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儿…在我心里…你一直都…这么美,可惜…一个美好少妇…旷日孤寂,这两天以来…要不是我…哎呀,怎么打人了……,好,我不说,滋润过…少妇的妩媚…更浓,不愧为杭城商界…第一美人。”
他一边恭维着,粗大的阴茎更是不停地在人妻的蜜穴里插进、抽出,交合处磨的白浆四溢直干的女人剧烈地扭腰摆臀,呻吟不止。
“啊……不行了……啊啊啊……太深了……啊……不行了……真的要不行了……啊啊啊……”
这艳丽妩媚、狼虎之年的人妻,一边承受成熟青年的猛烈抽插,肉棒狠狠地在这个娇小美人花房上一贯到底,让怀抱的女人发出娇媚又狂乱的吟叫声,因充血暴起的阴茎瞄准了人妻正在扩张的嫩穴,狠狠的把腰往前送去,足以用狂轰猛炸来形容,插的从她蜜穴嫩红如鲜花的交合处,磨得淫水都成了乳白色的泡沫,景况淫靡。
“哎呀,你…这次怎么…又没戴套……啊…不行,…今天…喔嗯……”
人妻这才突然发现有异了,触感还有些不同,男人其实刻意没有带上套子的。
“刚用完了,…下次吧…,不戴套,我的…强大肉棍…感到更猛了…贴着你里面的…骚肉,这下子包你爽翻。”
“不行,去里面,抽屉有……”
“让我…舍得让我进你婚房了?…这次可是你…主动邀请的……”
再次走进婚房,女人将螓首靠在他肩头,此刻不知是全身泛软还是怎么的,她再也抬不起头,心头有些不知为何,忽而生出一股怅然若失的感觉。
“别说…哼…,我快不行…嗯啊…啊啊啊……”她感觉到强烈地快感又来了,刚刚泄过的感觉又来了。
“哦哦哦……嗯嗯嗯……啊啊啊……嗯嗯……”
位于里间的婚房大门开着,两人再次返回大卧室。
一个高大身影抱着娇小女人进房,被抱着的女子看来刚过三十是个一绝美少妇,当真称得上艳若春花,精致小巧的红唇带着一丝羞怯颤抖,但眉宇间似乎又藏着一丝淡淡的春情。
两人都是一丝不挂,从这里往外间看去,外面沙发四周,能走动的位置一片狼藉,两个旅行用的行李箱甩在小茶几边上,一红一蓝堆栈像后入的意象。
沙发上斑斑片片的水迹,应该是两人做爱后的痕迹,这现场的衣物、坐垫及布套凌乱程度看来,前一小时战况十分剧烈,至少有过数次高潮。
“骚货,叫这么大声……不过……你的骚屄还是那么紧……夹的我鸡巴好爽……”
“别说了,今天是…意外,啊,要掉下去了…你别走来走去…我头都快…晃晕了…”
这说着话的人妻,一边承受着男人猛烈的抽送,一边纠结着出轨后良心的谴责,尤其是在这个敏感的场合。
看着床头的墙上贴着两人的婚纱照,影中人那笑盈盈身穿洁白婚纱,幸福地依偎在她男人身边。
此刻这女人,正趴在别的男人身上,现在就像只树袋(无尾)熊一样的挂着,双手吊在情人脖子上,双颊红晕,极尽妍态。
当年女人的清纯高雅的模样,而今日此时这个约莫三十好几的妩媚熟妇,反差特别的巨大。
正在男人的胯间索求娇喘着,悖德又淫荡的表现,加上如此情境的刺激,让男人感觉自己的肉棒又大了一圈。
“我真的不行了…感觉…要死掉了…”人妻十分虚弱的说着。
“宝贝儿,你可真诱人。”
说完,男人的双臂紧紧地环抱住她的臀腿并又加快了自己臀部挺动的速度。
本来已经气若游丝的端庄丽人,这下连呻吟的声音都哑了,只能单纯发出“嗯!哦~嗯!呃~”的声音。
他感受着女人蜜穴里的嫩肉在对他的肉棒吸夹着,而他那粗大的分身不断奋起钻入,浆是不要命的往人妻的蜜穴深处插去。
昏头半醒的女人,此时的意识只剩下正在被男人抽干的小穴,又或是感觉着阴道内一直源源不绝传来的强烈快感。
“小骚货,宝贝儿,我喜欢听你放浪的叫喊,千万不要压抑,放大声叫出来,更能取悦男人天生征服的那股欲望。”
“嗯……啊……嗯恩……啊啊……恩……恩……啊……”
男人不断的给女人进行着思想建设,用以催眠麻痹心底那道德束缚。
行走间每一步的沉重,带出的每一声娇吟都回荡在属于别人的婚房中,屋内淫靡的呻吟不断从她的鼻里哼出,阵阵愉悦的低吟层层放大。
“你不觉得,这样反而更刺激么?都出差这么久,离开我超过两个月,难道不怀念我?”男人再次邪恶的轻笑出声。
他不停用言语去挑逗女人,而胯间的抛送力道也加重了许多,一次次都在撼动女人的心灵。
干着这属于他人的娇妻,引燃她的欲火更是让她的身体一阵一阵的颤抖,呻吟愈加大了不少,弄的她不得不大声求饶起来。
“你轻点……我有点受不了……”
“哈哈哈!小骚货,还不是你淫荡,天生需求大。到现在都不愿承认想我?这天底下能让你满足的人不多吧,嘿嘿!但我知道,绝不包含你老公。”
“我不是…唔…别…别说他…”
“那你说我干的舒不舒服?”
“……”
“说他又怎么了,每次提到他,你好像特别的紧张,在那时候,阴道就变得非常紧,这小嘴超级会吸的…好爽,好舒服。”
“你混蛋…你…这是在他的…房间…”
人妻似乎强忍着不让自己从口中说出她内心真实的感受,她那湿滑的蜜液却像是蛛丝一样肆意的由她阴唇上分泌而出,淫液顺着男人的子孙袋,汩汩下流到大腿,水势大到滴溅到足踝和地板上。
“小骚货,喜欢我干你吗?”
女人的自尊强,不论让她受着折磨或如何诱使她说出让男人自满的话,她都不愿低头,苦苦克制着,可身体却朝相反的表现发展着。
此刻她已主动扒在男人壮硕魁梧的怀抱中以寻求强烈的安慰?
偷人妻子的男人一旦有过肉体亲近,总是会问“喜不喜欢我干你”、“干的你舒不舒服”之类的轻薄话;这些让人妻檀口羞忿难开的问题,尖锐的逼问都能令女人芳心震惊莫名,娇躯的战栗,只觉一股难以言说的感触袭遍全身,加速那份扣人心弦的欲望崩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