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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未碰到,蘇流年便有所察覺,見是天樞一手拍開,大叫一聲,整個人便昏了過去。

下一刻,修緣幾乎是直接衝了進來,見著蘇流年衣裳不整,甚至整根大腿都露了出來,而天樞略顯無措地站在那裡,蘇流年已經昏了過去。

他迅速地朝著蘇流年走去,將她撩起的裙襬放好,而後朝著天樞望去。

“你想對她做什麼?”

這一刻的天樞真的覺得自己冤死了。

他不過是看到她在哭,想為她擦淚罷了,這回只怕被誤會為想對她為所欲為了吧!

但他沒有過多的解釋,輕哼了聲轉身離去。

這個蘇流年有必要每回看到他靠近,就又哭又鬧甚至暈倒嗎?

想到,是他害她如此,再想到她如今待他的態度,心裡便也覺得情有可源。

一開始,她便是無辜的,若不是德妃下的命令,或許現在的她不會這樣。

可也不一定,也許已經死了。

德妃之前沒有叫他,也會喊上別人。

那個女人的手段,不達到目的,絕不善罷甘休。

修緣看著昏睡過去的蘇流年,搭上她的心脈見脈象平穩,這才安了心,抬手輕擦拭去她臉上的淚水。

這裡面發生了什麼事情,他並不知曉,但從天樞的反應來看,帶著無措,應該只是靠近她而已。

也許是從懸崖掉下來的那一刻將那恐懼記得太深,以至於現在忘記了,依舊這麼害怕天樞。

修緣讓她躺好,替她蓋上被子,就著床邊的凳子,這一坐,便是等到她醒來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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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屋前方,來了個人,一身緋紅華美高貴的長袍,風塵僕僕,神色淡漠,帶著疲憊,可卻無損他絲毫的風采。

那眉目如畫,平時如若點朱的唇,此時略顯蒼白,卻是極為和諧,眉眼中藏著無盡的風情,儘管那人沉默帶著一股絕望,可是風采依舊。

他看著這萬念懸崖底下叢林中唯一一間屋子,門前有籬笆,有水池,有家禽,幾隻鴨子在水池裡悠閒地戲水。明顯是有人居住的地方。

他尋了幾日,萬分絕望,抱著生要見人,死要見屍的心態支撐著自己尋找下去,否則,他早已支撐不住。

那屋子的門是敞開著的,花容丹傾朝裡頭走去,走到門口的時候教養極好的他自然是沒有直接闖進去。

打量了下屋子內的一切,只覺得一股濃郁的藥味撲鼻而來,他輕一下眉頭,之前走來的時候已經在籬笆內看到了不少了,

這才開口道,“請問,有人在嗎?”

屋子內沒有人說話,顯然是可能不在,花容丹傾轉身正要離去,卻見一名五十左右的婦人衣著樸素,卻是生得幾分風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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