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没有立刻将注射嘴插进我的肛门,却是先放下注射筒,伸手向我的两腿间。
她的手还没碰到我,色虎就冲过来将她抓住,怒骂道:“你在干什么!叫你帮他灌肠,你在磨菇什么?”
陈总却说:“由她去弄,放开她吧!”色虎才忿忿然的丢开贞儿的手。
贞儿这才得以继续,她修长的手指扶高我垂下来的卵袋,将它轻轻握在掌心中,虽然她的手心有些冰凉、有些发抖,但却很柔软、又很温柔,让我十分的感动和受用。
她另一只手的手指,轻轻揉着我的肛门,我知道她是想先让我那里的血液循环放松,括约肌不会那么紧后,再插进注射嘴才不会痛。
对于她温柔贴心的小动作,我真是说不出的感动,但又更深感愧对于她。
她揉了一会儿,羞怯地对我说:“强……我来帮你舔一舔……等一下插进去比较不痛。”说完,她柔软的双唇已贴上我的肛门,湿烫滑嫩的舌片温柔的在我肛肌上绕圈。
“噢……贞儿……我……太委屈你了……”我由自内心发出感激和舒服的叹息,胸口暖暖又胀胀的,泪水不觉中已充满眼眶。
贞儿埋首在我双腿间摇摇头,舌头微微施力,我感觉有一点暖融融津液,已融进我的菊洞内。
她帮我舔肛门时,纤细的玉手一直温柔抚着我的卵袋,不知不觉中,我的鸡巴已经完全硬起来了,直挺的倾举在我的肚皮上。
“强……”贞儿看着我完全勃起的肉棒,双颊泛起淡淡的晕红,显得迷人极了,没想到在这么多人的围观和心灵肉体的极度羞辱中,我和贞儿两个人竟然还能动起情,连我都想不到会出现这种情况。
这时摄影机又从贞儿的背后拍到她的股间,屏幕上贞儿辛苦的踮着脚趾,跪在我双腿前帮我舔肛门,弧线美丽的雪白脚心微微浮起淡青色的细筋,那条穿过她股间的粗糙的麻绳,把她雪白的肌肤都磨出勒痕了,湿淋淋的耻肉也被磨擦得又红又肿,仍有不少白浊的液体从那里滴出来。
“陈总……求求你……别让贞儿穿那条绳子……她那里都磨成这样了……”
我看了万分不忍,向陈总求情。
贞儿抬起晕红美丽的脸蛋,轻声说:“强,我不要紧……你别担心贞儿,我的那里……早就不值得强珍惜了。”
“你乱说,才不是……”我激动地反驳她对自己的身体说这样的话。
“够了!”陈总打断了我,冷笑说:“她的小嫩屄轮不到你关心,为了往后无数男人的福利,每天都会有人好好的帮她保养,就算一百万个人糟蹋过你的贞儿,她身上的肉洞一样会维持又紧嫩又粉红,你还是关心你自己吧!”
“你们这对狗男女,应该爽够了吧!你还不快点替这没用的男人灌肠?”色虎一直怒目瞪着贞儿温柔待我的经过,一副吃味的样子,这时借机催促着贞儿。
贞儿只好拿起盆子里的注射筒,咬了咬下唇,十分不舍的说:“强……我要插进去了……痛的话要告诉贞儿。”
“别担心,我没关系的。”我柔声安慰她。
镜头拍到我菊肛的特写,上面湿湿亮亮的,是贞儿舔过后留下的津液。
冰凉的注射嘴碰到了它,括约肌往内微微缩了缩,贞儿迟疑了一下,才慢慢地将它插进我的肛门里。
“唔……”注射嘴的触感比我想象的还要冰冷,让我不自禁发出一声喘息,屏幕上我的括约肌微微鼓起,吸吮着还没完全插入的注射嘴。
“强……可以吗?”贞儿的紧张到让我感觉她的手微微颤抖,心疼又关切之情全流露在语气当中。
“我没关系,你尽管做。”我抬起脸对她挤出一抹笑容。
“那贞儿要继续了,你放松……”她说。长长的注射嘴带着冰冷的触感,一直送到我的直肠才停住。
“贞儿开始……要帮强……灌肠了。”贞儿紧张而小声地告诉我。
“我准备好了,来,别害怕,强不会怎样的。”我柔声的安慰她,我知道她心疼我、根本舍不得对我做这种事,但是陈总和色虎又一直逼她,我若没如此安慰她,她一定会彷徨到不知所措。
但那些可恨的围观禽兽,却把我们夫妻俩互疼互怜的心情当成笑话来看,听到我和贞儿一路来的对话,他们都笑翻了,有些则是更亢奋,不过我和贞儿此刻心中只有彼此、只关心着彼此。
贞儿的手发抖而略显吃力的将汲筒往前推,我立刻感到一股像冰一样冷的流体慢慢钻进我的直肠里,极度不舒服的异样感觉立刻在我肚子里蔓延开来。
“唔……”我深吸了口气咬紧牙关,全身肌肉连脚趾都绷得紧紧的。
“强”贞儿感受到我的反应,紧张得立刻停下动作。
“继续……我不要紧……你没弄完,他们不会放过我们的。”我咬着牙说。
贞儿噙着泪,又慢慢推动汲筒,大量冰冷的油液灌进我的肠子里,我辛苦地忍着肚子里又酸又胀的感觉,眼前开始变得模糊。
终于一整筒500㏄都灌进我的肚子里,注射嘴拔出来时,镜头特写到我的括约肌也从中心点鼓了起来,一股浓烈的酸涨感直想冲门而出,但陈总警告我不准拉出来,否则就要贞儿代替我。
“再用一筒。”色虎又吸满了另一支500㏄的注射筒拿给贞儿。
“不!不要了……他已经受不了了。”贞儿流着泪哀求陈总。
“废话!叫你继续!”色虎恶狠狠的说。
“没关系……快点……”我咬着牙噫噫唔唔的回答。
贞儿只好百般不忍的又将注射嘴插进来,再将500㏄冰凉的油液灌进我肠子里,从肛门被灌进了1000多㏄的油液,我的小腹已经明显的看到微鼓,摄影机带到我的菊花,括约肌就如小火山丘一样往外凸。
我只感到肚子里一下子冰冷、一下滚热、一下又酸涨,不断在拉扯全身的痛苦神经,我身上全是汗汁,而且是黏黏稠稠的汗浆,想必是太过痛苦,皮下油脂都混着汗流出来。
色虎拿了一条下面有橡皮塞的钢丝丁字裤,将橡皮塞硬塞入我已鼓出来的肛门里,然后把钢丝围上我的腰拉紧扣上,如此我连想在大庭广众下失禁都不可能了,我痛苦的被绑在妇科诊疗椅上呻吟喘息。
“你们别这样对他……他很难过了,让我来代替他受这种苦吧!”贞儿苦苦的哀求陈总,但那些人跟本冷酷地不为所动。
陈总忽然说:“你想不想帮你丈夫口交?就在这个地方。”
贞儿微愣了一下,有些不敢相信地问:“这里……您允许我……”
陈总微笑说:“我允许,而且如果你们夫妻两人都愿意当奴隶,我可以允许你们更多事,比如偶尔晚上可以睡在一起之类的。”
贞儿轻咬着唇,看起来对陈总的提议有些动心,但碍于我在却不敢回答陈总什么。
“你先去帮你丈夫口交吧,这件事你们再考虑。”陈总说。
贞儿点点头,默默地用手轻握住我躺在肚皮上的半软鸡巴,吐出粉红的舌瓣轻舔着我的卵袋和阴茎下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