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父谭母跟蒋木沉的视线都转向那小干事。
谭母率先发问:“你说的是谭思瑶?她为什么卖掉工作?”
没等人回答,她大骂道:“谭思瑶这是什么意思?这么大人了还嫉妒妙妙吗?我们妙妙要她的工作她就这么不情愿,宁愿卖了也不给妙妙?”
小干事撇嘴:“什么嫉妒,人家谭同志高考考上了大学,将来是高知分子,还能找不到工作?”
“什么?”
谭父谭母异口同声,不可置信。
谭思瑶参加高考考上了大学?什么时候的事?
蒋木沉则是脑袋嗡地一声。
高考,大学,意识到谭思瑶跟这两个词语挂钩时,他忍不住浑身一颤,好像自己即将失去最重要的东西。
他抓住那小干事的手,急促问道:“你知道她什么时候高考的,她志愿是填的京市吗?”
小干事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
对方还奇怪地看着蒋木沉:“蒋团长,谭同志可是你的妻子,听说你天天来接她下班,感情这么好,这种事你怎么问我?你难道不知道?”
蒋木沉哑口无言。
这半个月谭妙妙一直情绪不稳定,时不时会想不开自残甚至割腕,他和谭父谭母一直陪在身边,根本不敢离开半步。
谭思瑶的事,他们就都忽视了。3
只是半个月而已,蒋木沉每天都会回家,谭思瑶也一如既往地等在家里,没有半点不寻常。
以往他们也是这样做的,思瑶也从没表现出不满。
所以他们都以为,思瑶还是会和以前一样,等他们忙完回家,她嘘寒问暖做好吃的给他们补身体。
尤其是谭父谭母,谭思瑶学了一手熬补汤的手艺,每个星期都会做给他们吃的。
仔细一想,好像这半个月她都没有再做这些。
蒋木沉发愣,谭父谭母却下意识恼羞成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