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
女帝那张玉靥凤颜,不觉间扬起一抹玩味笑靥:“你可知欺君之罪?尔为奴仆,竟藏有阳物,告诉朕,谁允你如此僭越?”
说话间,一脚踩在陈牛的头上,将他死死压在地上,纤细的足尖在他脸上碾压,留下一道道红痕。
蝼蚁岂可窥天,陋室焉能容君,此刻的陈牛,正如那蝼蚁一般卑微。
“主上,俺实在是糊涂,不明白为何这根烂棒儿还留在身上。俺是最近才被挑进宫里来的,估摸着是那负责挑选的官儿大人看走了眼……”还能是为何,分当然是把她肏到舍不得割掉这宝贝玩意儿。
武樱殇冷笑一声:“呵,疏忽?朕看是尔用那根烂玩意行贿了吧?竟敢携此入宫?实乃胆大妄为!”
会装孙子是俺这个霸帝传人的基本功夫!
但头能磕,腰不能节,要是腰给跪断了,还怎么去征服那些女人?
陈牛拼命磕头,额头都磕出了血:“主上明鉴,俺冤枉啊!俺真不晓得为啥会这样……!”
可这番话换来的却是一记狠踩,武樱殇的高跟直接踏在陈牛的后脑勺上,把他的整张脸都摁入青砖之中。
“既为蛮夷,却携龙气……”武樱殇语气中带着一丝危险的意味,“此乃帝王专享,尔一介贱奴,又是如何得来?说把,尔的身份到底何谁。”
艳红凤趾来回摩挲着陈牛的后颈,似在品味这般掌控之趣。
她徐徐俯身,修长玺指轻抬陈牛满布胡茬的颔下,迫其直视凤颜。那双凤目中似有游龙飞凤,呼吸间芬芳醉人,似透着三分桂花酒酿的馥郁。
陈牛心头一荡,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自己身上的机遇居然碰面了这么一会儿就被看穿了。
只能说,凡人岂会知道天之高。他心里清楚,要是回答不对劲,怕是小命就得交代在这儿了。
如实上报,方可获得一线生机……
陈牛的大脑飞速运转,随即颤声道:“回禀主上,这……这是因为俺偶然得到了一份传承……”
“哦?”女帝来了兴趣,“什么传承?”
陈牛深吸一口气,斟酌着词句:“回主上,是…是霸帝的传承。殿内一片寂静,只听得见殿外檐下风铃轻响。
武樱殇甩开了手,站了起来。
帝袍飘荡,周身散发出令人窒息的威压,声音中带着几分玩味:“既然你得了这人的传承,那想必也知晓其中奥秘。说说看,这传承有何特殊之处?”
陈牛心中一惊,知道自己已是骑虎难下。他小心翼翼地回答:“回禀主上,这传承……讲究……那个……阴阳调和,需要……需要……”
“需要什么?女帝眯起眼睛,冷笑道,难不成,还需要与女子欢好?”陈牛装作面如死灰的样子:“主上圣明,正是如此,而且只有带把儿的男人才能练这功法”
女帝听闻此言,突然放声大笑,笑声中却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好啊,真是好得很,果然是你们这些蛮子的下三滥玩意!不过你这蛮族狗奴才,竟敢对朕起了龌龊心思!”
“你言唯有男子方可修炼?
若朕强夺你之传承,狗奴才,你以为可否?
“陈牛:“等…等等!主上这行不通呀,这份传承绑定了俺的神魂,只要俺一死,或者遭到写夺或搜魂,就会自动摧毁。”
“蛮夷,”
她另一只手缓缓下移,停于陈牛小腹之上。“朕自有千百种手段,让尔生不如死。”
玉指轻轻划过,引得陈牛全身战栗。
故而,尔当如实招来。
否则……女帝突然加力,陈牛顿感剧痛难忍。
“朕有一百种方法必让尔尝尽人间极苦!”言罢,挥袖将其掼于地上。
陈牛浑身颤抖,像条狗一样趴在地上连连磕头:“俺这条贱命万万不敢欺骗主上啊!俺对主上的忠心比对自己的老二还真!绝对没有半点歪心思!”
额头已经磕出了血,暗红的液体顺着他粗糙的脸颊滑落,但他连个屁都不敢放,只能继续磕头。
“忠心?就凭你这等货色,也配谈忠心?她俯视陈牛,凤趾抵住陈牛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尔若真心归顺于朕,当以何证?”
“俺愿意拿这条贱命做担保,要是有半句假话,就让俺被凌迟处死!”
“尔等贱命,何足挂齿?朕要尔以灵魂起誓,若有违背,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主上饶命!俺不敢啊!”陈牛说着,猛地伏倒在地,额头重重地磕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咚咚的声响。
额头已经肿胀得像个馒头,但恐惧和求生的本能驱使他继续这种自虐行为。
武樱殇冷笑一声,那声音如九幽地狱传来,令人不寒而栗,帝靥凤颜上浮现出一抹讥讽笑意,似乎在享受这种支配的快感。
“尔这贱奴,方才不是言道对朕忠心耿耿乎?今朕欲亲自验证,尔却又推三阻四,莫非尔这狗东西还有何见不得人的龌龊秘密?”
话落,高跟再次踩在陈牛头上,凤眸中闪过一丝危险光芒,似随时会下令将陈牛拖出斩首。
陈牛闻言,不禁浑身颤抖,却知无可退避,只得咬牙应道:“俺愿以灵魂起誓,若有半分不忠,甘愿魂飞魄散,永堕九幽!”
女帝这才稍露满意之色既如此,朕暂且信尔一回。若尔敢有半点欺瞒,休怪朕手下无情!”
陈牛连连叩首,如蒙大赦。
经过一系列的试探,陈牛基本掌握了自己的定位。
他是被安排进宫的肉奴——关于这一点,眼前的武樱殇都没有向他过问,对于他的职责显然是早已知道。
“俺一定会拼尽全力,为主上效劳,绝对不敢有半点偷懒!就算是榨干这根鸡巴,俺也心甘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