过一丝惊诧,“鑫伟的原话是‘如果你真的下注左京,想当他的女人,那就不要骗他,男人最恨的事情之一就是他的女人欺骗他。’”
我不由得轻笑一声,徐琳这句话还有着另一层意思。究竟是刘鑫伟说的还是两个人一起商量的?真不好说。
“对了,你怎么会想到我被下药?”徐琳突然问道。
“因为你之前说离不开他……的那根‘东西’,听起像上瘾一样。”我给了她一个勉强说得过去的理由。
“真的要谢谢你。不然我还一直被蒙在鼓里。”徐琳没有追问下去,似乎是认可了我的说法。
抽完一支烟,徐琳的心情平静下来。
车中还有着淡淡的烟味,就算开窗加空调也没那么快散去。
这时外面下起了雨,原本打开的车窗再次被徐琳关上。
“要不要换我开车?”我隐晦表达了要离开的意思,手头还有其他事情需要处理,比如白颖要的视频。
“雨这么大,当然是等下完再走。”
外面的雨确实越下越大,但要说走不了肯定是胡扯。
徐琳看着窗外,嘴角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接着将驾驶位的坐椅放倒,又解开了自己的头发。
“刚刚毛道长说过,淫毒欲气可以通过交合化解,不伤身体的情况下可以多做几次,若是女人,用男子阳精配合药物的效果更好。反正现在也走不了,不如…”
徐琳边说边解开了上衣的扣子,鲜艳的红唇凑到我的眼前,一只手开始在我的两腿中间摸索着。
昨晚把我几个月来积攒的欲望发泄一空,我并没有在这里玩野战的心思。
但徐琳摆明了不达目的不会罢休。
雨天的江边把SUV内外隔绝成了两个空间,此时此刻,天时加地利,真的是相当完美的车震机会。
我伸出手,一只手环上修长的天鹅颈,另一只手摸向丰满的屁股,这种时候与其想着如何拒绝,倒不如让她明白什么叫自不量力。
徐琳从驾驶座凑过来的姿势,正好将半边屁股抬了起来,我的手钻进她的套裙,五指狠狠压入肥润软嫩的臀肉。
四唇相触,舌尖撬开水润的红唇,在美妇的贝齿间轻点挑逗,想要敲开这扇玉门。
“嗯…嗯…”徐琳发出轻微的鼻音,娇躯轻颤,媚眼仿佛蒙上一层薄雾,玉手轻轻地抵在我的腰侧,硕乳紧紧压在我的胸前。
轻轻撬开微合的贝齿,我的舌头长驱直入,吮吸着甘甜的津液,捉住徐琳那条香舌,含入口中细细舔舐,就像在品尝一块温润嫩滑的软玉。
“嗯…唔…”徐琳睫毛轻颤,缕缕炽热的鼻息喷打在我的脸上,如同睡语呢喃的呻吟让车内的温度逐渐上升。
她的香舌带着芳醇的味道,在我的唇齿间穿梭,回应着我的热吻,挑逗着我的性趣。
雪白的肌肤泛起层层红晕,两只玉手搂在我腰侧,轻轻的摩挲。
缠绵的湿吻同样挑起了我的欲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