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还有一句话没说,那就是:一群笨蛋。
“哦,哦,明白了,流水了就代表发情了,可以肏了,和母狗起秧子(发情期的母狗北方人叫起秧子)一个道理,对吧。”
“可以,可以这样说。”
“嘿嘿,厕所,你流了这么多水是不是也起秧子了啊。”
“是啊是啊,你想不想插插试试?”
都到了这个地步,还有什么可害羞的呢,小薇那亲手扒开的小穴已痒的要命。
“骚货,老子插死你。”
长虫掏出了他那早已经起立的细长的鸡巴照着小薇的小穴里插入,可以插了好几下都没找到入口。
旁边的男孩子们一阵哄笑,笑的长虫非常难下台。
“用手指往下压一压,往斜下的地方插。”
小薇说着,用白腻的小手拉着长虫的鸡巴,没入了自己的洞口,进入的一刹那,不能自已的嗯哼了一声。
“进入了,进去了诶,真,真他妈舒服,这感觉,这感觉……”
长虫很激烈的叫着,整个人处于难以形容的亢奋状态,当他的鸡巴刚刚没入小薇的小穴没多久,长虫的表情就一阵闪烁,鸡巴一阵跳动,一下没插完,他就射了。
“真他妈废物。”
“是啊,一看鸡巴那么细,就知道不行。”
这一下观战的男孩子都对着长虫强烈的开炮,长虫灰溜溜的拔出了鸡巴,不甘的让出了战场。
很快的,矬子接班了,他的鸡巴以粗见长,确实战斗力很旺盛,进入小薇的骚穴一顿狂风暴雨般的乱拱,一边捅一边大声喊着爽,眼神不断对着长虫挑衅,在矬子短粗鸡巴的冲刺下,小薇渐渐的看不清男孩子们的面容了,直到高潮完全过后,世界才开始又清晰起来。
男孩子们走马换将,最后胖哥压轴大插,在这个过程里,小薇飞天五次,落地五次,中间依依呀呀的说了很多自己都不知道的话语,最后装着男孩子们的精液回了家,洗干净之后小薇忽然想到一个好玩的事。
经常有人说充实啊空虚啊,究竟什么事充实什么事空虚呢,今天小薇算是彻底的体会到了这种感觉,当她的小骚屄包着男孩子们的鸡巴的时候,就是充实,失去它们的时候就会空虚。
在这甜美而充实的感觉里,她沉沉的睡去,半夜醒来感觉有点不对劲,用手一摸,下体全是血。
“啊。”一声惊喝之后小薇明白了,她来例假了。
虽然有一点慌乱,不过也仅仅是一点点而已,小薇第一想到的居然是,以后可能会怀小孩了。
她跑到厕所,简单的清洗了一下,找了一叠赶紧的纸巾仅仅的捂在自己的小穴上,然后翻开衣柜,准备找个新的内裤换上。
伸手翻来翻去,翻出了一条内裤,薄薄的,上面的小熊图案曾经是小薇最喜欢的,尤其是熊妈妈抱着小熊的温馨场面,可是现在出现在小薇的眼界里,忽然觉得它有点幼稚。
小薇笑着刚要把它穿上,忽然看见它的旁边躺着一条鲜艳的红领巾。
她还记得加入少先队时候激动的心情,那是有生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荣耀,什么叫骄傲。
鲜红的红领巾就是那场仪式的见证。
头一年因为学校的要求,也因为自己的喜欢,她几乎是天天带着上学的,只是一年后学校取笑了这个硬性规定,她和同学们也都带腻了,甚至后来谁上学带着它都会被认为这是老土的表现。
所以,红领巾就这样被束之高阁了,今天这个时候看见它,小薇忽然产生了一个极其邪恶的想法。
她咬着嘴唇,一把揪住红领巾,瞬间塞进了她留学的小穴中,然后用纸巾堵住小穴,最后把内裤穿起。
一想到那神圣的红领巾成了阻挡她污浊的遮挡布,所有细小与粗壮的情欲又像藤蔓一样瞬间爬上了小薇的全身,而入队的场景也浮现在脑海。
“我们是共产主义接班人,继承革命前辈光荣的传统,爱祖国,爱人民,鲜艳的红领巾,飘扬在……”
这一夜,她失眠了。
第二天,她打电话给学校以生病的理由向老师请了假,上午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中午起来的时候泡了一碗面,吃完后走进卫生间,将长长的红领巾从下体抽了出来,它已经变成了一个长长的血条,其不堪的程度如儿童戒布,上面混杂着她的经血与淫水,或许还有些男孩子们留下的精液。
把它投进清水盆中荡起一层层的血晕,污浊的水面将小薇带着猥琐微笑的倒影覆盖,这场景好像一个邪恶的女巫在施放黑暗的魔法得逞后的毫无顾忌的展露她的恣意。
那鲜红的红领巾,永远都洗不净了。
清洗完毕,又换了新的纸巾和内裤后,小薇开始探索父母的房间,她要找到那黄色的小药丸,尽管她觉得以她现在小小的身体还无法怀孕,但是吃了那个不是能更好的享受男孩子们的馈赠吗。
蒋心慧通常都把随身的一些东西放进床头柜,小薇没花什么力气就找到了她想要的东西,密密麻麻的有几十丸,看那摆放的样子估计也是没有定数的,母亲她还是了解的,绝对不是细心的类型,她偷偷四五丸的样子,心如小鹿般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虽然基本笃定不会被发现,可是毕竟做贼心虚,躺在床上的小薇心跳不已,她仔细的端详这些黄色的小药丸,看着看着它们好像一个个的活了起来,落在地上变成了胖哥他们,一瞬间的把小薇摁到床上,接下来……
当小薇例假结束的时候,父母也回家了,她偷偷的把这个消息告诉了老妈,蒋心慧听闻取笑道:“哈,我家小薇可是大姑娘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