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父黄富仁在外面应酬到凌晨才回家睡下,一觉睡醒,撒泡尿,口渴想出来喝杯水。
黄富仁经过高荷夏的卧室时,沉积已久的躁动突然涌将上来。
自己这个老实乖巧的女儿是越来越出挑,有点他妈的女明星的样子了,想着与其进入高中被其他小屁孩拐走白吃了,还不如自己先爽爽。
黄富仁扭了扭门把手,卧室里面反锁了。
他回房取来钥匙,轻轻打开了门。
高荷夏正在床上熟睡,因为快要进入最炎热的夏天,只在小肚子上盖着薄凉被,棉质运动短裤下长腿立即吸引住黄富仁的目光。
继父的肉棒生生顶了起来。
黄富仁在床边坐下,伸手轻轻抚摸起她滑嫩的小腿肌肤。
他没有任何负罪感,又不是亲生女儿。
隋炀帝就说过:女人嘛,生我者不可,我生者不可,其余无不可。
那黄富仁作为一个现代社会的雄性强者,难道生活享受还不如一千多年前的封建皇帝?
黄富仁的手摸到高荷夏的大腿上,天天和这个性感小尤物生活在同一片屋檐下,只是偷女儿的内衣裤自慰已经满足不了他日渐旺盛的淫欲。
这个女儿应该比她妈年轻全盛时期还要美,更何况自己得到她妈时已是徐娘半老,不知几手残货了。
眼前这个嫩雏可是如假包换的第一手新鲜资料。
更远比他在外面包养过的几个女人漂亮。
如果能把她弄成自己的小情人,咂咂,玩到她30岁,自己也要快60岁了,到时肯定肏爽了肏够了,差不多也该封枪了。
玩过这种女人,这一世不枉做个男人,长着一根鸡巴。
女儿本就是父亲的前世情人,那继女和继父就继续做现世情人,逻辑上很通顺吧,呵呵呵。
被阵阵抚弄后高荷夏醒来睁开眼,发现黄富仁就在自己床上,他的手正插进自己短裤下,揉摸自己的屁股肉。
“爸爸!你做什么啊!”
高荷夏几乎是跳着坐起来,用薄被挡住身体。
“你说我做什么?你们母女吃我的穿我的,我想要时你妈就得乖乖叉开腿给我玩,如今你也一样。这个社会只讲等价交换,不玩虚头巴脑的东西。”
高荷夏想不到这种话能从一个父亲口中说出来。
这个黄富仁,够黄,够富,唯独一点仁德都没有。
“不行,你出去!你出去啊!”
面对黄富仁逼近的身体,高荷夏双腿乱蹬,她自幼练舞,腿上还是很有力道的,黄富仁被踢到几下,很有点疼。
他毕竟是行长,走智谋路线起家的人生,不可能随便就冒强奸女儿的风险,就算事后能摆平不吃官司,也得沾一身腥,影响仕途。
黄富仁拉住她的两只脚,但没有进行下一步行动。
“我的小乖乖,听爸爸话,爸爸就不会伤害你。”
“求求你出去吧,我不会告诉妈妈的,什么也不会说。”
“你不说?我可要说,我要告诉你妈妈,你这小妮子天天穿得清凉骚感,想勾引你爸爸做这个家的女主人呢。你妈这人最贪钱了,你猜她信谁?是你这个花她钱的,还是我这个给她钱的?”
“……你真无耻。”
“我无耻?你忘了每年学舞蹈要花我多少钱?你用我钱时就是好爸爸,怎么不说我无耻了?你连你妈都不如,你妈至少还懂花钱陪睡这个朴素的社会法则。”
黄富仁骂了一通,又换出一副脸孔,伸手揉揉高荷夏的头发,“乖女儿,今天用手帮爸爸爽一爽就行。舞蹈可以继续练,以后成了大明星,爸爸脸上也有光。”
可怜的高中小女孩,被继父半威胁半诱导,被迫第一次接触了男性生殖器。
被高荷夏用双手完成一次畅快的射精后,黄富仁带着宿醉满足地回房睡了。
他一点也不担心高荷夏会对谁说起,他对继女的性格十分了解,个性太软,只要找机会多搞几次,早晚能把她弄上手。
紧随其后的暑假里,高荷夏被迫完成了三次用手,一次口交的性服务,还有一次差点就本垒失守,要不是那天母亲打麻将输多了提前回家,恐怕高荷夏后面的人生就会完全不同。
高二开学,高荷夏就强烈要求住校,搬离那个恐怖的家,此后再也没有单独回去过。
舞蹈学费她不找继父要钱,改为自己打工,加上原本存的一点钱来付学费,以前一周两次课,现在只能负担起一个月两次课了。
黄富仁那叫一个后悔,到嘴边的大肉没吃上。
再到后来看到高荷夏成为知名舞蹈主播,颜值身材比当年嫩雏时期更上几层楼后,黄富仁甚至抑郁了一段时间。
黄富仁的性骚扰对高荷夏性格的影响与打击十分深重。
嗯,嗯……总也不够,总达不到那一次的颤栗峰值。
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