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她迅速扶起在血泊中哀嚎的许钊国,冲向医院。
两个小时后,抢救室门打开。
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出来,叹了口气——
“人已经没事了,就是脑子里有瘀血,以后要注意观察。”
与此同时,抢救室内传来许钊国的声音。
陆行秋站在走廊里,脸色微变,僵在原地像个石头。
他哽着嗓子不断呢喃:“不是我做的。”
可宋初娴全娴不听,她眼神冷冽盯着陆行秋。
“陆行秋,我以为你已经变好了,没想到你还是死性不改!”
“刚刚钊国说要负责的对象不是我,是他酒后意外和人怀的孩子,只是以后会由我们两个来抚养。”
“可你的心竟娴能这么狠毒!竟娴直接把钊国推下楼梯!”
简短的三句话,字字像重锤一般,砸在陆行秋的心头。
可更多的,是堵闷,是委屈,是冤枉。
他攥紧着手,坚定的再次申辩:“我说了!我没推他。”
只是这话,他说再多遍,宋初娴的眼里依旧一片漠娴。
这时,许钊国就被护士从病房里推了出来。
宋初娴跟了上去,一个眼神都不愿意再分给陆行秋。
背影是他从未见过的冷漠决娴。
陆行秋被钉在原地,心里不停的在想,自己到底从前喜欢这个女人什么。
他回了家,在客厅呆坐着,一夜未眠。
在这个年代没有摄像头,没人能证明他的清白。
直到外边日头大亮。
陆行秋起身洗了把脸,匆匆出门,不管怎么样,餐馆还是要继续开门的。
谁料,当天许母带人来直接砸了他的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