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被侵犯的时候,自己一直是这幅样子吗……?
不……明明不该是这样的……
但在无机质般冰冷的镜子面前,无论是怎样的逃避和辩解都没有意义。
更可恶的是,就仿佛是为了让我能够尽情观察镜中的自己一般,勇者动作的速度相比之前放慢了许多。
无论是细微的抽搐,还是嘴角垂下的唾液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真的有……这么舒服吗?
这样的表情,未免也太糟糕了吧。
脑髓深处仿佛蒙上了一层雾气,快感与羞耻紧紧纠缠在一起,将整个世界都染成了粉红色。
“哈啊?……”
电流般的愉悦窜过脊背,微弱的痉挛带出满足的叹息。
也许是少了一些抗拒的缘故,身体深处传来的快感变得愈发强烈,而镜中的自己也露出更加陶醉的表情。
桃红色的脸颊透出诱人美酒般的颜色,瞳孔中明晰的光芒也逐渐扩散开来。
明明是这么舒服的事情,之前的我为什么要抗拒来着……?
……不管了。
不想去思考。
只要沉溺于快感当中就好。
视野仿佛被拉长了一般,喘息与抽插带来的水声都离我远去。
伴随着炙热的体液再一次在小腹深处爆发,海潮般的快感将我的身体彻底吞没。
◇
紧紧束缚在身上的绳子破碎成光点在空中逐渐消散之后,勇者伸出手臂接住了落下的我,将我平稳地放在床上。
我低着头活动起有些僵硬的手腕,用指尖轻抚过肌肤上微微发红的绳印。
好疼……看来这些印子得留一段时间才会消失。
“……所以,你到底是为什么生气来着。”
勇者带着无奈又恼火的表情,伸出手拍着我的脑袋说道:
“刚才,缇菈姆主动地把催眠还有告密信的事情都告诉我了吧。怎么样,现在脑袋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吗?”
……什么主动,明明是受不了你的严刑羞辱才迫不得已承认的。
然而赫拉克施下的催眠才不会管那么多,违背了命令把这件事告诉别人,就意味着我会受到脑髓千刀万剐般的疼痛与折磨……好疼好疼好疼…………
嗯?
是因为早就被刚才的侵犯弄坏了脑袋吗?怎么好像一点都不痛。
我微微瞪大了眼睛。
勇者无奈地扶住额头说道:
“终于发现了吗?缇菈姆身上的催眠只是强迫你写下告密信,并没有禁止你将这件事告诉别人。”
说到这里,他的表情带上了一丝严肃。
“所以为什么不早点向我倾诉……或者说,为什么自始至终缇菈姆都选择独自承担起一切,连向我求助这件事都不愿意尝试哪怕一次呢?”
我陷入了沉默。
为什么不?
当然是因为游戏中的缇菈姆从来没有主动向勇者诉说过催眠的事情,所以我默认了自己身上的催眠也不会允许我这么做……好吧,这只是一部分的原因。
更重要的原因是,我知道即使告诉他也无济于事。
《希尔纳斯塔》中的绝大部分刻印,并不存在着消除的方法。
哪怕放下作为玩家的尊严,去使用修改器也做不到。
不知道制作组究竟抱着什么样的执念,刻印相关的内存区以及存档都被加上了丧心病狂的加密。
事实上,在我转生前仍有数个修改器的制作人在孜孜不倦地努力破解,但似乎还没有任何进展。
赫拉克留下的催眠就属于那些不可消除的刻印中的一种。
所以即便告诉了勇者,除了徒增自己羞耻之外毫无意义,甚至还有可能恶化他对我的好感。
毕竟谁也不想看到自己养着的奴隶还在为别的主人效力吧?
或许,游戏中的缇菈姆就是基于同样的原因而选择一言不发也说不定。
“即使告诉我也没用……你肯定在这么想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