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岑思灵猛然避过脸去,不让他亲到自己嘴上。
“嘿!臭妞子,都到这份上了还搁那装呢?”
野猪用手把她的脸拨回来,就要强吻,而岑思灵用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死活不妥协。
她不知为何认了死理,在心里发誓:绝对不会和这个男人接吻。他嘴里散发出一股熏人的口臭,熏得她阵阵反胃。
“操,你不会以为那晚咱们没亲过吧,那晚你热情似火,主动舔老子的舌头,自己吸得可投入了。”
岑思灵听着这话心里一阵酸楚,自己什么都没了,什么都没给明扬哥留下。
但那天是喝醉了,今天只要她还有意识,就不会接吻,那是她最后的自尊。
野猪扳开她的手,她的脸就左右转动,好不容易抓到她的嘴,嘴唇死死抿着,就算用手指拨开嘴唇,牙关也死死咬住,拼了命不让他的猪舌头伸进来。
“哼!”
野猪冷哼了一声,决定暂时放弃攻占她的小嘴。
夜还长,美妞带点脾气和傲气,肏起来更带劲,更有情趣。
“你不会觉得自己还有机会赢吧?”
野猪说着挺动肉棒,用力往里肏了几下。
几下就把岑思灵的注意力调动起来。意识到自己的蜜壶里还插着那根大家伙被不间断抽送着,自己都渐渐习惯了。
野猪把岑思灵的上身抱回床上躺正躺舒坦了。
然后一边挺肏,一边俯身去从她肋骨开始往上舔,一直舔到奶子。
左边一路舔完,再舔右边的一路。
舔到她整个上半身都是他的臭口水。
“不让俺吸舌头,俺就吸奶子呗,反正你身上都是宝。俺不急的。”
不得不说这男人的长舌头就是异常会舔,被他边肏边舔弄身体,尤其是乳头是岑思灵的超敏感部位,她的大脑又变得逐渐空白起来,只觉得小腹下慢慢发热,像是要爆炸了一样。
“嗯……嗯、别舔了……嗯呀……嗯哈……”
“说,不让俺亲嘴,是不是就想让俺舔你的小屄?”
野猪突然问出这么奇怪的问题。
因为之前就有女人不让亲嘴,只想被他舔屄,差点把他气死。
岑思灵已经被肏得气若游丝一般,说话像是临终遗言,“停……停……让我休息一下……要不行……嗯哈……”野猪一看这骚花模样,就知道少女又快要高潮了。
自然不会放弃这种获取欢心的机会。
每让女人高潮一次,女人就会多爱一分。他坚信这个性爱原理。他记得哪位民国女作家说过通往女人心灵的就是阴道。
他扭了扭屁股,上半身端直,然后突然开始发力起来,野猪号打桩机毫无预兆地重新发动了。
“啊、啊、啊……停、啊、啊、啊……让你慢……一点、啊、啊、啊……”岑思灵这个濒危病人,回光返照一样,随着野猪的加速声调也拔高了。
野猪如入无人之境,两只糙手扶住岑思灵细腰两侧,固定住少女身躯,一根无敌鸡巴在层层宝蛤秘肉之中狂野不羁地输出。
“我服了……啊、真服了……啊、慢一点,啊、饶了我……啊……”天真的少女还以为这一次和刚才一样,只要自己服下软,就能缓和男人的冲刺。
男人要的只是一种征服感。
没想到这次速度却丝毫没有减缓,反而越来越快,越肏越深。
因为野猪也渐渐进入状态,被层叠嫩肉包裹的鸡巴开始变燥热起来,他也慢不下来了。
岑思灵错了,这一回男人不光要征服感,更要最原始的快感。
被岑思灵的极乐之壶夹住猛吸,就算是野猪这种级别的男人,此刻也无法游刃有余了。
“操你妈的,你的小骚屄真是够有味!”
这句话过后,野猪不再说话,全神贯注地肏弄起来,他也要动真格的了。
两人的性具之间只隔了一层超薄的套套,无缝隙地进行着超热烈的交流。
肉棒刺入肉壶,肉壶包裹肉棒,两人的淫水都开始极快速分泌,隔着套套润滑着彼此。
他们之间不再说话,野猪停止调戏,岑思灵也忘了求饶,两人嘴里只会发出最原始的喘息之声。
噗嗤噗嗤的连绵水声,吱呀吱呀的密集床声,为两人的这场激烈交媾作为注脚。
一百抽……两百抽……三百……
当高速抽插来到三百下之后时,岑思灵嘴里终于变了音调,重新开始有了语句。
“咿呀……咿呀……来了……来了……我完了……要坏掉了啊……”少女被压住的双脚掌紧紧绷直,一双长腿向内弯卷,小腹用力抵住野猪的啤酒肚,一层又一层的快感从私密处如同海浪席卷而来,通过脊髓神经,直刺大脑。
这比刚才野猪用舌头带给她的高潮更要威猛百倍,浓郁百倍。
这是她第一次感受到真正性爱后的猛烈高潮,属实让她彻底醉了,做爱也会让人醉的。
仿佛男人的那根东西不是在捅自己的下面,而是在脑子里搅拌,把自己脑子搅拌成一筒浆糊,什么都思考不了。
“啊、啊、啊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