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是传统情人节七夕,他也是和张沛如一起过的,两人几小时前还进行了一场情侣间温柔的性爱交流。
“灵灵不知道今晚睡的好吗?”邹明扬依旧担心着妹妹。刚才电话里感觉她情绪不太稳定。
他无法责怪张沛如,她并没有做错什么,故意放出照片,应该是司令自己从朋友圈里发现了蛛丝马迹。
况且就算张沛如真的在情人节放出一张两人的合照,那也是很正常的事。
难道要女友做一辈子的地下情人吗。
自己和张沛如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阶段,早晚要让灵灵知道的。
邹明扬拿着水杯来到窗前,黑夜里的这座沉睡的大都市时常让人感到有一丝无情与恐惧。
人是社会的动物,从原始社会起就需要协同作战,才能战胜强大的野生动物,携手站到自然界的顶端。
所以从基因上任何人都渴望着交流,渴望稳定和睦的人际关系,那样才有安全感。
即便是邹明扬这样的高智商人精,背后有着大家族做后盾,性格上有疏离感,能享受孤独,也逃不出人类在社会属性中的桎梏。
更不用说岑思灵、高荷夏、张沛如这些弱女子了,她们都是异常美丽,心地纯良的好姑娘,但在当前这个世界运行的规则之下,她们还是需要依托于男人,才能找到人生的幸福。
张沛如就找到了一个称心如意的好男友,所以很幸福。
而高荷夏则是一个最好的反例,就算嫁入豪门,一旦丈夫不在了,她的生活便是生不如死。
是要给灵灵物色一个好男人了。邹明扬如此盘算着。
他久久凝视星空,夜空中一颗闪亮的星,变幻着诡谲的色泽,闪烁出千百光年以外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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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地上散落五颜六色的套套角度望出去,落地窗外是一片暗蓝的星空。
像天上的星星一样,地上用过的套套数量之多,早已经凑满了七彩虹的颜色。
又刚结束了一次戴套爆射,床上的少女瘫软着娇躯在那兀自喘息。
野猪摘掉套子,打个结丢下床去,满地是一团团他的子孙。但他的兴致还是丝毫不减,一大盒套子竟然就快用完了。
“你的小屄,戴着套都知道触感不一般,让俺无套玩一次吧,大不了俺保证不射在里面。不戴套爽多了,真的不骗你。”
“不行……呼、呼哈……”
“那小嘴可以让俺亲亲了吧,边肏边亲才是完整的做爱呢。”
“不行……接吻不行……”“啧,那你帮俺用小嘴吹一下!”
野猪有点烦躁了。
从12点玩到4点,这小妞儿明明身体已经软贴了,嘴上还在硬。
“呼哈…吹?…不行……呼哈……”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看你是还不明白在床上,是谁说了算呐。”
岑思灵手背搁在额头,脸朝向窗子的一侧,香汗淋漓,身上的汗流出来,干了,再流出,再干。
两人足足干了4小时,几乎一分钟都没停,矿泉水喝了两大瓶。
“野猪哥……让我睡吧,我真的不行了。”
“不行!俺还在兴致勃勃呢。除非你答应,睡醒了还给俺肏,那今晚再肏最后一次,咱就睡觉。”
岑思灵无力地闭上眼睛,她连话都说不动了。
愿意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怎么,装死啊?那俺可就不需要你允许,想怎么玩怎么玩咯。”
岑思灵无奈又睁开眼睛,“一定得戴套……”“妈的,你的要求那么多老子都答应了。俺的要求,你一个不答应?有这么处的么!就想老子生插你是吧!”
“不要……野猪哥,你换个要求吧,刚才那些真不行……”岑思灵凑足力气申辩道。
野猪想了想,忽然说道,“那你坐上来,自己动,老子动了一晚上,也该歇歇了。”
野猪就地躺平,指了指自己挺立的鸡巴,“坐上来,自己扶进去,你那么聪明,肯定会了吧?”
“你先戴套……”
“你帮俺戴!”
野猪把一盒中最后两个套子丢给她。岑思灵撑着身子爬起来,拆开一个套套,滑滑腻腻的恶心手感,不禁微微皱眉头。
“戴啊,你不是最爱戴套了吗。”
岑思灵用手指撑开套套,一只手扶住野猪的大鸡巴,将套子口对准大龟头,慢慢套了进去。
“哦——不错。捋捋平,要是套套在里面磨破了,倒霉的也是你。”将套子戴好,野猪躺着挺了挺胯部,用眼神示意,坐上来。
岑思灵被这男人折腾了一晚上,是真没力气了,但是今时良夜,在这个房间,在这张床上,仿佛有一种魔咒,这个男人的话就是有一种命令感,除了守住最后的原则,她无法再违抗更多了。
命令与服从,这是雄性和雌性的天然属性。
少女扶住他立起的膝盖,娇羞羞软绵绵地伸腿跨过他的身体。
男人立起的“大纪念碑”就在她的溪谷之下,像是纪念这个她从少女彻底变成女人的难忘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