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情。。。”叶太太攥紧的手不停颤抖,“当初,我怀孕没告诉他,这三十年,叶家经商,段家从政,我避嫌,他也忌讳,私下没接触。而且分开后,他汇过款,找过我。”
叶柏南面无表情。
眼中翻涌的滔天骇浪,令叶太太一愣。
片刻,他平复,“您什么意思呢。”
“我想问问你。”
“问。”
“叶嘉良。。。”
“死。”叶柏南没犹豫。
仅仅一个字,仿佛一柄淬了剧毒的、锋利森寒的刀。
叶太太重新攥紧了沙发垫。
“那段淮康。。。”
叶柏南注视她,“留下他,由您决定。”
“段夫人呢?”叶太太指节泛白。
“我不动女人。不过,李氏家族灭亡的祸根是她嫁给段淮康。”叶柏南波澜不惊,甚至是谈笑间,写下了所有人的结局,“作为家族的罪人,凭她的性子,要么自杀,要么发疯。”
叶太太还在颤抖,端起茶几上的水杯,“段京淮。。。”
“段京淮输了,眼睁睁段家和李氏家族全军覆没,却无能为力,大概率会郁郁寡欢吧?”他含笑,抻了抻西裤的褶痕,“一旦段京淮赢了,每年的清明节,您记得替我上一炷香。”
叶太太手一颠,水洒了一桌。
“你有多大的把握?”她颤音。
叶柏南说,“五五开。”
叶太太是了解儿子本事的,既踏实又睿智,这一辈子的子弟,包括上一辈的富一代,和柏南斗上几个回合的,凤毛麟角。