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别再这样…,放过我吧!”她抬起头凝滞的看向老卢。
一瞬间,她脸庞显露哀容。
“小月啊!你还认不清现实吗?到这时刻已无可能了,不顺从,我也就只能用强的!“他已挺受不住了,自然也不可能轻易的自动离去。
她的心中正做着剧烈的思想斗争。
项月见对方如此坚决,没有一点放松的迹象,心里自然更加的惶恐了,但是又不敢再说一句话,怕对方使用暴力或过激的手段来伤害她。
灰白发的老人深邃的眼眸闪着灼热的火花,他感觉全身如年轻时那般发热,呼吸都加重了几分。
听着他粗喘气息,感觉他身上的温度不断在提升,她虽然懂得不多,但到此刻,也立即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她在心里竟暗暗地骂了一声“禽兽”。
“这种事真的没什么的,只要我们都感到了快乐才是重要的,若你能这样想,不就是一件很好的事吗?”
“我…我是有丈夫的……”
“这跟我有啥关系,你已失身,一次与两次又有何区别?”
他们都做过了?
那还在装什么?
一句简单的对谈都让郑自才懵了。
其实连项月本人都不知自己“怎么失身”,说来,那完全是老卢利用环境盲点,从中不断去误导、暗示她而已,功劳还是靠着小王经理的那滩“子孙精华”的神助攻。
老卢紧盯着她的面容。她那的脸色渐渐有几分绯晕浮起,怯怯柔柔的声音中,略有几分轻颤。
被对面那似是意有所指的目光盯视着,她只觉得浑身都有些不自在。
“终于能体会到你这样的极品美女,这触感居然就像要了你第一次一样,小月你是不是也有这种快感?…”口无遮拦的差点说漏,那正好遇上项月没能听出破绽!
惴惴不安的她,根本不想回答回答这无下限的疯话,两人默然片刻,一时无言。
“唉,刚才在机场的前戏,倒是把你的感受给忽视了。让我摸摸,是不是很渴望男人的肉棒了。”
他一边抚摸起她那突起的阴户,一边强硬的把她的手拉到自己的阴茎上,引导着项月慰抚着。
老人的体味极重,但从昨晚接触后一次又一次的熏染,她似乎也渐能接受了。
不过这丑陋的男根可能卫生习惯不佳,突兀的冒出一股酸涩腐败的果子酸味,让她产生出一阵生理不适,蹙紧了眉头,立即别过脸侧向的远避,大口的喘息着。
没摸两下,下体就有了反应,双肩已不停地抖动着,或许觉得失态,便用双手捂着脸。
他这几句简简单单的话又用手在敏感部位转悠几下,身体上一股莫名的舒爽感却悄然涌上,令她不禁的在开合着性感的樱唇。
可同时令她感到慌乱不已,那种酥麻感似乎隐隐的占了上风,这会儿根本就没有半点的抵御能力,令她有些完全不知所措。
无助的她拼命去咬着嘴唇,强自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声来。
一丝不挂的小美女白嫩玉体,红潮香汗迸出,阴道内酸痒空虚无比,淫水有如泉般涌出,大量的洪流奔腾溢出,经过前番跳蛋的洗礼,刺激她一整个清晨,已经微微有些红肿的阴唇完全大开着,穴口一抖一抖的收缩着,竟把更多的蜜汁挤出来。
“你看,才两下子就已经流出淫水。真是越来越淫荡。”
“啊……你别乱…放开……快放开我……”
女性总是被压迫、甚至尊严被贬低,让她觉得无语。
“啊…”一道轻声尖叫的惊呼突然响起,这发颤的抖音像是在…发骚……
瞬间,老卢就被她这声音给叫走了魂一样。
顿时狼性大发,性子也被挑了起来。
在他极有经验的抚弄下,反而让项月的内心情欲更加的涌动。
有这样的助攻才能更易帮忙让其发掘出自己身体上的异样,更快速去在心理上说服女人自己,也由身体的暗示接受被人玩弄的合理性。
项月的呼吸在这时也变得急促起来,她惊骇的发现,自己不但是身体起了快感,连下体也有了同样的反应。
脊梁骨不由自主发抖,后背上已是大汗淋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