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虎强迫她的手不断自慰自己的肉缝,围系着小亵裤的细绳已经松了,裤底那一小片薄布根本遮不住不堪的湿润肥丘,鲜红色粉嫩的肉片不时从指缝间滑出来,爱液被磨擦发出“啁啁”的水声。
我用力闭紧眼睛,怒吼道:“不要说了!我不想听!”
“强……他们还没……和贞儿做爱……只有爱抚贞儿……和接吻而已……不要讨厌贞儿……”她不知所云的喘着气乞求我原谅她,殊不知我听进耳中只有更加愤怒和吃醋!
原本我心爱的贞儿是美丽、知书达礼的淑女,但在被陈总那帮人调教后,内心对贞操的标准竟堕落到这种地步!
色虎在她耳边问:“黑人的肉棒又黑又粗又长对吧?嘿嘿……没插进你的小肉洞里,贞儿是不是很失望?”
贞儿羞苦的摇头:“不是……贞儿只爱强……只想和强做……”
色虎狞笑道:“好啊!你去把强两旁的毛剃干净,我就让你和他做一次。”
贞儿闻言,美眸噙着泪,充满感激地用力点头。
我抓狂地怒道:“我不要!不知贞洁的女人!滚离我远一点!”
色虎捏住贞儿玉臀边的裤绳轻轻一拉,贞儿全身上下仅有的那条小亵裤已经被他剥下拿在手中。
另一名肌肉男捏住我鼻子,我挣扎了十几秒,还是被迫张开嘴呼吸,色虎立刻将手中那件染着新鲜爱液味道的半湿亵裤塞进我口中,然后又撕下一段胶带封住我的嘴巴。
“不……别这样对他……”贞儿愧疚地为我求色虎,但色虎只是冷笑一声,要肌肉男将她放下,然后递给她一罐慕斯和一支电动剃毛棒。
“去吧!想怎么弄都可以,但要剃干净后才可以让他进入你身体。”色虎冷笑道。
贞儿咬了咬唇,心虚羞愧地抬望我一眼,就微微发抖地伸手掀开我下体的小布片,其实我看到她完美无瑕的胴体,肚子上的肉棒已经有些生理反应,变得微微发硬,半抬头地举起来。
“强……贞儿只爱你……相信我……我永远都只是强的妻子……”她柔声倾诉,纤葱玉手轻轻抚摸着我阴茎腹上长出来的粗毛。
我头不禁往后仰,被贞儿这样抚摸,我承认刚才的气怒,有一大半变成了澎湃的情欲,心跳和呼吸都加速了,同时有一股酸麻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全身的血液和敏感神经全都集中到被贞儿轻抚的那一根,身为一个男人,当然知道这是要射精的前兆。
这时我也恍然惊觉,几天前被动的阴茎神经丛手术,效果已经产生了!
但这么强烈的效果,却是我怎么也想不到的,这可不是一般早泄而已,恐怕还没能插进去女生那里,就要弃甲投降了!
恐惧、愤怒、不甘、男人的自尊,让我不愿意就这样出丑,死命憋住这种精液要喷出马眼的快感。
贞儿的手还不断轻揉我的肉根,她抬起脸,双颊晕红问色虎:“我可以帮强含一含吗?让它变大,比较方便剃毛。”
“可以啊!嘿嘿,好好帮他含一含、舔一舔,这是妻子应该为丈夫做的。”
色虎已经看出我的窘态,等着看我连最底限的尊严都丧失。
“呜……”我又急又气地摇头,却苦于说不出话。
贞儿以为我在气她,所以不让她碰,噙着泪挤出笑容对我说:“强不喜欢贞儿了……贞儿不知羞耻……身体被许多人玩弄过……强不喜欢是应该的……但贞儿还是爱强……要让强舒服……”
她张开柔软的双唇,慢慢含入我的鸡巴,“哦……”我想我一定用力到脖子上都冒出青筋,她滚烫的嫩舌滑过我的龟头,我浑身冷颤,脚趾也像贞儿被男人玩弄时一样激动地握起来,已经冲到马眼口的岩浆再也锁不住,被束缚的两条腿一阵抽搐乱抖,就在她温暖的小口中爆发出来。
贞儿似乎还没弄懂发生什么事,用略带惊讶而不解的神情看向我,一缕白浊的水汁从她嘴角流下来。
色虎这时将我嘴上的胶布撕掉,再挖走塞在我口中的亵裤。
“强……怎么这么快?”贞儿羞怯地问,却像一把刀深刺进我的自尊。
我偏开脸,凄凉地说:“你对我死心吧!我没办法再满足你了。”
色虎在一旁哈哈大笑,笑完后说:“你忘了吗?那天你跟别的男人多P性爱时,医生就在你们眼前帮强动手术,他现在不但不能生,还是个早泄男呢!”
贞儿听见,脸色立刻转为苍白,不住颤抖地说:“这是真的吗?强……真的吗……”
我心冷的闭上眼,根本不想回答她这个问题。
“对不起……贞儿好对不起你……”她温湿的泪水滴在我肚皮上。
这时色虎却拿来一瓶药罐,从里面挖出了一大沱药膏,蹲在贞儿屁股后面,手伸进她股间在私处上涂抹。
贞儿伏在我两腿间哭泣忏悔,却依然顺从地抬着屁股,任色虎在她的私秘处抹上不知名的药膏。
色虎仔细地在她大腿根中间抹了许多药膏后,站起身催促道:“不要再磨蹭了!快帮他剃毛!”
贞儿从我身上起来,默默抹去脸上的泪痕,哽咽愧歉地对我说:“强……贞儿要帮你剃毛……你会更生气我吧?”
我不争气的心又软了,叹气道:“你是他们的人,他们要你做什么,你就做吧!我不会乱动就是了。”
“强……”贞儿的泪水又不受控制地滚下来,她跪在我张开的两腿间,美丽的纤手拿着刮毛刀,先从长在我肉棒周围的耻毛开始刮,动作很小心、很温柔,但锋利的刀锋仍然轻易刮断毛根,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接着,她要刮长在阴茎、卵囊和会阴一带的毛,但这时的她却注意力无法集中,呼吸越来越促,两边大腿不安地磨动。
她一手握住我的阴茎,几度欲下刀又因分神而不敢动手。“怎么了吗?”我问,贞儿抬起脸,双颊泛着红晕,咬着唇神色凄苦地摇摇头。
我怒目看向一旁的色虎:“你刚才在她那里涂了什么药?”
色虎笑嘻嘻地说:“还有什么药,不就是那种药啊!哈哈……我们的小骚货又忍不住啦?”
“匡!”贞儿手中的刮毛刀掉落在地上,她头伏倒在我下腹辛苦地喘息,手往自己大腿间伸去,但却被一旁的肌肉男抓住。
“哼……”被抓住手腕无法解决强烈生理需求的贞儿,我能感觉到她身体不断在颤抖。
“放开她的手!别再折磨她!”我怒道。
色虎狞笑着说:“她现在的工作是要帮你把体毛剃干净,至于她的身体,我已经找人来帮她了。”
他话刚说完,牢房门外果然走进来一个人。
“是你!畜牲!”我看见走进来的人,记忆犹新的深仇大恨立刻化为炽烈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